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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那起案件的資料,剎車痕鑒定那輛車的速度至少會讓人在醫(yī)院躺個把月出不來。“那就好,后來我就發(fā)現(xiàn),你身邊的人都有人跟蹤,所以我就派人去阻攔了,可惜在那些人嘴里套出來的話都沒什么用,大致就是拿錢辦事兒了。”“這段時間,謝謝您了。”付離覺得唯東這人真的挺好的,八桿子打不到邊兒的人他都那么上心。“哎!怎么又說謝,你記住,你跟我不必說這個詞!”唯東笑得很欣慰。這個孩子,太像她了!說到這,付離大致上已經(jīng)知道幕后主使是誰了,那個人處心積慮地對付他和霧歸,目的是為了霧歸的壽命嗎?告別唯東后,付離對霧歸說:“去箭館吧?!?/br>“你又想穿回去嗎?”霧歸一語道破。付離極其認真:“我就回去看看,殺害我父親的是不是那個人?!?/br>“不行?!膘F歸想都沒想就反對,他怕付離又在時空裂縫中徘徊,現(xiàn)在的他或許沒有那個能力拉付離回來。“除了穿回去,我真想不到別的辦法了,我只是想知道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付離極力解釋,可惜霧歸的態(tài)度很堅決。“先去箭館吧?!膘F歸并不是妥協(xié),他知道應該問誰。箭館提前打烊,員工也都回了家,四個人在鄭殊的屋里等著,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就連電視也沒開。氣氛異常地平靜。卯淺卿表示她并不想再帶付離穿回去,因為上一次給她的弓造成了不小的傷害,差點就斷了。鄭殊是唯一一個狀態(tài)外的人,但她也不說話,就算現(xiàn)在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過后她也會知道,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喲,都在等我呢。”隱冽漫不經(jīng)心地聲音響起,隨即出現(xiàn)在四人之間,四個人都看著他,可沒有一個人開口。“怎么都不說話?怪嚴肅的。”他坐到單人沙發(fā)上,調子還是懶洋洋的。“隱叔?!膘F歸皺眉。氣氛忽然凝重起來。“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彪[冽笑著說,心情沒有什么影響。相比之下,付離卻有一絲緊張感,拳頭不自覺地握了起來。“付離的父親,確實是那個人殺的?!?/br>屋里靜得可怕,隱冽的話一字字地敲在眾人心上。付離對他父親沒有任何印象,現(xiàn)在的心卻變得很亂,那個人為什么要殺他?“你的mama,不,應該說,是你們家族血脈中,有種能吸引異世之物的能力。也有助我們這類人突破屏障的使命,是一條無法脫離的使命,別問我怎么知道的,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知道?!?/br>明明是很緊張的氣氛,卻讓他這句話緩和了一下。付離終于明白,霧歸到他身邊是命中注定的。隱冽看著付離,語氣突然認真起來:“那年……機緣巧合之下我又到了現(xiàn)世,冥冥之中讓我到了河里,被你父親釣到,緊接著被你母親救了?!?/br>他為什么會到現(xiàn)世,很明顯做了隱瞞,但那是他的私事,其他人也沒在意,所有人都安安靜靜地聽著,沒有插嘴。“這些你知道的我就不說了,就說之后的事吧,他們兩個人很相愛,卻過得很清苦,也都很善良,善良到壞人也分辨不出來,那個人受了傷,被他們救了,當時我只是一條魚,雖然知道是他,可什么也做不了?!?/br>“所以他不知道我是異世的,也沒有想拿我的壽命,但他竟然知道你母親血脈里的能力,在那個家,他扮演著本分老實的角色,你父親母親都對他很好,可他卻想把你母親的能力給占為己有?!?/br>付離的拳頭越攥越緊,呼吸不禁沉重起來。霧歸很心疼,這一天之內(nèi)就讓付離知道所有令他難受的事,他不知道付離能不能承受得住。“這個能力為什么要占有,你也應該知道了?!?/br>“期間他離開過一年,那年正好我突破屏障回了霧世,那一年,你母親生了你,當時接生的是你吧?”隱冽的視線轉向卯淺卿。卯淺卿微微點頭:“純屬巧合,我穿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她要生了,無奈之下只好幫她接生,之后我就走了?!?/br>付離訝異之下又有點感激卯淺卿,沒想到他們還有這種緣分。“這些我都是從霧世看到的。后來,那個人回來了,他發(fā)現(xiàn),你母親的能力已經(jīng)沒有了,就把目標轉向你,我過來時,你父親已經(jīng)為了保護你們而死?!?/br>“那時我在他面前沒法使用法力,可也把他牽制住了,最后他消失,我也受重傷不得已而回霧世。之后的事,你也知道了?!?/br>付離重重地呼了一口濁氣,像要把心中那煩悶呼出去一樣。一天之內(nèi),他知道了父母是誰,知道了父母已亡,知道了誰是殺父仇人,他恨不能現(xiàn)在立刻去把那人就地正法。想不到的是,他沒去找,那個人,倒是找過來了。箭館大門被踹開,那個人帶著一幫人涌了進來,還挾持著鄭殊的父母,兩人竟被折磨得暈了過去,渾身是傷。“爸!媽!”鄭殊心急如焚率先沖出門,卯淺卿一時間竟也亂了神,下意識地攔住她。“怎么!不敢下來嗎?你們不是一個個兒的,都想殺了我嗎?”那人的嘴并未張開,卻有聲音傳出。霧歸陰著臉,狠厲的眼神直逼過去:“放了他們。”付離雙目充血,后槽牙幾盡咬碎,雙拳攥得咯咯響。“到箭場來比試一番,怎么樣?你們之間有一個人贏了我,我就放了他們。”這時,一個人從大門沖了過來,正是言樂,他顫抖著吼:“為什么,是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第34章第三十二章箭館上空原本艷陽高照,現(xiàn)在卻像罩了幾層厚厚的黑云,每個角落都陰暗壓抑。“少爺?!?/br>吳褚發(fā)出桀桀的笑聲,明明是尊稱卻叫得令人毛骨悚然。“你……會說話?不……不是說話……怎么會?”言樂神情恍惚,躺在地上布滿血痕的兩人刺痛了他的眼,身體不住地抖著。其他人或許不知道,他卻知道那兩個人是付離的什么人,他知道那意味著什么。那個在他家卑躬屈膝當了兩年多管家的人竟是個惡人,那個在他們面前慈眉善目實際上是青面獠牙的人。他怔愣著不敢看付離一眼,nongnong的愧疚之意籠罩全身,眼淚瞬間蓄滿眼眶。“為什么是你……那監(jiān)控……”言樂渾身劇震,打擊他的不是因為那個人是吳叔,而是因為傷害付離的人是他身邊最近的人,等于是他間接傷害了他們。他還怎么面對付離!“你想不到吧,是的,我動過手腳,為什么九湖的監(jiān)控錄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