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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促了起來。兩廂無話,氣氛卻曖昧的不行,唐蘇頤瞇縫起眼,雙腿盤在令景然的腰上,對面的人面色肅穆,只看臉的話完全想象不到此刻正干著調(diào)情取悅的勾當。興許是剛才余興未消,這會兒又互相撩弄一番,還真似如魚得水那般快活,盞茶光景兩人便一起射了出來。“先前要我安分,眼下卻是你犯了規(guī)?!碧铺K頤趴在令景然身上,“既是想要,為何還一個勁隱忍著?”“我若硬來,痛的可是你?!?/br>“只怕是假話吧?!碧铺K頤心道我疼痛與否你根本不曾關(guān)心,而別的緣由想必你也不愿跟我說,于是就這么算了,也沒有多追究。之后令景然便不再答話,唐蘇頤看著身邊對任何事都漠不關(guān)心的人,不由得想知道他以前是怎樣過來的,本是無聊瞎想,卻無意勾起關(guān)于自己的遙遠記憶。那日天寒地凍,雪下的紛紛揚揚,唐蘇頤牽著還扎著兩個羊角辮兒的祝卿卿在街上走,路上還一個勁的抱怨,“都跟你說了吧,哪有小孩兒在外面玩的,冷死個人,大家都回家烤火了?!?/br>祝卿卿卻不依,嘴巴嘟起老高,“既然都出來了,總得讓我找個樂子吧?!?/br>“你還不是怕就這么回去被你爹爹罵。”唐蘇頤倒是一針見血。“呸!我才不怕……”嘴上這么說著,還是膽怯的縮了縮肩膀,“回家多沒意思啊,整天就是在房間里的,都快悶死了!”“哎……”唐蘇頤是服了這個丫頭了,只好答應(yīng),“那就再逗留一會吧,實在是沒找到好玩的就回家,喂你聽見沒啊——”而祝卿卿早沒心思聽他講話,“前面有座廟誒,咱們?nèi)ダ锩孢^家家吧。”“你別這么野好不好,那廟這么破,里面肯定臟死了。”唐蘇頤望向那座破廟表示不想去,但是由不得他同意,祝卿卿已經(jīng)拉著他往廟里走去。到了那廟里,果真如唐蘇頤所說,又破又臟,祝卿卿落了個沒趣,正打算往回走,突然就躲在了唐蘇頤的身后,“那,那里有個什么玩意在啊……”唐蘇頤狐疑的看向祝卿卿手指的方向,心里不由得一緊,角落里似乎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在那兒,兩個人都被嚇得半死,尤其是祝卿卿,平時聽多了不正經(jīng)的故事,現(xiàn)下想起廟里經(jīng)常鬧鬼的傳說便止不住的發(fā)抖。把顧慮跟唐蘇頤說了后,后者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是安慰祝卿卿還是安慰自己,“不會的啦,哪有大白天鬧鬼的……”說話間角落里的東西動了動,這下兩人的冷汗刷的就下來了,想著在這破廟內(nèi)竟然還有這種靈異的事情。唐蘇頤怕雖怕,卻想探個究竟,于是鼓起勇氣往角落走去,即使做好了被嚇死的心理準備,而見到一個活人時心跳依舊要被嚇停了。唐蘇頤與那人面面相覷,終是忍不住破口大罵,“我、我說你啊!大過年的在這里嚇什么人??!你有毛病嗎?!”躲得遠遠的祝卿卿聞聲過來瞧發(fā)生了什么,只見唐蘇頤不知是被嚇得還是被氣得脖子都紅了,一個勁的罵著蜷縮在地上的少年。“這……這是怎么一回事啊……”祝卿卿已經(jīng)搞不清楚這都是什么狀況了。“我還想問呢,你這是在干嘛啊你?”唐蘇頤居高臨下的問那人。知道眼前的不是幽靈鬼怪,兩人也就膽大起來,尤其是祝卿卿,方才還嚇得看都不敢看,現(xiàn)在連大小姐的架勢都擺了出來,“你個小乞丐招不招呀?”那人只是看了一眼唐蘇頤和祝卿卿,沒有接話,三個人就這么耗著,誰也不肯說話,良久,角落那人才抬頭重新道,“好冷?!?/br>“他說什么?”唐蘇頤不可置信的反問祝卿卿。“……他說好冷。”唐蘇頤看了看眼前這人,大冷天的卻只著了件薄薄的衣裳,腳上連鞋子也沒有穿任由它凍得通紅,唐蘇頤不是那種冷血的人,于是二話不說把自己的厚棉衣脫下給了他,想了想又從兜里翻出幾個紅包來,那是大人們給的壓歲錢,少說也有幾張銀票,平日里也沒機會用,不如給了這小乞丐好歹能活上好一段日子了。“我怎么也是個相府大少爺,這點還是能施舍得起的,你就謝恩吧?!碧铺K頤揚起嘴角,將錢塞進少年口袋。“你這個人怎么搞的,再怎么說我們都救了你,你倒是吱個聲呀?!?/br>“…………”“算了,他不愿說我們就別多問了,”唐蘇頤轉(zhuǎn)身準備走,想了想又轉(zhuǎn)頭望向依舊沉默不語的少年,補上一句,“可別死了,浪費我一片心意?!?/br>這時衣角被輕輕拉住,那人只低低說了句話就埋下頭去,唐蘇頤沒怎么聽清,便拉起站在一旁有些無措的祝卿卿就離開了破廟。走在回家的路上時雪下得更大了,唐蘇頤努力回想那人最后到底說了什么,仔細揣摩了半天,才明白少年說的是“今日相欠,往后再還?!?/br>“這種事情……”唐蘇頤攏了攏手呵出一口氣,“根本無所謂啦?!?/br>睜開眼看到的已不是大雪彌漫的冬景,卻也未身處在那一汪碧池中,唐蘇頤的眼睛胡亂地瞟著,一桌一椅一人坐在不遠處,單手撐著下巴似在發(fā)呆。“怎么就到了房里了?”唐蘇頤問去。“你睡著了?!?/br>“哦……”看了看穿在身上略顯寬大的衣服,“你的?”令景然的語氣里透著些慵懶,“嗯?!?/br>“你幫我換的?”“嗯?!?/br>“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也是幫我換了衣服?!?/br>“嗯?!?/br>“就那么想看我的身體?”令景然看了一眼床上那人,懶得理他。“看你很疲倦,要一起睡嗎?”唐蘇頤掀開薄毯一角,邀令景然同床。“不用。”“官人好傷奴家的心啊,”唐蘇頤沒皮沒臉的半開著玩笑,另一半是真的看出令景然的倦容,想讓他早點來休息,“來嘛,別害羞?!?/br>“唐蘇頤,你敢不敢再蕩一點?”令景然走上前就那么看著正笑得一臉燦爛的唐蘇頤。“有什么不敢的,”唐蘇頤抬手抓住令景然的衣領(lǐng)將他拉與身邊,“我怕你把持不住。”親自幫令景然除去衣衫,看著他躺在自己身邊,“哈……倒有點像老夫老妻的感覺?!?/br>“不是嫖客與妓女?”“難得說笑,卻盡是些下流話?!碧铺K頤面色微怒,內(nèi)心卻笑開了,“來點風雅的行嗎?”“你想怎么個風雅法。”“比如說,許我個承諾什么的?!?/br>“…………”“哎,那我許你個承諾——”見令景然沉默,“算了算了,也沒什么的?!?/br>“怎么,不是要許諾么?”“還以為你不想聽,”唐蘇頤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