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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男寵·宇文客的第一次反抗叫板爭取權(quán)益……本章必須小送一波紅包! 前50條評送紅包,正常發(fā)評的妹子請正常打分,專要紅包的評請打零分。但兩種評論都會戳紅包,正常評論過后不用重新發(fā)0分評啦,么么噠~ ☆、Chapter 8. 白黑 五秒鐘之內(nèi),范小圓的腦海里迅速地過完了抄一百遍題的痛苦,于是快刀斬亂麻般拍桌答應(yīng):“沒問題!” “很好?!庇钗目陀圃拯c(diǎn)頭,“我第二節(jié)上課前寫完給你。但如果你背不下來導(dǎo)致還是被罰抄,我不負(fù)責(zé)?!?/br> 他高冷的態(tài)度里透著一股賤兮兮的搓火的味道。 范小圓為了有求于人,不得不忍氣吞聲:“……多謝!” 宇文客傲氣地挑著眉,帶著一股輕蔑的味道,輕輕的、輕輕的點(diǎn)了下頭。 神色間,儼然就是在說:退下吧。 范小圓被他這表情氣結(jié)。 于是這一天,宇文客過得莫名的爽。 他其實(shí)也不想針對范小圓,只不過這突如其來的幾天穿越生活過下來,令他十分煎熬。 說到底,是因為他的身份太低了。 “男寵”什么的……在五星紅旗下學(xué)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長大的孩子哪兒聽說過???首先心理上就很別扭。 而且,只要他在那邊醒來,這個身份帶給他的就絕不止是心理上的別扭,還有物質(zhì)上的不好受。 因為他是個不得寵的男寵。 可以說,宇文客在這幾天里,切身體會到了在封建制度中身為食物鏈末端的痛苦。所以,雖然他主觀上并不想拿范小圓這個“戰(zhàn)友”找痛快,也不得不這樣宣泄一下。 ——否則,如果強(qiáng)行憋著,他可能會在強(qiáng)烈的身份落差里逐漸變態(tài)。 但他顯然忽略了一個問題——范小圓這幾天過得其實(shí)也壓力很大,哪怕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面對一個嶄新的世界、空降成食物鏈頂端、手握生殺大權(quán),看似酸爽但其實(shí)也沒那么好接受。落差這東西,一下子過高就和一下子過低一樣,都很考驗心理素質(zhì)。 是以在宇文客覺得格外爽的這一天里,范小圓覺得分外不爽。巨大的壓力將她內(nèi)心的憤怒放大了,她于是腦子里翻來覆去地一直在過宇文客那輕蔑一笑,越想越覺得,丫有病吧?成心挑釁是吧! 他想改善衣食住行,她覺得都沒問題,反正她在那個時代為他解決這些小事一點(diǎn)壓力都沒有。可是,他那個態(tài)度是幾個意思?她又沒惹他,他沖她擺什么臉??! 那個貴君打他的時候,還是她殺出去救的他呢! 他這叫過河拆橋!恩將仇報!鳥盡弓藏!卸磨殺……圓! 哼! 大熙朝,女皇陛下就這樣氣鼓鼓地醒來,她鐵青著臉,弄得伺候盥洗更衣的宮人們一聲都不敢吭,安靜而細(xì)致周到地完成了整個過程。 但她是守信用的。早膳端上來的時候,范小圓看著一桌子菜直運(yùn)氣,開口時后牙直咬:“王瑾?!?/br> “……陛下。”大太監(jiān)王瑾硬著頭皮上前,女皇冷冷道:“交待膳房一聲,近三天給宇文客添菜。每頓照著四葷四素安排,再額外添一道湯、兩道點(diǎn)心。” “哎……”王瑾止不住地感到詫異。范小圓一見,只道是要說個理由才好安排,旋即做出反應(yīng):“他讓貴君打傷了,得養(yǎng)養(yǎng)?!?/br> 這話直說得王瑾心驚,躬著身子連應(yīng)了兩聲“是”,卻聽女皇又說:“住處也遷一下吧,安排個住著舒服些的地方給他?!?/br> 具體往哪兒遷她沒好說,因為園子里的地形她還沒了解清楚,自己也不清楚哪兒好。 接著她就又繼續(xù)冷著臉生悶氣,一腦補(bǔ)宇文客的得意,她就恨不得把他寫完的作業(yè)全給撕了。 這股不爽搞得她連出去閑逛的心情都沒有,鼓著嘴悶在屋里翻書??蓪m人哪兒知道他們還有穿越到另一邊的故事,見她不高興,就有會察言觀色的宮女陪著笑跟她說話解悶兒:“陛下消消氣。奴婢聽說不少人都去向宇文公子道賀了,公子必定會記您的恩典。麟德貴君那邊……貴君肯定也能明白您的意思。” 竟然還有人去道賀?。?! 被宇文客掐住軟肋甩了一臉高冷的范小圓更郁結(jié)于心了。 于是,這天她迫切地想趕緊睡覺、趕緊在現(xiàn)代醒來,哪怕是凌晨都沒關(guān)系,她可以早早起來背單詞! 于是,天剛擦黑,女皇陛下就垂頭耷腦地去沐浴更衣,然后躺到床上醞釀睡意去了。 王瑾瞅了瞅,再度帶著小宦官,端著宮中男眷的牌子進(jìn)了臥房:“陛下……” 范小圓挑眉回頭:“干嘛?” “已經(jīng)……一連六七天了,您看您是不是……”王瑾堆著笑,不無窘迫地指指托盤。 暴躁地范小圓一骨碌爬了起來:“煩不煩?我不想見這些人行不行!” 王瑾頓顯驚恐,匆匆忙忙地跪下磕頭:“陛下恕罪,下奴這就、這就……” 然則范小圓余光一劃,忽地身形頓住。 王瑾遲疑地偷眼看去,只見女皇陛下臉上露了那么一絲……不太和善的笑,然后伸手將一塊牌子拈了起來:“這個‘宇文公子’,是宇文客?” “哎,是是是!”王瑾連連點(diǎn)頭。 “昨兒個沒他嘛?!狈缎A磨著牙一笑,將牌子扔回托盤中,聲音清亮,“就他了?!?/br> 看灑家不嚇?biāo)浪?/br> ——范小圓心里有個Q版的自己在氣勢洶洶地擼袖子準(zhǔn)備干架。 天幕漸黑,夏風(fēng)陣陣。隨著旨意的傳出,整個紫清園都炸了。 早上還在為宇文客得到陛下關(guān)照而向他道賀的宮人們,一時也摸不清這到底值不值得意外,但不論意外與否,心情復(fù)雜都肯定是難免的。 而宇文客自己,意外極了。 “你說什么?!”他跪聽旨意到一半,就猛地竄了起來,一把拎住王瑾的領(lǐng)子,“你再說一遍?!” “宇、宇文公子……”王瑾并沒有出言呵斥,而是和和氣氣地對他的失態(tài)表示了理解,“公子別激動,下奴恭喜公子。陛下已然歇下,不宜讓陛下多等,公子速隨下奴沐浴更衣去吧?!?/br> 宇文客感覺自己的整顆大腦都宕機(jī)了。 這范小圓……她搞毛啊?! 然后,他就這樣在如遭五雷轟頂般的呆滯中,被塞進(jìn)了一頂緞面小轎…… 又在持續(xù)的呆滯中,被宮人簇?fù)碇哌M(jìn)了湯泉宮…… 最后,在宦官打算伸手給他扒衣服的時候,猛然回過了神。 “別動我!??!”湯泉宮中,難得被召幸的男寵撕心裂肺的叫聲響徹四方。 在宮人們錯愕的注視下,宇文客開始怒然往外轟人:“出去!都出去!我自己洗!” 媽的范小圓你給我等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