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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法者雖然知道他說的不是事實,但是卻無法反駁,只好把希望放在另一個活下來的人身上,“只要你說出事實,我們執(zhí)法隊會保你一條命!”做出這樣的承諾,在執(zhí)法隊的歷史上是從來沒有過的,他相信對方一定會知情識趣的說出實情。執(zhí)法者帶著滿滿的自信等著他的答案。跪在地上的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抬起頭,不過他并沒有像執(zhí)法者想象的那樣,露出欣喜的神色,甚至連看他都沒看一眼,拿著眼神偷偷的朝堂冬看一眼,見他面無表情,才顫抖著聲音說道:“是不小心拿錯的,本來我們是想拿裝著黃煙的竹筒,但是一時緊張,就拿錯了,來不及仔細檢查就被他發(fā)射了出去?!?/br>“可聽到了?”男人聲音低沉而冰冷。執(zhí)法者終于知道他們做了什么蠢事,這個男人多年來之所以沒動他們。不是因為忌憚執(zhí)法者的實力還有他們背后的人,而是因為不想管,或許在他的眼里,從未將那些長老們放在眼里。“知道本尊為何一直沒動執(zhí)法者?”男人微闔著的眼眸流轉(zhuǎn)著一片冷冽的靜寂,慵懶中透著層層冰壓,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壓力讓周圍的人呼吸都變得越來越困難。四名執(zhí)法者本來就受了重傷,又被男人的氣勢壓制住。結(jié)果一個個都一副隨時要倒下去的樣子。直接面對著男人怒氣的執(zhí)法者四肢一片冰冷,內(nèi)心驚駭萬分,面部的肌rou由于常年沒有表情,所以此刻只是僵硬著臉,無法傳達出他此刻的想法。“因為留著你們可以省掉一大堆麻煩!”言下之意是,你們執(zhí)法者是他留下來處理麻煩的機器,一旦利用價值比麻煩還不如,男人不介意將其抹殺掉!第159章衣架子現(xiàn)有耶穌,古有耶穌,不信,請看被吃豆腐的耶穌!……木樁上的少年有著天使一般精致的臉龐。沉睡的臉一片安詳,臉頰暈染著一層淡淡的粉色,略微凌亂的長發(fā)滑落,更顯幾分恬淡和精致,呼吸清淺均勻,看得出來他睡得正香。即便少年此刻是被綁在木樁上,但是畫面看上去依舊那般賞心悅目。所以始作蛹者到現(xiàn)在也沒有要將他放下來的打算,反而籠罩在一片陰暗不定的黑霧里,微暗的雙眸不時的觀察著少年。仿佛感應(yīng)到男人的目光,少年終于從沉睡中醒了過來。蝴蝶般的眼睫毛扇打了幾下,一雙黑紫的眼睛還殘留著幾分睡意,突然感到雙唇一陣干涸,少年伸出舌頭舔了舔,黑沉沉的腦袋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直到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醒了?”壓抑的怒氣清晰無比的傳達過來,少年微微一愣。抬起頭就看到男人的臉,與冰冷的聲音傳達著不一樣的情緒,男人此刻的表情是冷寂的,沒有表情,根本看不出來他正在生氣。季子木動了動手腳,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都動彈不得。雙手像個犯人一樣被綁在木樁上,看上去真像個衣架子,混沌的腦袋一下子清醒過來,他這才想起來昏迷之前發(fā)生的事,好像他的手腕被扭斷了……季子木活動了一下右手,除了有些麻,再沒有其他感覺,好像之前的疼痛不過是錯覺,再看雙腿也完好無損,便想到最后是男人救了他。不過,他總有些不好的預(yù)感。“寶貝不會是嚇傻了吧!怎么不說話了?”男人突然湊到少年面前,撫上少年的臉頰,從漂亮的臉蛋一直滑落到衣服下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唇角勾起一絲暖昧。若真以為男人此刻心情很好,那他就太傻了!不過算起來,他的小命能保得住,的確是男人救了他,這么說來,男人不僅是他的父親,而且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兩條命……不知道要不要還?季子木一邊思考,一邊疑惑地問道:“我怎么會在這里?”環(huán)顧了四周,季子木很肯定他在中央宮,四周的擺飾很像男人的寢室,不過有些細微的地方較不同,整個房間只有一扇門,連一扇小小的窗戶都沒有,與其說是房間,倒不如說是一間密室。他,被男人關(guān)在密室里了!“這個問題要問你自己,為什么你不是在刑堂,而是在這里呢?”男人咬著少年的耳朵,濕潤的舌頭一點一點的侵入耳朵里。一陣陣陰寒的雞皮疙瘩從少年皮膚表面浮起,癢癢的感覺從耳朵傳至大腦,全身仿佛變得敏感起來,男人的一呼一吸,一舉一動都能讓他的皮膚輕顫。衣襟被男人撩開,那一雙漂亮的鎖骨徹底裸露在空氣中,腰帶不知何時也被男人解開,黑色的袍子松散的掛在身上,胸前若隱若現(xiàn)的兩點,纖細柔韌的線條越過兩瓣渾圓一直往下,勾勒出一幅令人噴發(fā)鼻血的yin蕩畫面。然而能品嘗,能看到的就只有男人一人。少年沉重的喘息著,從喉嚨逸出一絲略微沙啞的吟哦,身體猛地弓起。胸前脆弱的兩點被男人懲罰性的咬了一口,一圈牙印滲透著薄薄的血絲讓畫面變得更加yin亂……少年從喉嚨吐出一聲痛呼,不過很快唇也被男人堵住了。淡淡顏色且形狀煞是誘人的嘴唇僅過了一會就被蹂躪得紅腫不堪,嬌嫩得像赤裸的櫻桃。男人吻畢便往后退了一步,雙眼閃動著不明的情緒,凝視著少年的模樣。季子木很想擦掉從嘴角流出來的唾液,但是雙手被綁住,使得他這個平常能輕易做到的動作在此刻卻成了奢望。“是他們先跟我動手的!”一片靜謐中,少年如是說道,不是解釋,只是平靜的陳述一個事實。“堂冬說你到刑堂外卻突然逃跑了?!蹦腥送瑯悠降年愂鲋暰€卻重新移回少年臉上,突然邪肆的勾唇:“寶貝是不是害怕了?”季子木搖搖頭,“沒有!”“寶貝,你也太不了解爹爹了,其實讓你去刑堂不是沒有理由的?!蹦腥藘墒謸卧谀緲秲蓚?cè),以一種極其暖昧的姿態(tài)貼近少年,灼熱的氣息使內(nèi)心的渴望更加蠢蠢欲動。季子木兩只眼睛頓時瞇成一條線。他在想,男人莫不是把他當(dāng)笨蛋,若是沒有理由他是傻了才會乖乖的跑去受罰,又不是吃飽了撐著,況且他現(xiàn)在還餓著肚子呢,也沒撐到!沒等他天馬行空的亂想一通,男人的‘解釋’就在密室中響了起來。“你不是問過,為何組織內(nèi)部會有那般大的變化,是因為出了jian細,內(nèi)部混進了外界某個勢力的人,為了不讓他出去,爹爹只好把他困在總部里!”男人笑吟吟的樣子親切而溫和,不識他真面目的人都會被外表所欺騙。說實話,季子木也被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