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6
地看了一會兒,又有些不確定剛才的判斷——不僅是酒窩和后方,茍梁的每一個地方都對他充滿致命的吸引力。修長筆直的雙腿,健瘦的腰肢,胸前的……哪怕茍梁這次什么都沒做,只是站在那里迎著水流,他也仍然看得著迷,抬起手忍不住地想占為己有——但緊接著,他卻發(fā)現(xiàn)即使隔著這么近他的距離,他同樣無法觸碰到他。微微怔了一下,秦翟捏緊了手指抽回了手。他作為賀崇烽的時候,沒有腿疾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挫敗,又想到太多的食用姿勢被雙腿限制而不可能復(fù)制來讓小坑兒享受到,他不由有些頹喪地低聲問他:“你會不會覺得我……”“什么?”茍梁關(guān)了水,渾身濕漉漉地朝他看來。秦翟連忙收起不該出現(xiàn)在他臉上的自我厭棄,笑了聲說:“沒什么?!?/br>茍梁卻一皺眉,大步朝他走來。秦翟的眼神頓時又熱了幾個度,茍梁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被溜著的物件,頓時好氣又好笑。他跨進浴缸里,坐在秦翟身上往后撥了撥他精神抖擻的地方,說:“秦翟,我有沒有說過你這個人特別別扭?”“什么時候——”秦翟說著,驀地想起在那個世界小坑兒總是數(shù)落他越來越別扭的事,他笑起來:“算上以前的話,你經(jīng)常說。”“那你怎么總是不改?!?/br>茍梁摟住他的脖子主動親上他的嘴唇,見秦翟眼中僅剩的最后一點晦澀也全都消失了,他叼住他的嘴唇磨了磨,輕笑著說:“不過,就算你別扭,也討人喜歡?!?/br>秦翟坐直起身,一邊吻他一邊摸他身后,有點忍不住地說:“小坑兒……檢查什么時候都能辦,就今天好不好?”他把自己的東西往茍梁那里按去,眼神滿是火熱,正感性了一把的茍梁:“……”他惡狠狠地?fù)狭藫锨氐缘念^,冷笑說:“不行,你沒聽說過未滿三個月就上床的狗必分手嗎?”秦翟正要否決,卻莫名覺得這句話有點耳熟,有些不確定地說:“好像,有?!?/br>“所以……你的狗爪子在干什么?”茍梁被他一根手指弄得有些受不了,咬他的耳朵罵他。秦翟輕笑著說:“我算了算,我們在那個世界好像也沒滿三個月,這句話一定是偽科學(xué)。”茍梁忍不住笑出聲來,秦翟試探地再動作他也沒拒絕,抱著秦翟的肩膀和脖子和他坐在水里吻得難分難舍。茍梁現(xiàn)在是個特別有原則的人,說不行就不行,可是一對上秦翟有些自傷的眼神他就受不了。控制不住地,想要去縱容他,想要予他想要的一切,讓他快活開懷。“小坑兒……”秦翟忍不住了,動作倉促了許多。茍梁低吟出聲,配合著微微抬起自己的腰——就在這時,一個通訊接了進來。秦翟不想理會,已經(jīng)被系統(tǒng)告知是哪個糟心玩意兒的茍梁氣呼呼地按了墻上的接聽觸摸鍵。果然,劉叔說:“先生,邱先生的手機響了有十五分鐘了,來電顯示是哥。請問,要接進來嗎?”茍梁按住秦翟還想往里鉆的手,牙齒都敏感得有些在打顫,把吸著他脖子的秦翟抱得緊緊的,摸著他的脊背讓他安分點,茍梁說:“接?!?/br>電話接通后,卻是個陌生的女聲:“您好,請問您是段小天先生的朋友嗎?”有人搶了手機,緊接著段小天驚天地泣鬼神的哭聲頓時傳了進來:“邱遇,我被甩了,嗚嗚嗚……”茍梁額角抽了抽——這個句式,原主簡直不要太熟悉了!“我記得,四天前你才甩了老白,現(xiàn)在就有人能甩了你?”茍梁怒。段小天:“我被甩了,邱遇……”傷心欲絕的段小天來來回去只有這一句,等他哭了好一陣之后,忍無可忍的女經(jīng)理接過電話,總算讓太陽xue都開始漲疼的茍梁知道了原委。原來他們散場之后段小天沒離開,而是換場子去了那家飯店街角的酒吧。結(jié)果喝多了酒,他就趴在位置上抱著手機哭,后來不知道是哪來的喪心玩意兒和他坐在一起聊了聊人生,把他脖子爪子上的金銀還有錢包都給騙走了,連耳朵上的碎鉆耳釘都沒被放過——據(jù)女經(jīng)理推測,估計連銀行卡密碼他都泄漏了,因為剛才拿他手機掃碼付款,全部顯示余額不足。“讓白東明處理?!?/br>秦翟見他皺眉手指沒再亂動,親著他的耳朵說。聯(lián)系了白東明,茍梁說了段小天在某酒吧被劫財劫色的事,聽對方從床上連滾帶爬地沖出去的動靜,頓時切斷了這糟心的通訊。“小坑兒,放松點?!?/br>秦翟急不可耐的樣子,茍梁看他聽了段小天肺活量十足的十分鐘哭泣表演,那里還保持著教科書式的敬禮,倒在他身上有點好笑。“……還是別了吧,你得做檢查呢?!?/br>秦翟說:“那天不宜檢查,乖坑兒,抱緊我?!?/br>茍梁笑著和他親到一塊,兩人正入佳境,怎奈好事多磨。管家再次請求接入了兩個通訊:一個來自于劉一行,高女士終于聯(lián)系了任查,鎖定對方大致位置,他來請示下一步的行動;另一個則是茍梁的研究室,據(jù)說是在一個xue位有了重大發(fā)現(xiàn),激動地請他過去。茍梁這一去就是一整夜。西醫(yī)無法修復(fù)原主的神經(jīng)受損,對秦翟的雙腿更是束手無策。原主一直在中醫(yī)上找突破口,茍梁成全了他,以他現(xiàn)在的醫(yī)術(shù),不憑借道具他也有信心治好自己的手和秦翟。只不過,原主的水平已有考究,他也不能冒進。和研究室里的狂人們奮斗了一夜,改進了治療策略,茍梁才踏著晨光走出研究室。秦翟也起了個大早,他現(xiàn)在的臉色比起昨天晚上被再三中斷時的難看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不過在聽說茍梁還要去上班時,眉頭又皺了起來。“去休息,哪兒也不準(zhǔn)去?!?/br>秦翟面露強硬。不過這種能讓道上人雙股戰(zhàn)戰(zhàn)的語調(diào),茍梁卻完全不吃這一套。一夜未眠他看起來精神還很不錯,邊吃著秦翟的愛心荷包蛋,邊說:“上午預(yù)約了兩個病人,我總不能對他們不負(fù)責(zé)任,下午一定請假?!?/br>秦翟想反對,但又知道他的脾氣執(zhí)拗起來比自己還沖著實沒必要讓他不高興,沉吟片刻說:“中午我有點事要辦,讓人接你回家?!?/br>茍梁說:“你昨天也沒睡吧,待會兒不要送我了,快去休息吧?!?/br>秦翟說:“你不陪我,不想睡?!?/br>茍梁忍俊不禁,抬手喂他吃了一口蛋,說他:“秦爺,你今年才三點五歲吧?”秦翟嘆笑了聲,對他無可奈何。茍梁到醫(yī)院之后就聽說了一樁新鮮事——昨晚某酒吧被圍了,有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