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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和楚然關(guān)系還不錯的師兄走到他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沉痛道:“師弟,你節(jié)哀?!?/br>“……”楚然。“怎么回事?”楚然瞇起眼,說道:“你說清楚。”“誒!師弟,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睅熜帜樕系谋砬楦油榱?,“我知道你心里苦,不過你要勇敢的面對已經(jīng)發(fā)生了的事實。”“……”楚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楚然臉上的神色不好道,他有預感這個負心的世界又在玩弄他了。“欸!”師兄又是長嘆一口氣,“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哦,不,那不是花,那只是一朵看起來像花其實是草?!睅熜终f道。“……”楚然。“到底怎么回事!”楚然語氣陰森森的說道,“說重點,再廢話,我廢了你!”“……”師兄。“說!重點!”楚然語氣威脅道。第82章遲鈍事情其實是這樣的,昨天楚然替錢宇應(yīng)下了與趙真人的生死戰(zhàn),以剛筑基的修為和金丹修士決一生死,雖然最后他們以弱勝強,贏了。但是在廣大的上清宗弟子眼中,那就是楚然為了錢宇連命都不要了,那該是何等的情深意切。加上錢宇看上去又是一副清冷秀美無雙的女修模樣,這些性別為男的的修士,就忍不住的開腦洞了。別以為修士清心寡欲就啥也不懂了,難道你們不知道越是悶sao,越是腦洞大嗎?雖然最后錢宇女變男的那一幕有些毀三觀,但是這越發(fā)堅定了廣大上清宗的修士認為楚然和錢宇是真愛的信念。若非真愛,你能以性命為之相搏?所以才說,悶sao的腦洞大??!師兄一臉同情的目光看著楚然,說道:“昨日,補天閣的少閣主向錢真人求親了?!?/br>“那與我何干?”楚然說道。“錢真人拒絕了?!睅熜终f道。“與我何干?”楚然依然是一副關(guān)我鳥事的高冷嘴臉,唇角一抹冷笑。他當然拒絕,他敢答應(yīng)?那個精分女裝癖!師兄臉上的表情更同情了,說道:“補天閣的少閣主不知從哪知道師弟你,他昨日放話說要挑戰(zhàn)師弟,敢和他搶人,不想活了?!?/br>“……”楚然。上清宗、補天閣和音閣都在臨海之地,宗門所在地界都相距不遠,故而哪個宗門一有點風吹草動,其他幾個宗門就能得到消息。更別說,補天閣的少閣主可是放出話來針對楚然。這特么真是躺著也中槍,楚然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八成是那補天閣的少閣主被錢宇那家伙欺騙了感情,一頭熱的前去求親,然而已經(jīng)報仇除了心魔的一心想要恢復原本身份的錢宇又怎么會答應(yīng)他?這家伙雖然是個精分女裝癖,對女人沒什么好感,但是這也不代表他喜歡男人。補天閣勢大,錢宇不好得罪他,便拿他出來做擋箭牌。這種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呵……楚然唇角一抹冷笑,錢宇你好樣的!你不仁,別怪我不義。“師師師弟,你笑的好可怕?!睅熜致曇纛澏兜恼f道,“師弟!你千萬別做傻事啊!為了一個女人,啊不,是男人,其實是女人,也許是男人,也有可能是女人……到底是男是女?”師兄詭異的頓了一下,然后大聲說道:“師弟,為了一個不男不女的人,不值得??!”“……”楚然。**************************************************************************楚然離開了宗門,他下山前去了臨海城,在鬧市里找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店。煙樓,在這里,只要你付得起代價,你可以知道一切你想知道的消息,殺你想殺的人,煙樓能滿足你的一切委托。等楚然從這里走出來的時候,一陣rou疼,不愧是煙樓,簡直就是搶匪窩,搶靈石呢那是!想想為了錢宇那家伙花費了大把的靈石,楚然就心里不開心。下次見到他,先揍一頓起。楚然在臨海城逛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什么自己想買的東西,只買了兩串冰糖葫蘆,一串自己叼著吃,一串帶給表弟白永寂。雖然那小子看上去拽的二五八萬,其實還是一個會找哥哥要糖吃的小屁孩。楚然就這樣,嘴里叼著一串糖葫蘆,晃悠悠的回去了宗門。這一路走來,不知驚掉了多少昭華峰的弟子。媽呀!那拿劍爆人就跟剁rou塊一樣的殺神,竟竟竟……這么富有童心?也就是這時候,上清宗的那群修士才恍然發(fā)現(xiàn),其實他也不過只是個少年。楚然一貫以來的凌厲和強勢,讓人不知不覺就忽略了他的年紀。楚然走在昭華峰的路上,突然才反應(yīng)過來,他還要去給表弟送糖葫蘆,于是轉(zhuǎn)身去了隔壁的華清峰。華清峰是上清宗的幾大內(nèi)峰之一,他來到七絕劍君的洞府前。對看門的童子說,“勞煩你通報,我找我表弟白永寂?!?/br>童子轉(zhuǎn)身進去了,不一會,一個背后背著劍的白衣童子就跑了出來,“表哥!”白永寂看著楚然的眼睛亮晶晶的,粉雕玉琢的臉上滿是喜悅之情,“你來找我了!”楚然臉上含笑,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然后拿出了一串鮮紅的糖葫蘆,“表哥給你帶的?!?/br>“謝謝表哥!”白永寂接了過來,眼睛越發(fā)亮了。他拿著糖葫蘆在手上,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神色有些好奇,又有幾分驚奇,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是甜的!”楚然笑而不語,說道:“你咬一口試試?!?/br>白永寂咬了一口,頓時皺了眉,“好酸?!?/br>楚然含笑點頭,“酸酸甜甜就是這個滋味。”然后仰頭,負手而立,目光悠遠滄桑,裝逼文青的說道:“人生大抵也是如此,有起有伏,酸甜苦辣?!?/br>白永寂聽得懵懵懂懂,只“哦?!绷艘宦?,低頭繼續(xù)研究手上的糖葫蘆了。“咳咳……”一聲忍笑聲傳來。楚然聞聲抬頭看去,只見不遠處,一個青衫年輕的修士目光帶笑的看著他,一臉忍俊不禁。不過,楚然的目光看的不是他,而是他身旁的白衣劍修,齊修寧。那人不論何時何地,就像是一簇冰雪一般,冷白孤寂。似乎與這喧鬧的人世間格格不入,白衣冷然,身姿挺拔,長身玉立,黑發(fā)俊顏。要問楚然現(xiàn)在什么心情,兩個字,cao蛋!難得一次裝逼,還被人看見了,其中還有一個熟人,簡直是太羞恥!楚然覺得老臉有些掛不住,一雙眼睛盯著齊修寧的臉,見他神色一貫的冰冷沒有異色,這才放心。他決定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鎮(zhèn)定的把手里咬了一半的糖葫蘆塞到表弟的手中。白永寂抬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