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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真聯(lián)想不到一塊去。韓子勤著急解釋:“二叔你可別多想,我現(xiàn)在吧,就是眼光突然就變了,看見那些大胸辣妹都沒興趣??赡苓@就是一種戀舊情懷?我向你保證這真的是偶然,跟孫清接觸好長一段時間后,她一笑我才覺得有點眼熟?!?/br>韓致心里是有點不爽,但他不是封建君主,侄子漂了這些年,好不容易愿意安定下來,自己對夏唯遠的獨占欲再怎么強,也不能一棍子打死這世界上所有跟他有相似點的人不是?韓致揉揉額角:“罷了,你這次要是來真的,我也不至于棒打鴛鴦。但你自己心里要拎清楚,別犯渾,辜負了人家?!?/br>韓子勤的愧疚感一掃而光,他知道自家二叔是什么性格,恨不得夏唯遠一根頭發(fā)絲都不讓外人看見,自己找了個和夏唯遠有點像的女朋友,韓子勤都做好準備二叔要他立刻分手滾蛋了。“二叔,我今年回國后發(fā)現(xiàn)你比以前溫柔多了?!表n子勤發(fā)自肺腑的說。韓致斜睨他:“我以前對你很差嗎?”韓子勤控訴:“那當然了!丁點大的事都要挨揍!要不是怕你揍我,我大一那會也不會老帶著夏唯遠當擋箭牌了?!闭f著像想起什么似的,湊到韓致面前,“二叔,我說那會怎么你對著夏唯遠就和顏悅色的呢,老實說,你是不是一早就瞄上人家了?”韓致不置可否地挑眉。韓子勤嘖嘖往旁邊挪:“衣冠禽獸啊!”再一想,自己當時年幼無知當了紅娘,悔之晚矣。夏唯遠在家里幫著父母拜完年,又張羅著在酒店招待各路親戚,一切事情忙完就到了初十。當天下午,夏唯遠告別父母回江州。夏唯遠裹著羽絨服出機場,一把被韓致?lián)牙锪耍櫦芍車娜巳?,只匆匆抱了一下就松開,放好行李箱就拉著人上車回家。夏唯遠像皇上似的被韓致伺候著吃晚飯洗澡,又躺在沙發(fā)上讓人按摩,舒服地嘆氣。韓致看他小貓似的瞇著眼睛,問:“累不累?”“不累?!?/br>韓致將人拉起來,擁著往樓上走,“給你看一樣東西?!?/br>打開書房的門,窗邊一架鋼琴優(yōu)雅漂亮。夏唯遠走上前掀起琴蓋,細長的手指滑出一段音符,扭頭微笑看韓致:“想聽嗎?”韓致點頭。夏唯遠于是在凳子上坐好,腦子里從未忘記過的琴譜此刻又浮現(xiàn)出來,篩選了一遍,選定了曲子,手指放在琴鍵上,按下第一個音符。旋律時而高亢時而婉轉,夏唯遠閉著眼睛隨音符晃動身體,沉迷其中。韓致沒有見過這樣的夏唯遠,沉靜的,優(yōu)雅的,高不可攀的。一曲終了,夏唯遠雙手放在琴鍵上,睜開眼睛看韓致:“你有沒有聽過這個曲子?”韓致?lián)u頭道:“可能聽過,但我不是內行,也記不太清?!?/br>夏唯遠起身走到韓致身前,手圈住他的腰,“這首曲子名叫,講的是一個孤獨的國王愛上了自己親手雕刻的少女雕像,他每天向眾神祈禱,希望有奇跡發(fā)生。后來感動了愛神,愛神賜予了雕像生命,國王就和少女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br>韓致道:“很美好的故事?!?/br>夏唯遠繼續(xù)道:“那你知不知道,如果有人給你單獨彈這個曲子,就是在向你表達愛意?”韓致嘴角勾起,低頭與夏唯遠鼻尖相抵,低沉喑啞的聲音:“我接受你的愛意,我的國王?!?/br>二十八第二天一早,兩人坐上了飛往新西蘭的飛機。新西蘭正值夏季,陽光充沛,氣候濕潤。兩人選的賓館靠近海邊,是嶄新的民居,院子里有茂盛的樹和吊床。一下飛機,韓致就光明正大的牽著夏唯遠的手找賓館,到處閑逛。終于到了誰也不認識他們的外國,兩人就像世間最普通的情侶,親昵自然,無所顧忌。夏唯遠從小在內陸長大,水性一般。他看著韓致浪里白條似的在海里翻騰,躍躍欲試地往水里沖。韓致攔住人,帶在自己身邊教他怎么游。夏唯遠學了一下午,海水喝了不少,水平還是老樣子,樂的韓致不斷揉他腦瓜子。夏唯遠拍水:“我剛游兩米你就在下面扯我腳,有你這樣的老師嗎?”韓致樂不可支,夏唯遠說的沒錯,每次他剛掌握點要領,興沖沖地往外游,就被自己抓著腳腕給帶回來了。夏唯遠被戲弄太多次,再好的脾氣也怒了,騎著韓致的腰就去掐他脖子。住的地方是韓致特意挑的,設計很別致。兩層別墅,第一層是一個大大的室內池,邊緣是一圈透明玻璃,能夠看到院子及遠處的海景,池子正中央是下陷的皮沙發(fā)和桌具。水流被擋在沙發(fā)外圍,圈出正中央干燥涼爽的休憩之地。兩人第一天到時比較累,蒙頭睡到第二天上午,吃了點東西去海邊玩。直到傍晚才回到住處。韓致神秘兮兮的讓夏唯遠躺吊床上休息,自己卻進屋子搗鼓半天不出來。夏唯遠隨他去,自己躺在吊床上慢慢晃,晃著就覺得有點乏了,閉了眼睛。好像才睡了一會,夏唯遠感覺有東西撓自己的鼻子,伸手去擋,被抓住了手腕。睜眼時一片漆黑,才意識到眼睛被東西蒙住了。“別動,寶貝。”韓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夏唯遠停下正欲往腦袋后面摸繩帶的手。韓致將他從吊床上抱下來放到地面,牽著他的手往前走。這種感覺很奇妙,整個世界都是黑暗的,耳邊有腳踩在草坪上沙沙作響的聲音,全身所有的焦點都在前方兩人交握的手上。有一點不安,卻又好像什么都不怕。腳觸到溫熱的水,夏唯遠知道進了室內。室內池的邊緣有一層臺階,水只漫到臺階上一點。夏唯遠腳踩臺階,感覺整個人即將要懸空落水,身體有點緊張地往后縮。韓致從背后抱住他,在他耳邊低語:“別怕,寶貝兒,交給我。”韓致開始一顆顆解夏唯遠的上衣紐扣。夏唯遠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抖起來,雙腿發(fā)軟幾乎站不住。韓致褪下他的褲子,將人打橫抱起。突然懸空讓夏唯遠立刻環(huán)抱住韓致的脖子,緊張的呼吸噴灑在韓致耳邊。韓致一步步往水里走,夏唯遠光裸著身體,腳底先觸到水面,然后是臀`部,當背部感覺到水流時,韓致突然松了手。夏唯遠驚呼著往水下沉,水漫到脖頸時又被韓致環(huán)住肩膀靠在一處軟架上。只有腦袋和脖子露出水面,身體其他部分都浸在水里,雙腳徒勞的撲棱,始終觸不到水底,整個人都被韓致控制住。“阿致——”夏唯遠幾乎習慣眼睛看不見的狀況,身體失去重心后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