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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就把蠻荒的神淚朱砂收走了。他好奇地舔了一口,味覺差點就壞掉。無法想象的難吃,和純粹的黑暗之力一個系列的黑暗料理!此時,他摸了摸下巴,“所以說魔神也曾是神,他們的力量和玄武還有天華一樣,都是神君賜予的,對嗎?”玄軒點頭,“是這樣沒錯?!?/br>茍梁就笑了,拍拍手說:“這就好,玄軒,你陪我到蠻荒一趟,我要親眼見識一下傳說中的神淚朱砂?!?/br>“啊,這……不妥吧?!?/br>玄軒萬萬沒想到聽了故事反而引起了茍梁的興趣,他趕緊看了眼祖父,希望他能阻止。但玄武裝死到底。他怕看到茍梁的臉,會控制不住朝這個害自己再一次被神君放逐的罪魁咬上一口狠的!茍梁直接把他拎起來,朝池底的玄武說:“借你家玄軒用一下,放心,跟著我不會讓他吃虧的?!?/br>等他們走了,玄武才浮出水面看了一眼自己的殼。果然,還是什么都沒算出來。也罷,反正小犬神詭異著呢,就是神淚朱砂也不可能傷到他,只要不連累他家小孫子就行。茍梁拎著玄龜,輕松地穿過了九重天和蠻荒邊域的雙重結(jié)界。他身上現(xiàn)在有十一條神息金龍,這也意味著,成年后,神君就對他解禁了。不過因為黎卿的傷,茍梁也沒心思回黑洞母巢,這還是他成功化形后第二次踏入這里。浮生蝶依然散發(fā)出讓茍梁心動的香味,不過他目不斜視,在玄武的指路下朝神淚朱砂直奔而去。“小犬神,那就是神淚朱砂?!?/br>玄軒伸出短小的前肢,指了指前方的山峰。峰頂?shù)难?,正是蠻荒秘寶神淚朱砂。茍梁捂住鼻子,有些嫌棄地看了一眼。名字取得再雅致,也不能掩蓋那就是一池子死人血的事實。一眼看去,像是正在翻滾的炙熱巖漿。而整座山峰布下層層結(jié)界,防著魔族的宵小之輩,當(dāng)然也不容許神仙靠近,伺機(jī)破壞。玄軒趴在騰云上,有些不安道:“小犬神,看過我們便走吧,其實也沒有什么稀奇可言?!?/br>茍梁卻道:“你在這里等我?!?/br>說著,他只身朝腳下的山峰飛去。“小犬神!”玄軒追了幾步,就被結(jié)界擋了回來。這結(jié)界是千萬年前十方魔主共同設(shè)下的,玄軒還遠(yuǎn)不是對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茍梁像是走自家大門一樣,毫無阻隔地逼近神淚朱砂池。好一會兒,他都沒見茍梁回來,心里的不安感越來越重。正在他猶豫要不要傳信回去通知祖父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他身后響起。“玄軒!”天振不敢置信地沖了上來,“真的是你!你、你來看我嗎?”他當(dāng)然知道不可能,因為是八荒魔尊察覺到結(jié)界被觸動才由他來一看究竟的,玄軒的目的顯然不在他,可天振依然喜不自禁。玄軒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化身成人,開口喊了一聲:“天振魔尊?!?/br>天振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他這才想起來自己竟然忘了掩飾形容!被抽了神骨丟下蠻荒后,他偶然遇到了壽命將盡即將隕落的東荒神君,用他的魔骨重新塑造了自己的龍骨,繼承了對方的修為和東荒魔尊之位。而魔,為天道所不容,一日成魔,臉上就會被烙印罪惡的印記。他的魔紋就在左臉上,那么醒目,那么刺眼,玄軒就是想忽視都難。可盡管如此,天振還是自欺欺人地幻化回以前的模樣,不愿意讓他再看自己丑陋的嘴臉。“玄軒,你來這里做什么,神淚朱砂很危險,你不要靠近?!?/br>天振在十步之外停下,貪婪地看著他。玄軒轉(zhuǎn)開頭,重新看向腳下的血池,淡淡地說:“我知道?!?/br>天振已經(jīng)萬年沒有聽見他的聲音,哪怕他惜字如金,他都高興極了。他很想多找些話題,多聽聽玄軒的聲音,但這時候他卻變得口拙。好一會兒,他才問道:“玄軒……這些年,你還好嗎?”天振的聲音帶了一點哽咽,玄軒暗自捏住拳頭,忍住不去看他,也沒有說話。“我過得一點都不好?!?/br>天振壓低了聲音,“玄軒,這些年,我沒有一刻不在想你,你知道嗎?”玄軒不回答,他反倒先笑起來了。“你一定知道。你是玄武之后,只要你想知道沒有你不知道的事。我不相信,這些年你從沒想起過我,沒有關(guān)注過我。玄軒,我——”“夠了。”玄軒打斷了他的傾訴,道:“天振,不兩立,多說無益,你走吧。”天振眼里的淚意一收,微微瞇起了眼睛。他不生氣,也沒有很失望,玄軒的反應(yīng)在他意料之中。只是……他勾起嘴角,輕聲道:“我還有好多話想和你說。我們已經(jīng)一萬年沒有見面了,玄軒,整整一萬年了。你陪我說說話好不好?等過幾天,我就送你回去。”玄軒猛地提防起來,厲色道:“你想做什么?”“我什么都不想做,我只想你陪我,就是聽我發(fā)幾句牢sao也好?!?/br>天振朝他走了過去,玄軒想退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無法動用神力!“你對我做了什么?!?/br>短暫的錯愕后,玄軒很快恢復(fù)了冷靜。天振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站到他面前,癡迷地看了他很久,才忽然伸手抱住他,埋頭在他的肩膀。熟悉的氣息讓他再忍不住哭了出來。但他不敢讓玄軒看見,只忍著哭腔說:“別怕,只是一滴神淚朱砂,憑你的修為三天之內(nèi)便能化解。玄軒,玄軒我……”我很想你。日思夜念。你偶爾想起我時,又可曾窺破我的心事?天振沒問他,只是抱住他,不管不顧地哭泣。萬年前,被抽掉神骨的時候他沒哭。百年前,重塑魔骨的時候他也不曾落淚。可是現(xiàn)在,在這個人的身邊,他再也無法忍耐。曾經(jīng)的憤懣,惶恐,委屈,這些年的痛苦,在這一刻,全都宣泄而出。“主人,你再不管管,玄軒就要被抓回去做壓寨夫人了——臥槽!”從天振和玄軒身上收回視線,系統(tǒng)差點被茍梁正在做的事嚇尿了。他在哭。他居然在哭!“主主主人,你怎么也哭了?不是吧,難道小受都是淚包屬性,你別嚇我啊?!?/br>“別吵!”茍梁吼了它一聲,繼續(xù)醞釀情緒。最后實在是哭不出來,茍梁打了一個幻象,深情凝視著幻象中神君大人“父愛如山”的眼神,也不知怎么就戳中了他的淚點,淚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