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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示意他放心。“放開他,饒你不死”“安似錦,還這么狂!今天被包圍的可是你安氏!”安氏族地此刻只剩安氏,易氏和幾個族系在。其他族系要不已經(jīng)被邪湛的人拿下,要不就已經(jīng)明哲保身逃走了。安氏幾位長老也都負傷,邪湛得意一笑,今天過后,邪族就是人間至尊。“是嗎?”邪湛心里咯噔一下,看下自己身后多于安似錦兩倍的人,邪湛穩(wěn)了穩(wěn)心神。他就不信,安似錦還能翻身。“安似錦,少在那兒虛張聲勢,今天你安氏必滅!”“哼”安似錦冷笑一聲“安風(fēng)安雷”“是”風(fēng)雷兩位長老聽安似錦下令后飛入族地中心,各占八卦陰陽一方,在手上割下一刀,滴下一滴血。血正正落在陰陽兩盤中心。一陣光閃過,不計其數(shù)的血煞出現(xiàn),排列出詭異的陣法。一切發(fā)生得太突然,邪族的人反應(yīng)不及,哀嚎聲四起,已有半數(shù)的人被吸入陣法后消失不見。血煞陣?!傳言居然是真的!傳言安氏族地得冥主庇護,族地中心設(shè)有血煞之陣。只需安氏族人精血催動,就會衍生無數(shù)血煞列陣。意圖對安氏不軌的人都會被陣法吸入其中,魂飛魄散,徹底消失在三界之中。邪湛自知敵不過,一雙手就掐上了歐沫的脖子。“安似錦,不想你的愛人死的話就放我走。不然就讓你的小愛人給我陪葬”掐著歐沫的手又緊了緊,歐沫的臉因缺氧而漲紅,安似錦見了立刻讓安風(fēng)安雷撤陣。“少主,邪湛的話不可信”“撤陣”安似錦此刻已處在暴怒的邊緣,握緊的手上青筋四起。“少主……”“安風(fēng)安雷!讓他走!”眼下除了邪湛和郝梓研,其他人已被血煞陣撕毀,安風(fēng)安雷就撤下了陣法。邪湛這才放下歐沫脖子上的手,歐沫猛喘了好幾口氣,臉色才恢復(fù)正常。“叫你的人后退”“后退”安似錦率領(lǐng)眾人后退十步將出路讓了出來。邪湛看這時逃走差不多了,猛地把歐沫往前一推,轉(zhuǎn)身就要逃走。安似錦迅速沖向歐沫,影七十四也閃身去攔住邪湛的去路。不甘心!郝梓研本以為可以借邪族之力擊垮安氏報仇,可終歸是失敗了……她不信!殺了歐沫,都是他搶了本屬于自己的男人,都是他,害得郝家身敗名裂。報仇!握在手上的短刀就這么直直地往歐沫而去。這刀是邪湛給的,上面淬有邪族至毒——絕心蠱。就算歐沫逃過一死,也會忘掉對安似錦的愛,變成一個絕情冷心的人。愛求而不得的痛苦,她要讓安似錦也嘗一遍。邪湛見去路被阻,心下大怒,瞥到身后離自己不遠的歐沫。他今天就算死,也要拉上安似錦的愛人,讓安似錦余生受盡痛苦。全身力量聚于右掌,調(diào)轉(zhuǎn)身往歐沫而去。歐沫被推到在地,郝梓研和邪湛同時攻向自己,根本躲閃不及。就這么愣在原地,絕望地閉上眼。安似錦,對不起,不能陪你走下去了……時間仿佛過了很久,歐沫沒有感覺到痛,反而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少主!”這一聲驚得歐沫睜開了眼,只見安似錦撲在自己身上,嘴角掛著血絲,臉色蒼白,凌厲的眼此刻緊緊閉著。“安似錦!”歐沫急忙摟著安似錦的腰起身,溫?zé)岬囊后w打濕了歐沫的手。“安似錦……你受傷了……”尋著溫?zé)岬胤教饺?,男人腰腹間還插著一把短刀。見邪湛和郝梓研同時對歐沫下死手,歐沫閉眼的那一刻,安似錦只覺心臟停止了跳動。拼盡全力沖到歐沫身邊,把歐沫攬入懷中。硬生生地接下了邪湛和郝梓研致命的攻擊。凝聚安似錦滔天怒意的一掌直接要了郝梓研的命,邪湛也被彈出十米開外。安似錦受了傷又用盡全力劈出一掌,再也無法支撐自身而倒下。“安似錦……安似錦,長老!長老!安似錦受傷了,快救他……救他……”歐沫手足無措地坐在地上,失神地看著安似錦,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都是自己害得安似錦受傷……安似錦,求求你,別離開我好不好……邪湛趁著所有人注意力在安似錦身上得以逃脫。“風(fēng)長老,邪湛跑了”“他負了重傷,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先救少主要緊”風(fēng)長老擅長醫(yī)術(shù),立刻上前查看安似錦的傷勢。先封了安似錦周身大xue,防止失血過多,才為安似錦把脈。“不妙,少主心脈受損。影七十四趕快將少主送回大殿。腰腹傷口成紫色,恐怕有毒!快!。另外,聯(lián)系安氏最好的醫(yī)院將設(shè)備用直升機運到族地。老雷,夫人交給你了”歐沫魂不守舍地緊緊抓住安似錦的手不放,安雷怎么勸都不聽。沒辦法,安雷只好將人打暈帶走。第34章三十四章安風(fēng)到安氏藥房取來回還丹,給安似錦服下,及時護住了安似錦的心脈。安氏手下最好的醫(yī)生和設(shè)備一到,手術(shù)立馬進行。歐沫剛醒來就到手術(shù)室外守著,怎么勸都不走。安氏眾人深深感受到了他們少主和夫人間的愛情。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歐沫身上的溫度漸漸流失,心里的寒氣不斷外冒。叮……手術(shù)室的門終于開了……“少主已脫離險境”聽完這句話,歐沫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瞬間癱軟在地。“傷口雖深,但所幸并未傷及要害。又得長老及時護住心脈,過幾天就會醒來”太好了……他的錦沒事了,不會離開自己了……“不過……”“不過什么?”“不過我并未看出少主傷口上的是什么毒?毒性雖然被控制住并沒有擴散,但我實在診斷不出是什么毒,也不知道會對少主造成什么傷害?”“那怎么辦?”“現(xiàn)下只有等少主醒過來再說”昏迷中的安似錦看到了歐沫,害羞的歐沫,炸毛的歐沫,流淚的歐沫……但歐沫漸漸離自己遠去,越來越模糊……硬生生抽出了自己握著他的手??粗帐幨幍氖?,安似錦的心狠狠地抽痛著。他不明白,歐沫為什么要走呢……不要……歐沫……別走……安靜的病房里,清一色的白,床上的人靜靜地躺著。嘀嗒嘀嗒……歐沫趴在床邊睡著了,但握著安似錦的手并沒有放開。突然,歐沫感覺自己的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