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的拍賣會,大多不會拍賣出太貴的物品來。 主要還是為了娛樂?;蛘哒f裝腔作勢。 不過和正規(guī)的拍賣會差不多,這一場的拍賣會,第一件上場的物品,比較一般,不太容易引起哄搶。 畢竟好貨,夏茶估計為了制造懸念,是要留到最后作為壓軸上場的。 雖然溫薔送的禮物并不是什么好貨,但為了“節(jié)目效果”,她的物品,很有可能是排在最后幾件才拍賣。 溫薔百無聊賴地拿著一杯橙汁,偶爾淺淺的啜一口。 她打算送給夏茶的價值六十多塊錢的小豬儲蓄罐早就已經(jīng)被侍者拿走了。 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該輪到她的物品拍賣了。 臺上已經(jīng)拍賣了不下十件物品了。 到目前為止,拍出最貴的是某家千金的一只手鐲,原價大概在五萬元,最后拍出了五十萬元。漲了整整九倍。 其中的一個競拍者估計是這位千金的追求者,大有不拍下來就不罷休的架勢。不過最后這位疑似追求者還是得償所愿了,同時也高調(diào)地高高捧了這位千金一把。 估計這位疑似追求者,在這位千金心中的形象也高大了好幾分。 溫薔看了一眼時間,從節(jié)目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整整三刻鐘了。 接下去,差不多就該到重頭戲了。 她果然沒有猜錯,因為她剛這么想完,禮儀小姐再端上來的,就是季瑤即將拍賣的物品了。 一枚鉆石胸針。 胸針的造型很是別致。樹枝上面??恐恢徽癯嵊w的蝴蝶。 蝴蝶造型精致,制作得的栩栩如生,乍一眼看去,仿佛下一秒就要展翅一般。枝丫間還點綴著幾顆小巧的珍珠,蝴蝶翅膀上點綴著幾顆碎片。 一眼看去,還挺能奪人眼球的。 雖然溫薔和季瑤兩人互相看不順眼,不過她有時候也不得不承認(rèn),季瑤的眼光不錯。 就比如她這一次挑選的這枚胸針,絕對是今晚已經(jīng)上場的雖有拍賣品里面,最奪人眼球的一件。 至于價格,應(yīng)該和之前的拍賣品差距也不遠(yuǎn)。撐頂了五萬元。 再貴的,季瑤不會送。 在溫薔看來,季瑤和她不一樣,她不知道夏茶今日的打算,但季瑤肯定是早早就知道生日宴上會有這么一個慈善拍賣會了。 所以無論出于何種考慮,季瑤所準(zhǔn)備的,都不會是太過于昂貴的物品。 主持人甜美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這是季瑤小姐送給夏茶小姐的生日禮物,同樣作為拍賣品拍賣,拍賣所得的欠款將會捐獻(xiàn)給讀不起書的孩童。下面,開始競拍。” 主持人一說完競拍,下面就仿佛一滴水滴入了油鍋一般,徹底炸開了。 “十萬!” “三十萬!” “我出八十萬!” 拍賣的金額數(shù)以一種瘋狂的速度往上增長著。 女主持似乎也有些被眼前這些人的架勢嚇住了,愣了幾秒鐘之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一般,盡職地履行起自己作為主持人的責(zé)任來,“已經(jīng)兩百萬了,還有人要加價嗎?” “兩百五十萬!” “我出三百萬!” 溫薔看著參與競拍的七|八個年輕男士,一時也有些嘆為觀止。 看看他們這股瘋狂的勁,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下一秒就要為了佳人大打出手了。 沒想到季瑤這副白蓮花的模樣,在這群男人當(dāng)中這么受歡迎。 也是,她退下來了之后,季瑤可不就是取而代之了么。 溫薔已經(jīng)預(yù)料到等會自己物品輪到拍賣時的慘淡了。 季瑤的物品拍賣的時候,現(xiàn)場一片火熱,而在季瑤之后拍賣的她的物品,若是慘淡,那么兩相對比,會顯得她越發(fā)可憐。 溫薔又淺淺地啜了一口橙汁。 接著看這一出大戲。 沈巖喊完四百萬之后,荊禮下意識地攔了他一下,勸說道,“這枚胸針的價值,絕對不會超過五萬塊。你真要用四百萬,或者不止四百萬的價格拍下來?” 沈巖揮開荊禮的手,用一種看傻子的眼光看著他,“重要的又不是胸針?!?/br> 荊禮皺了皺眉頭,“那是什么?” 沈巖嘖了一聲,“重要的,是要捧季瑤啊。把她捧成今晚最有價值的女人。” 荊禮聞言冷呵了兩聲,雙手抱胸,并不贊同他的看法,“要捧也不該是你來捧吧?” 沈巖聳了聳肩,“但是季瑤期望的那個人今晚并沒有來啊。阿池沒來,我作為季瑤的朋友,捧下她也沒事啊?!?/br> 說著話的功夫,季瑤的這一枚胸針已經(jīng)被拍到了四百五十萬。 沈巖怕被被人截胡,忙高吼了一聲,“五百萬。” 五百萬這個數(shù)字一出,全場都極有默契地安靜了幾秒鐘。 一枚不到五萬塊錢的胸針,竟然拍出了五百萬的高價。 看來這人是在不遺余力地捧季瑤啊。 其余幾個人紛紛主動退出競爭。 五百萬買下這枚胸針,實在是不劃算。 雖說夏茶一開始就說了這些款項會作為善款捐獻(xiàn)出去,但花五百萬做個慈善,還是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內(nèi)的。 并不是所有的有錢人都那么大方的。 也不是所有的有錢人都熱衷于慈善事業(yè)的。 所以沈巖的報價出來之后,剛才參與競拍的人紛紛偃旗息鼓,不約而同地息了聲。 主持人喊,“五百萬一次,五百萬兩次,五百萬三次”,話落,這枚胸針,就歸沈巖所有了。 主持人不忘在臺上笑著感謝,“感謝這位買家對慈善事業(yè)做出的貢獻(xiàn)?!?/br> 沈巖裝模作樣地朝臺上點了點頭,在各色目光中,神清氣爽地從一旁的男侍者的托盤上拿了一杯紅酒喝了幾口。 他語氣里透著幾分信誓旦旦,“看吧,今晚拍賣出的最高價,肯定就是季瑤的這枚胸針了?!?/br> 荊禮聳了聳肩,對沈巖的這一番話并沒有異議。 之前拍出的最高價不過五十萬。 而季瑤的胸針卻拍出了五百萬。 是五十萬的十倍。 而這枚胸針之后,據(jù)說還只剩下一件拍賣品了。 放眼全場,比沈巖還要豪氣的人是沒有了。 所以并不會存在最后一件拍賣品會拍出比胸針更高價這種情況的存在。 荊禮看了一眼手機(jī),問身邊的沈巖,“也不知道阿池忙什么去了,宴會也沒來?!?/br> 沈巖搖晃了一下酒杯,紅酒液在迷離燈光下,散發(fā)著誘人的光澤,他笑著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不耐煩這些宴會之類的東西了。尤其是宴會上那群招蜂引蝶的女人,每次一看到他,都像是恨不得撲上去一般。所以啊,他對這些宴會很抵觸。” 荊禮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笑得一臉婉約的季瑤,搖頭晃腦地感嘆,“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