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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麥克”式的表演,只見他一邊扯自己領口,一邊吐著舌頭,并緩緩用手輕撫掉自己皮膚上的汗珠。 “哈哈哈哈……”絮懷殤當時就笑噴了。 小嘆則是嘴角抽動著,虛眼吐槽道:“你以后不寫書了是準備拿這手藝當飯轍么……” “除非以后開始流行‘學術性膝蓋舞’,否則我恐怕沒法兒靠這吃飯……”封不覺說著,停止了他那十分業(yè)余的脫衣舞式扭動,并對絮懷殤道,“不過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吧?” “哈……”絮懷殤慢慢把笑意壓了下去,接道,“大概是明白了……”她頓了頓,解釋道,“其實這并不復雜,只是能量的高階運用方法之一……跟我對付【生魚片】的‘音頻探測’時所用的技術原理類似,當然了……‘隔離溫度’比‘共振’要容易和省力得多?!?/br> 關于在臨閭鎮(zhèn)上的事,他們之前已有過交流,所以她現(xiàn)在這么一說,覺哥和小嘆基本上也就懂了。 “哦,但話又要說回來了,我就是再熱……也不會……”絮懷殤說著,也單手扶住了墻,但她可沒有做覺哥那樣的動作,她只是歪吐了一下舌頭,扮了個鬼臉。 “切~我就是活躍一下氣氛嘛。”封不覺聳肩接道。 “你下次想用類似的方法活躍氣氛時,能不能先跟我打聲招呼……”沒想到,這時走在他們前面的奠寉王順勢吐槽道,“給我?guī)酌腌娤劝炎约旱难劬ν诔鰜?。?/br> “你好煩啊,是不是叛逆期啊?”覺哥也毫不示弱地反吐了回去,“是不是感到孤獨困惑,并且對身上有些地方開始長毛感到疑惑和恐懼???” 老王沒有和覺哥接著嗆聲,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所以他只是默默地繼續(xù)前行,并且朝覺哥豎起了中指。 雖說玩家之間不能做這種動作,但NPC可沒有這種限制,某種意義上這也算是種優(yōu)待了…… 眾人又行了幾分鐘,深入到了這個地下洞窟的更深層。在穿過了幾條能看見巖漿的、蜿蜒且危險的小徑后,終于,出現(xiàn)了一個穹頂極高的巨大空間,玩家們的眼前也是豁然開朗。 “是我們,封不覺他們到了?!边M入那個空間后,奠寉王便高聲喊了一嗓子。 他的話語在這空蕩蕩的巨大洞窟中回蕩了一圈,緊接著,一陣沉重的巖石摩擦之聲便隨之響起。 與那聲音一同出現(xiàn)的,是一陣空間的扭曲…… 幾秒后,在原本空無一物的某塊空地上,一大片看起來像是光學迷彩的一樣的東西“打開”了。直到那“隱形的石門”被推開了三分之一,小嘆和絮懷殤才意識到那兒原來存在著另一個“入口”(覺哥一到這兒就用數(shù)據(jù)視角發(fā)現(xiàn)了);假如不是有人從內(nèi)部將其打開,無論從哪個角度都是無法看到這石門的。 “可算是把你盼來了呢……”門還沒完全開啟,比利的說話聲就已響起。 不過……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怪,好像是在缸里說話似的,有點兒悶。 玩家們即刻朝那兒看去,只見……一個身高兩米五左右,體型龐大的巨型裝甲人偶,正推開石門、并從中走出來,而比利的聲音,就是從那人偶的“身上”發(fā)出來的。 待那裝甲人偶完全走出石門時,覺哥他們再定睛一看,便赫然發(fā)現(xiàn)……就在那人偶的左肋部,有一個前后貫穿的、殘缺的大口子;缺口邊緣那不規(guī)則的形狀看起來好像是被什么東西“一拳打穿”似的。 此刻,那個缺口的兩面都已被玻璃封住,而玻璃內(nèi)……竟擺著比利的頭部。 “喂喂……什么情況?”覺哥當即說道,“你跟你弟合體了?” 封不覺當然也認得出那裝甲人偶就是比利的弟弟比爾。 嘀嘀嘀—— 覺哥話音未落,比爾那方形的“顯示屏臉”上,就做出了一個:(這樣的顏文字。 “呵……”比利聞言,則是苦笑一聲,“是可以那樣說吧……”他補充道,“用兩句話來概括就是……在一次戰(zhàn)斗中,我失去了頭部以外的肢體,而我弟弟則失去了動力源、以及說話的能力?!彼诸D了頓,“嗯……往好處想,現(xiàn)在他的‘顏文字’功能倒是豐富多了?!?/br> 第1295章 至黑之夜(三) 短暫的交流后,比利便準備領著封不覺他們一同進入那扇石門內(nèi)的隱藏空間。 而覺哥剛走到門口,就發(fā)現(xiàn)門內(nèi)的景象十分眼熟…… “這是……在船上?”他望著門另一側的甲板和桅桿疑道。 “是啊?!北壤氐?,“我想……你對這兒并不陌生吧?” 其話音未落,封不覺就已經(jīng)意識到了眼前的景物是什么:“安娜女王復仇號?” “呵呵……”比利笑了笑,答案已在不言之中,“請吧?!?/br> 既然人家已說了聲“請”,那封不覺也就不再多啰嗦了,他帶頭跨步邁進了門內(nèi)。 穿門而過后,他便完整地看清了整艘船的樣子,沒錯兒……這里就是女王復仇號的甲板;到了“這一側”再回頭看去,他們身后的石門自然是直接可見的實體了,只見那碩大的“石頭門框”被木樁和繩子固定在甲板上,其下方的船板上還畫了一個圓形的法陣。 幾秒后,覺哥又轉頭往船舷外望去,他立即發(fā)現(xiàn)這艘船的下面連水都沒有……此刻的女王復仇號是“漂浮”在虛空中的;船的四面八方都是一片灰蒙蒙的物質(zhì),隱隱有一些和月光類似的光線透過那些灰質(zhì)照進來,但光靠這些光的話rou眼只能勉強視物,所以船上還點了很多發(fā)著熒光的提燈來提供照明。 “我們又見面了,封不覺。” 就在三名玩家、老王和比利兄弟陸續(xù)通過門扉時,一個嘶啞的嗓音忽地響起。 覺哥循聲望去,看到了一位熟人——黑胡子。 “你……”雖然封不覺還認得出那是黑胡子,但后者的變化著實有點大,“……發(fā)生了什么?” “呵呵呵……”黑胡子發(fā)出一陣略帶苦澀的笑聲,并拄著拐杖,從數(shù)米外的一個船艙內(nèi)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嗎?”他說著,便用拐杖敲了敲自己那條已經(jīng)不聽使喚的腿,小腿處發(fā)出了咚咚兩聲,很顯然……其褲腿中的已不是血rou了,而是木頭之類的東西,“我被人打瘸了唄?!?/br> 封不覺沒有再去問“你的自愈能力不起作用了嗎”這種問題,因為答案已不言自明……如果有辦法能治,黑胡子也不至于又裝義肢又拄拐的。 “那……”覺哥想了想,隨即環(huán)顧四周,“你的船員們……” 剛才他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為什么除了他們幾個之外,甲板上連一個海盜都沒有。 “呵……”黑胡子又是一聲干笑,提起手上的一瓶朗姆酒往嘴里灌了一口,再道,“……你說呢?” 封不覺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