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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安似錦氣場太強大,除非瞎子,很難被人忽視。歐沫和他剛進門,就有無數(shù)道視線落在他身上。安似錦早已習慣,淡定地走了進去,而歐沫純屬是線條粗沒發(fā)覺。“這是?”“我室友,安似錦”現(xiàn)在歐沫和安似錦還沒確定關系,想來想去就室友最合適。室友?安似錦聽歐沫給自己安的身份,下意識的就不喜歡。“你好”“李侯語,張銘,周凱,他們?nèi)齻€都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哥們兒”“你好”聲音沉穩(wěn)有力,隱含著讓人稱服的力量。帶著天生的上位者的氣勢,安似錦給李侯語幾人的感覺是四個字:不敢招惹。明面上不動聲色內(nèi)心卻禁不住腹誹:歐沫,你從哪兒招來的禍害?。?/br>抬眼看看幾人安似錦就算打過招呼了。太過凌厲的雙眼掃過李侯語的瞬間,讓他忍不住低下頭,不敢直視安似錦的眼睛。“歐沫,你哪兒找來的室友???這人一看就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李侯語把歐沫拉到角落里小聲說著。“撿的”“……撿的?能不能長點心啊!什么人都往家里帶”李侯語一激動就抓上了歐沫的肩。安似錦心里不爽了,那放在歐沫肩上的手是越看越扎眼,身上開始爆發(fā)冷氣。李侯語突然覺得手上一涼,奇怪,氣溫怎么突然下降了?不自覺放開了攬著歐沫的手。歐沫挪回安似錦身邊,安似錦才收斂了身上的氣勢。哼,算你放得快……見氣氛有些尷尬,張銘趕忙打圓場。“來來來,先吃飯,菜都上好了”“歐沫,我們有五六年沒見了吧。今天,不把我喝倒你別想回家啊”張銘邊說著邊拿出好幾瓶二鍋頭。“喝就喝,把你喝倒可別怨我,洋鬼子的酒可沒咱這二鍋頭猛,在國外呆幾年,回來還行嗎你?”“行不行,喝了不就知道了”“安似錦,你能喝嗎?”“嗯”歐沫靠過去附在安似錦耳邊“你確定?你喝醉了不會現(xiàn)原型什么的?”“我不會醉”見歐沫靠在安似錦身上說話,那姿勢成功把李侯語幾人驚到了。歐沫是誰?那是絕對不能亂碰的主。就算他們和歐沫一起長大也從沒有過太親密的行為。曾經(jīng)張銘不信邪,非得碰碰歐沫,結果被歐沫狂揍了一頓,再也不敢放肆了。怎么二十幾年的兄弟還不如一個才相處不到一個多月的室友。此時張銘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真不會醉?”“嗯”看歐沫臉上寫滿了我不相信,安似錦競自打開一瓶酒就往嘴里灌,就跟喝水似的。第15章十五章“哥們兒,你真?!?/br>幾人看安似錦喝了一瓶還跟沒事人似的,不禁懷疑這酒是假的,迫不及待試起來。“這是幾?”“二”這么能喝,真的不會醉,討厭,千杯不倒什么的簡直是神煩。歐沫內(nèi)心極度不爽,哼,肯定是假酒,我要拆穿你。拿起一瓶酒,歐沫就去找李侯語拼酒了。至于為什么不跟安似錦喝,跟不會醉的人,那是找死!好幾杯酒下肚,歐沫就醉了,張銘他們也不太清醒了。結了帳,幾人就各回各家了,至于醉倒的歐沫交給安似錦就行了。“安似錦,我們回家好不好”歐沫緊緊纏在安似錦身上,開啟了樹袋熊模式。沒辦法,安似錦只好將他打橫抱起。“好”“安似錦,我想睡覺”“睡吧”“可我好難受,睡不著,你陪我說話好不好?”“……”“你不理我”“……”“混蛋,都不和我說話!”“……”安似錦此刻只想早點把歐沫打包回家,也不理會歐沫。歐沫見安似錦不理他,就一直鬧個不停,幾番折騰,總算是到家了。“安似錦,我找不到工作”“我?guī)湍恪?/br>“安似錦,我沒錢了”“我給你”“安似錦,我老媽要把我嫁出去”“我娶你”“真的?你會給我很多很多錢花嗎?”“會”“很多很多錢?”“很多錢”“那我要嫁給你”“好”“不行,你要是騙我怎么辦,我要蓋章”說完,歐沫吧唧就親了安似錦一口。鬧夠了,歐沫也累了,完全沒看到僵在一旁的安似錦,倒在沙發(fā)上就睡了。他這是被親了?!情不自禁地撫上自己的嘴唇,上面仿佛還留有歐沫的味道??礆W沫傻乎乎的躺沙發(fā)上,嘴唇因醉酒而愈發(fā)紅潤,許是覺得口渴,還伸出小舌頭舔舔。安似錦莫名覺得口干舌燥,連帶著身上的熱度也高了些。伸手將歐沫抱起走進浴室,三兩下扒掉歐沫的衣服,手上的觸感讓安似錦有些舍不得放開。深呼吸幾下,快速給歐沫洗了澡,套上背心短褲就把人塞進了被子里。可憐少主大人,今晚洗了個涼水澡……影衛(wèi)們看了覺得很惋惜,這種時候少主就該趁著機會把人吃抹干凈。到時候夫人就跑不掉了,可惜啊……可惜。洗過澡,安似錦剛躺到床上,歐沫就超安似錦挪了挪,輕輕地把人拉到懷里。這小呆子是越看越可愛,吧唧吧唧嘴的小蠢樣頓時讓安似錦心里軟了一大片。低下頭就吻了下去,睡夢中的歐沫還以為有好吃的,無意識的張開了嘴。感覺到歐沫的動作,安似錦的舌頭順勢伸了進去,纏著歐沫的小舌不放,與之共舞。這個吻越來越火熱,舌頭輕輕掃過歐沫上顎,引得歐沫全身輕顫,嘴里嚶囈一聲。直到安似錦快控制不住自己才停了下來。看到歐沫被自己吻腫的嘴唇,上面還殘留著水漬,安似錦忍不住又落下一個輕吻。又到浴室洗了個澡,安似錦才回床上睡覺,這小呆子,我要定了!“唔……”頭疼死了,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了。宿醉的后果是很慘重的,歐沫醒來就覺得頭重很,連帶著視線也不清楚。甩了甩頭,才稍清醒一些。“醒了,要喝水嗎?”“要,渴,難受”酒醉后啞啞的嗓子聽起來就像是在撒嬌。安似錦起身遞給歐沫一杯水,歐沫全身無力,就著安似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