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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向陛下乞骸。從龍之功不是什么人都能享的,不管是誰登基,魏府,夏侯將軍府還有戍陽侯府都不會被慢待。你家里要是沒有太大的野心,還是早作打算?!?/br>見韓戰(zhàn)陷入沉思,茍梁挪到他身邊,搭著他的肩膀說:“目前最快最穩(wěn)的辦法,就是趁皇帝還沒回表態(tài)之前,趁早把小郡主嫁出去。”“這才是你的目的吧?”韓戰(zhàn)推開他,茍梁順勢倒在他床上,笑著說:“知我者莫若將軍也?!?/br>韓戰(zhàn)一點都不想要這樣的惺惺相惜,可看著茍梁的酒窩,看著他心口上那道疤,到底沒像以前一樣教訓(xùn)他。茍梁得意地說:“韓戰(zhàn),你逃不掉的。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這輩子,老子和你耗定了。”韓戰(zhàn)嗤了一聲,“隨你?!?/br>他起身,打算讓副將召集人開會,既然茍梁無法留在戍陽城,他還得另做一番安排。副將牧杭受召而來,得韓戰(zhàn)如此這般的吩咐,正領(lǐng)命要走,就見茍梁從屏風(fēng)后走出來。他穿了一身韓將軍的貼身衣裳,正攏著半干的頭發(fā),還是那張大胡子臉,但那表情怎么看都是一副事后饜足的樣子。牧杭瞠目:常校尉,您這作的又是哪門子的妖?第220章榴蓮味的戰(zhàn)神攻(5)原主完美地演繹了“狼來了”的故事。茍梁穿著韓戰(zhàn)的衣裳在軍營里招搖過市地竄門子,炫耀地嘚瑟一番,愣是沒有一個人向他詢問和將軍大人的二三事,反而紛紛勸他莫作死,趁將軍沒發(fā)現(xiàn)之前趕緊物歸原主,免一頓好打。茍梁只好帶著眾人都醉我獨(dú)醒的滄桑掃興而歸。韓戰(zhàn)臨行在即,軍帳里總有議事聲。茍梁先他一步離開戍陽城,對外稱他得了韓將軍的授意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這是茍梁和韓戰(zhàn)商量過后的結(jié)果,戍陽軍上下都知道茍梁的手段,相信韓榮——也就是韓戰(zhàn)的二叔到了這里就會知道厲害,正是沒有人知道韓戰(zhàn)對茍梁做了什么樣的安排,才能讓他投鼠忌器。時值皇權(quán)接替,京中局勢緊張。茍梁身為相府的嫡孫,身負(fù)功名,又是夏侯將軍過了明路的關(guān)門弟子,若是再和戍陽軍有過多牽連,回京后就是明晃晃的靶子,說不定老皇帝沒能把戍陽郡主指成太孫妃,就得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來了。他離軍三日后,韓戰(zhàn)奉詔返京。韓戰(zhàn)沒和大部隊同行,而是帶著牧杭改道廣陽。兩匹快馬在官道中疾馳,廣陽城是西北第二大關(guān),自有重病把守,只因戍陽軍戰(zhàn)無不利,從未讓敵軍邁過第一防線,才讓廣陽城變得不起眼。廣陽的駐將姓劉,師從夏侯老將軍,智勇雙全。韓戰(zhàn)此行的目的便是此人。韓家長房和二房的糊涂賬已經(jīng)算不清了,若他此番留京,韓榮這個代將軍遲早轉(zhuǎn)正,韓戰(zhàn)不多做兩手安排回京的路都走得不踏實。緊趕慢趕,直到遇到水源韓戰(zhàn)二人才勒住韁繩,下馬取水,稍作休整。不料,韓戰(zhàn)才彎腰打水,便有一個身影鬼魅般落在他伸手一把利刃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別動,打劫?!?/br>來人聲音粗啞,語藏興奮。“將軍!”正在喂馬的牧杭大驚,拔刀厲喝:“來者何人,快放開將軍饒你不死!”來人黑巾覆面,聞言狂笑道:“豎子莫怕,灑家只劫色不害命?!闭f著,他看向不動聲色的韓戰(zhàn),湊在他耳邊啞聲說:“小郎君,灑家觀你有慧根,不如跟灑家走吧,灑家度你成仙,可好?”他曖昧地笑起來,這度仙之法不言而喻。韓戰(zhàn)瞥了他一眼,“本將先送你見佛祖如何?”他一個巧勁推開茍梁,把水囊塞住,看向劫匪道:“不是讓你先回京城,來這里做什么?!?/br>茍梁把蒙面巾扯下,道:“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嘛,為了今天,我可是專門去廣青山上那個土匪窩里取經(jīng),換了這一身行當(dāng)呢?!?/br>“你想要我怎么配合,”韓戰(zhàn)淡淡地看他一眼,“打你一頓?”茍梁捂著心口,痛心道:“這年頭,劫個色都這么難。”牧杭驚疑不定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出聲道:“將軍,這位是?”“牧杭,幾天不見連我都不認(rèn)識了?你這可就太傷我的心了?!逼埩荷焓志蛽屃怂牡叮钪募绨?,手里轉(zhuǎn)著刀,同他說:“不記得我,總還記得你欠我的那十兩銀子吧?哥們,今天天氣這么好,你要不就順便把錢給我還了?”聽聽這每次討錢都得先扯一句天氣的調(diào)調(diào),絕不會有第二個人了。牧杭睜大眼睛,驚愕道:“常校尉,你怎么變成這樣了?”“哈哈,這可就不是為了能配上我家將軍,我聽你們的話回娘胎里重造了一遍嘛。怎么樣,爺現(xiàn)在是不是和將軍配一臉?”一聽這個問題牧杭就打了個激靈,他干笑著一矮身躲著茍梁的手臂退開幾步,“將軍,常校尉,我去喂馬,哎喲,這馬一天沒吃都餓瘦了?!闭f沒說完,人就跑出幾丈遠(yuǎn)了。茍梁也不攔他,從懷里掏出一個信封遞給韓戰(zhàn):“我就知道你要走這一趟,正好我也有幾年沒見我二師兄了,去和他敘了敘舊。這是他給你的信,你看可還滿意?”廣陽城的守將和茍梁同出一門,排行第二,茍梁親自去和他談的事自然沒有不答應(yīng)的。果然,信上劉將軍許諾會隨機(jī)應(yīng)變,絕不會讓賊寇破門而入。茍梁見他不說話,便開口道:“你別嫌我多事,我知道你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我二師兄畢竟是五皇子的表親,你又不肯掩人耳目,和他光明正大地來往少不得要落人話柄。而且我可是那位五殿下特別會來事,你要是真和我?guī)熜执蛏险彰妫陀修k法和你套近乎。不等你回京啊,京城肯定人人都知道你要投效他了。”韓戰(zhàn):“聽常校尉之言,你都已替某安排好后路了?”“好說好說?!逼埩盒Σ[瞇地說:“韓將軍此行是終于打聽到魏家大少落草為寇,單槍匹馬端了那賊窩,生擒了魏宣明一路押送回京去的?!?/br>“既如此,你又要如何收場?”誰都知道戍陽侯府和魏宣明的“深仇大恨”,由他親自押送回京,便是要直接送入洞房了。但韓戰(zhàn)知道,茍梁敢這么說肯定是留了后手。果不其然,只聽茍梁嘿嘿賤笑道:“韓將軍扣著魏宣明回京問罪,結(jié)果戍陽小郡主已經(jīng)移情別戀,與他人談婚論嫁,而魏大少在回京途中對韓將軍一見鐘情日久生情,有情人終成眷屬。如此皆大歡喜,豈不美哉?!?/br>韓戰(zhàn)不管他的胡言亂語,蹙眉道:“你算計我meimei的親事?”“你別冤枉我,不過是五日前令妹失足落水被一位壯士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