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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守了?”武侯爺?shù)故悄芙邮?。?zhàn)場跟別的地方不一樣。 軍令下來,就是死的。別說這一個小小的規(guī)則,就是軍令讓一個隊伍去誘敵當炮灰那也必須執(zhí)行。 所以,才有軍令如山這幾個字。 當然,還有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不過,這都不是一般的將帥,不然,誰都不聽話了,仗還怎么打? 吏部尚書依舊沒有開口。他是在忖度,作為文官,他對武將這些東西不了解,他實在不能根據(jù)一個人失誤走出了圈子,就判定一個人能力不行。 更別說,這武狀元,總不能真是武侯爺?shù)氖雷影伞?/br> “你在猶豫什么呢!”衛(wèi)侯爺奇怪的看了一眼吏部尚書:“我兒是憑著實力贏得。不然,你以為那人怎么躲出圈外的?” 吏部尚書的猶豫,讓武侯爺對著人的印象分直線下降。要知道,在戰(zhàn)場上,除了武力值高之外,腦子也要好一點。 戰(zhàn)場上的敵將,那都是心黑手狠腦子臟的。只要能打敗對方,不管什么樣的招數(shù),那些人都能用出來。 衛(wèi)玄去西北之前,武侯爺率領的西北軍,雖然常常打勝仗,但是總會被那些敵軍惡心的不行。 后來,衛(wèi)玄去了,被惡心的想死的人,換成了敵軍。 見吏部尚書還在猶豫,武侯爺不滿了,搶過他前面的紙張,直接在衛(wèi)玄的名字上畫了個圈。這就確定了這次武狀元的人選。 校場下面,常睿誠忽然笑了:“一直不知道,容教官的戰(zhàn)斗方式是什么人教的,但是著實厲害?!?/br> 說著看向衛(wèi)玄:“不過,世子比容教官更厲害。” 這句話,并不是夸獎,常睿誠實際上也是這么想的。衛(wèi)玄很厲害,比容白要厲害一些,而且,這個少年,比任何人都要冷靜。 他的攻擊速度太快了,快到常睿誠根本想不起這場戰(zhàn)斗,還有一個邊界線??墒牵l(wèi)玄想到了。傷者成堆,擋住了場地一般的空間。剩下一半,在他的步步緊逼之下,留給常睿誠的地方會越來越小。 隨著攻擊速度加快,常睿誠全神貫注的躲避的時候,會下意識的忘記這條界限。 那么,結果會相當明顯。 冷靜下來的常睿誠能想得到,這個少年到底是怎么贏的。從一開始,少年就知道自己的實力,所以,從一開始,就在設計自己。 “我可沒有她厲害?!毙l(wèi)玄偏著頭:“她只是現(xiàn)在變弱了?!?/br> 頓了頓,衛(wèi)玄抬頭望望天:“這里有一句話,送給你,生于憂患,死于安樂。蠢女人生活在安樂世界里的時間越長,實力會越弱,所以,你看著她沒我強很正常。” 說罷,看著常睿誠:“但是,我們不一樣,我們既然活著,就知道這個世界最可怕的是什么。所以,我們會一直很強,甚至會,越來越強?!?/br> 常睿誠呆住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樣的話,會從一個只有十四五歲的少年口中說出??墒牵@個少年,到底怎么知道自己的實際情況的呢。 他不知道的是,容白被衛(wèi)侯爺拐到軍營的時候,衛(wèi)玄早就把西北軍的來人調查得清清楚楚了。要不是值得相信的人,你以為衛(wèi)侯爺會那么容易把人帶走?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闭驹谶吘壍囊粋€將軍忽然開口:“今年武舉狀元,衛(wèi)玄衛(wèi)公子!” 聽到這一聲,便確定了誰勝誰負。武舉和科舉不同的是,武舉沒有所謂的第二名第三名的說法。贏了,就是第一名,輸了,便什么都沒有。 衛(wèi)玄臉上沒有多少感觸。在上場之前,衛(wèi)玄就已經(jīng)能確定,自己不可能失敗。唯一有點值得開心的是,遇到了常睿誠這個人。 但是,常睿誠卻是真的失望了。他從西北而來,帶著的是西北守軍的殷切希望,結果,走到了最后,卻被人逼迫輸了。 雖說這輸?shù)靡菜阈姆诜?,但是想起之前的那些祝福,常睿誠有些過意不去。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毙l(wèi)玄走過常睿誠身邊的時候,停下腳步:“而且,你對我一無所知,而我對你十分了解,單情報一項,你就輸了。以后,我會在西北,好好教導你,什么才是真正的領軍戰(zhàn)斗?!?/br> 說完,衛(wèi)玄已經(jīng)快步離開了。 常睿誠呆呆的站在原地,在西北教導自己?難道,這個武侯世子,考上武舉的目的,是去西北參戰(zhàn)? 武侯爺心情很好,就算自己的親兒子跟干女兒比起來,干女兒更對自己的胃口。但是,兒子能斬獲武狀元,武侯爺還是感到驕傲的。 “好小子,不錯!明日,咱們家又出一個武狀元了?!闭f完,吹著小曲往演武場外面走去。他還沒跟別人炫耀呢,左相要炫耀一把,右相也要炫耀一把,還有戶部尚書那個老頭子,對了,還有陛下,一定要跟陛下說。 衛(wèi)玄站在原處,吏部尚書拍了拍他的肩膀:“都說英雄出少年,衛(wèi)世子頗有當年衛(wèi)侯爺?shù)娘L范?!?/br> 衛(wèi)玄不吭聲,吏部尚書只能轉身,跟著衛(wèi)侯爺身后,往演武場外面走去。剛一出門,就碰上一個帶著風帽的孩子,這一看,臉色瞬間蒼白兩分。 吏部尚書看到孩子手中的一串佛珠,也不吭聲,不動聲色的將袖子中的一張紙條遞給孩子:“佛珠給我?!?/br> 孩子笑嘻嘻的將佛珠遞給吏部尚書,然后飛快的跑走。吏部尚書一低頭,臉色又蒼白了幾分。如果這時候有人看到吏部尚書的樣子,甚至會懷疑這個人還活著沒有。 衛(wèi)玄離開校場的時候,正好看到呆立在校場門口的吏部尚書。這位尚書,是太子的人,所以,衛(wèi)玄對他的印象不錯。 “尚書大人,您這是怎么了?”衛(wèi)玄問了一聲。 吏部尚書瞬間回過頭,站在他身后的衛(wèi)玄看到,尚書大人臉色倉邊,就連嘴唇都有些發(fā)紫,難道這人還有心臟病? “無事,本本官只是有些累了,這天氣太熱?!闭f完,吏部尚書便快步往馬車處走去。 衛(wèi)玄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雖然天氣晴朗,但是這新年剛過不久,就算不冷,也稱不上熱吧。 ☆、第三百三十六章 想去西北打仗 衛(wèi)玄皺著眉頭,看著吏部尚書遠去的馬車,目光晦澀。 另一邊,衡清準備考試了。今年春天來得有點早,科舉只在武舉之后兩天。所以,衡清在得知衛(wèi)玄成功成為武狀元的時候,自己正在家中被容白逼著看書。 手里拿著書,衡清的腦子,卻沒在書上。 容白就坐在一邊,穿著的是衛(wèi)玄非逼著她穿的春裝。容白向來的打扮,都是實用多過裝飾。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