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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是面前這般冷酷如斯的男子。到底剛才發(fā)生了什麼?唐古道的眼里充滿了疑惑與不安。林皓羽輕輕地抽回了被唐古道抓住的手,然後撫了撫唐古道身上這件漂亮的皮草。“呵……還想把這東西要回去,要回去又能怎樣,還不是只能乖乖做我的階下囚?”自言自語地說著話,林皓羽的嘴角已綻出一抹冷蔑而帶著些許憤恨的笑容,這麼多年過去了,每一次和青君見面,對方總會竭力與自己作對,這一點真是百年未變。“師父,您在說什麼?什麼要回去?什麼階下囚?難道您說的是……”哪怕唐古道再遲鈍也聽出了林皓羽的話外之音,他猜想師父口中所提到的那個階下囚必定與關在西廂之中的人有什麼關系。林皓羽緩緩地轉動著眼珠,他看了眼唐古道,收斂起了嘴角那令人不安的冷蔑笑容。“西廂里是關著個人,那是為師的仇人。你乖乖在這里給我安心養(yǎng)病就是,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br>林皓羽的聲音雖輕,卻又威嚴十足。唐古道自不敢違逆師父意思,只好點頭稱是,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師父這樣與世無爭,淡然隨和的人居然也會有仇人,而且還把仇人關在這麼隱秘的地方,如今看來,自己身上這件衣服似乎和那仇人有著什麼關系呢。一想到自己穿的這件皮草很可能是屬於自己師父仇人的,唐古道心里實在不是滋味,他那麼敬愛自己的師父,自然也明白林皓羽為自己付出了多少,如果可以,他是一丁點兒也不想和對方的仇人扯上任何關系的。雖然恢復了說話的能力,但是青君也沒什麼可說的,他每天都會花點時間坐在門邊從門縫里偷看外面的情況,每一次看到那臭小子身上的皮草大衣,他身上和心里都會狠狠地痛一下,不過總算比第一眼見到這身皮草時所遭受的痛苦要輕多了。大概……痛苦也總是能被習慣的吧。青君苦笑了一下,看到林皓羽和那個臭小子開始在院子里的石桌上開始用膳,還是不爭氣地狠狠吞了吞口水。他捂了捂自己的胃,拖著腳鐐又走回了床邊,一屁股坐下去之後,就連僅剩的三根尾巴也顯得死氣沈沈。院子里的石桌上只擺了三個菜,一盤糖醋白菜,一盤黃豆燒豬蹄,以及一碗青菜豆腐湯,菜色雖少,不過勝在精致。大概是不放心唐古道一個人住在虛境里面,或許也是為了更好地看住青君,林皓羽并沒有再回到極樂宮去,他收拾了一間偏房出來,自己住了進去,平日無事之時他便在其中靜默修煉,虛境之中祥和靜謐,鳥語花香,比起被寒冰封鎖的極樂宮或許更能讓林皓羽的心境平靜下來。這些日子他都沒有去看青君,當然他是知道對方每天都從門縫里往外偷看的。斷掉的小指林皓羽并沒有用仙術使之復原,他不時會抬手看看那處殘缺的傷口,心里別有一番異樣的滋味,說不清,道不明。而唐古道自從得知那間屋子里關著是的林皓羽的仇人之後,他更是絲毫不敢去靠近了。偶爾,他也會不小心窺視到一抹金芒從那道門後投向自己,這倒是讓他覺得不安得很,金色的眼珠?師父的仇人只怕得是個妖怪吧。可惡的大妖怪!有時候,唐古道會站得遠遠的,皺著眉瞪著那個藏在門縫後面偷看自己和師父的家夥。青君身為靈獸,自是善於察覺旁人的心緒情感。當他發(fā)現(xiàn)穿著自己皮毛的臭小子竟敢對自己露出厭憎之色後,他便變得十分惱怒,不時還發(fā)出幾聲低沈地獸鳴嚇得唐古道趕緊躲得遠遠的。看見唐古道被自己嚇壞慌不擇路的樣子,青君這才得意地笑了起來,他摳著門扉搖著尾巴,即便不能離開這間屋子,總算也是找到了些許樂趣。但是即便偶爾有這樣的樂趣,但是對於青君來說,生活還是充滿了乏味與枯燥,而且他的身子也的確比以往更為虛弱了。沒東西可吃,也沒有可以說話的對象,青君逐漸放棄了偷看林皓羽和那臭小子的樂趣,認命地躺回了床上休養(yǎng)自己疲乏的身體。一連好幾天沒看到青君往外面偷看,林皓羽倒是有些擔心了。他此時心境已再度平和下來,對於青君耍詐咬掉他一截手指的事情也早已不放在心上。上次去屋子里看那魔尊時,對方的身體便似乎不太對勁,不會真的有什麼事吧?林皓羽放心不下,只好打開了封妖鎖,再次進入了囚禁青君的西廂房。戴著腳鐐和手銬的青君正躺在青竹床上一陣陣地發(fā)出隱忍的呻吟,對方看上去很不舒服,嘴巴也張得大大的使勁喘著粗氣。“師尊?”林皓羽反手關上了門,小心翼翼地叫了聲青君。青君不耐煩地在青竹床上扭動了一下赤裸的身體,這才帶著一絲厭惡地睜開了那雙金眸。他扭頭看了眼林皓羽,又不屑地轉了過去,唯有緊蹙的眉宇以及他顫巍巍握住胯間roubang的手透露出了他此刻的不適。“你在做什麼?”林皓羽站在青竹床前盯著青君那雙不安分的手冷冷地問道。青君此時正沈浸在欲海之中,身子燥得厲害,哪有心情去搭理這個逆徒。他哼哼唧唧地又揉了揉那根硬得發(fā)痛的roubang,不屑地沖林皓羽齜了齜牙,“你眼睛瞎了嗎?”“發(fā)情期到了嗎?”不管怎麼說,青君的原型都是一種名為青澤的靈獸,靈獸也好,野獸也罷,都是獸類,是獸類就會發(fā)情。林皓羽想起當初青君發(fā)情的時候總會偷偷躲到虛境里來,不許自己闖入,不過對方的發(fā)情期的間隔倒也是漫長得很,幾十年甚至是百來年才一次。他隨青君學藝幾百余年,也只撞到過幾次而已,而這一次倒算是他親眼看到青君發(fā)情的模樣。林皓羽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他很小的時候家里養(yǎng)過貓,每年春天那只公貓都會發(fā)情,到處撒尿不說,還變得易怒好斗,甚至到處撒尿。不知道青君發(fā)起情來到底會變得怎樣?他只記得每次青君發(fā)情結束後從虛境里出來都好像精力被榨干了一樣,滿身疲憊,兩眼無神。“是啊,本座的發(fā)情期到了,怎麼你要來替為師caocao屁股解癢嗎?”青君一邊努力地擼動著自己的roubang,一邊又費力地喘了起來。被林皓羽關了這麼多年,也當作性奴一般玩弄了這麼多年,要說他的身體沒一點變化是不可能的。他長年被使用媚藥的身體比以前敏感得多,發(fā)起情來自然也比以往難受得多,不僅是前面,就連他的後面也渴望著得到撫慰。“師尊,你說話還是那麼下流。”林皓羽冷笑了一聲,伸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