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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合歡合歡,凡是沾了歡的,這輩子,大概都和他沒了干系,只要靜姨的孤兒院一直開著,他就一直受制于顧淵,亦或者有一天,顧淵玩膩了他,有了新的男孩女孩。沈望的手指停在今天的日子上,指腹摩挲著,他都忘了,很快就要期末考試,如果沒有顧淵,他現(xiàn)在會在圖書館里,復(fù)習(xí)看書。顧淵是在半個月后回來的,一進(jìn)門就找沈望的身影,不在庭院,不在客廳,亦不在房間。顧淵瞬間就惱了火,他希望看到的是沈望在客廳看著書,乖順聽話地等著他,生氣的顧淵將別墅里所有的傭人都叫到了客廳,聲音低沉,壓抑著怒火:“沈望去了哪里?”,說完抿著唇看著面前一行低眉順眼的傭人。客廳的空氣靜默著,傭人們都看著地毯,誰也不敢出聲,顧淵屈手敲著梨木茶幾。許久,顧淵打算拔高聲調(diào)再問一遍時,管家顫巍巍地開口了:“早上時候,出去了,說是去一趟郊、郊區(qū)。”,管家原本是主宅的管家,被顧淵的父親調(diào)配來了這,顧淵的壞脾氣,較之顧淵父親,有過之而無不及。顧淵瞇起了眼睛,嗤笑一聲,郊區(qū)?那什么靜姨的孤兒院就在那兒,好啊,他的金絲雀膽子是愈發(fā)大了,他忙著考試,他就能趁機(jī)去見靜姨,嘖嘖真是一手好算盤,嘴里卻是話鋒一轉(zhuǎn),凌厲逼人:“那你們就讓他去了?”管家神色一頓,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可是顧先生不、不是吩咐過······夫人要是想出去······”顧淵抬起眼睛一掃,管家就咽下了剩下的話,垂下了眼睛,不再言語,顧淵則是笑著說道:“你們和我就在這兒等著,等著看好戲?!?/br>沈望是傍晚時候回來的,正驚訝庭院的空無一人,就看到了客廳里站成一排的傭人,以及坐在沙發(fā)上冷臉看他的顧淵,“過來?!保櫆Y聽不出喜怒的聲音,打斷他想要對這種局面出現(xiàn)原因的探尋,手指抓著褲邊,坐到顧淵身旁的沙發(fā)。下一秒,就被顧淵壓在沙發(fā)上,低沉的聲音響起在沈望耳邊:“都給我轉(zhuǎn)過身去!”,說給傭人們的,話音剛落,沈望的上衣就被顧悠扯開了。意識到顧淵想要做什么的沈望,拼命攏住破碎的上衣,雙腿扭動著,想要逃離顧淵的懷抱,卻被顧淵死死壓在身下,褲子也被脫下,性器接觸到冰涼空氣的感覺,讓沈望身體瑟縮,眼睛哆嗦著著就流下淚來,帶著哭腔絕望地哀求:“顧淵······嗚不要在這兒······”顧淵不置可否,拿起茶幾上準(zhǔn)備好的潤滑液,胡亂擠了許多,兩根手指就探進(jìn)了沈望身后的xiaoxue,干澀的,卻很緊。沈望看著背對著他們的傭人,他們看不到,可他們能聽到,眼圈越來越紅,躲著顧淵在后xue攪弄的手指,流著眼淚搖頭,小聲慌亂地喊顧淵的名字,顧淵深知他的敏感點,手指戳弄著那一點凸起,聽到沈望微弱的一聲悶哼,輕蔑地笑了起來:“什么不要,這不夾得很緊嘛。”,說著又?jǐn)D進(jìn)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齊進(jìn)齊出,攪弄著殷紅的xue口,很快就有了回應(yīng),黏膩的液體混著潤滑液淌了出來,溫溫?zé)釤岬模实筋櫆Y的掌心,顧淵看著一張一合吞吐他手指的xue口,眼睛暗了不少,不顧沈望的掙扎,guitou擠壓著xuerou,就推了進(jìn)去,衣服褲子都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拉開了拉鏈。沈望在柱身擦過凸起的一瞬間,就崩潰地哭了出來,窗外的陽光很好,照得客廳明亮,令沈望生出一種所有人都在看這場荒謬性事的錯覺,他一絲不掛,張開了雙腿,給顧淵壓在身下cao干,沈望顫抖著躲進(jìn)顧淵的懷里,肩膀顫抖著流淚,失去所有的自尊,囁嚅著唇哀求:“顧淵······我不要在這里······嗚嗚不要在這······求你了······”,通紅的眼眶不斷滾落淚珠,失措地看著周圍。顧淵看向沈望的眼睛,里頭都是懼怕,絕望地看著他,里頭的眼淚都在顫抖一般,咬著下唇,蒼白的手指抓著他的衣袖,顧淵沒由來的一陣煩躁,扭頭吼道:“都出去!沒有吩咐,都不要進(jìn)來。”性器還埋在沈望體內(nèi),顧淵抱著人站起了身體,寬大的外套落在沈望身上,沈望下意識抱住他的肩膀,頭埋在衣服里,壓抑的哭聲就傳了出來,濕熱的眼淚濡濕顧淵的前胸,顧淵看著他不斷顫動的發(fā)頂,板著臉嘆了一口氣,抱著人一步一步上樓。進(jìn)了房間,將外套拿下,入眼的泛紅脊背仍在細(xì)微地顫抖,顧淵將人放在柔軟的床鋪,湊近親去沈望眼尾的眼淚,舌尖溫柔地打著轉(zhuǎn),下身緩慢地抽動,半是威脅道:“沒人了,別哭了?!?/br>沈望剛被舔干凈的眼尾,又被濕熱的眼淚打濕,沈望翕動著鼻翼急促地呼吸,哽咽著喉頭:“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說得磕磕絆絆,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顧淵從背后抱著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沈望咬住了被子,壓抑的哭腔傳了出來,合著幾聲甜膩的鼻音,顧淵伸手抹去沈望臉上的濕意。“你······你是個真正的混蛋嗚······唔嗯······”,沈望張開濕潤的嘴唇的大口呼吸,酥麻的快感從尾椎骨傳至后頸,眼尾哆嗦著滾落溫?zé)岬臏I水,仰著頭,被顧淵啃咬住頸間敏感的皮膚,半是委屈半是絕望地說道。對于沈望的控訴,顧淵不置可否,不以為意,他的確授意過傭人們可以放沈望出門,但沈望真的出了,那就算是破了他的規(guī)矩,就要接受他為所欲為的懲罰。眼前的沈望紅著身體,因他的cao干顫抖流淚,他為什么要回答沈望的控訴,他只需要埋頭cao著懷中人,讓沈望徹底屬于他就足夠了。第六章(生日)新學(xué)期快要開學(xué)的時候,顧淵過生日。前一晚沈望被折騰的有些狠,臨近早晨時才昏昏沉沉地睡去,醒來時,窗外的天已經(jīng)黑透。顧淵這個人是個十足的壞性子,給沈望定了許多不成文的規(guī)矩,例如醒來后需要盡快下樓,如果顧淵去上課,那就在庭院的秋千等他,沈望乖乖依從,他會以陌生人的名義,給靜姨孤兒院捐助,沈望的身體在顧淵的手上變得十分敏感,顧淵明明沒使些特殊的手段,這也是沈望越來越厭惡自己這幅樣子的原因,他和拿錢賣身體的人,沒什么區(qū)別,伊始他還有些可笑的期望,盼著顧淵盡早將他玩膩,他就找一份安穩(wěn)的工作,遵循著世人所走的那樣,活到死去的那一天,現(xiàn)在他不想了,顧淵這個人,這么不講道理,只怕是放了他,他午夜夢回,都是要見他的。有時候,他甚至想,這樣一輩子也沒什么不好,顧淵會源源不斷地給靜姨錢,只要靜姨不發(fā)現(xiàn),他也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