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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道:“我覺得承安太辛苦了?!?/br> 陸志遠(yuǎn)拍拍徐氏的手道:“你別擔(dān)心了,我看他很好,最近辦的幾件差事都讓皇上很滿意,以后會越來越能干的?!?/br>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覺得他,不該這么早就承擔(dān)這么多。”徐氏為陸承安心疼。 陸志遠(yuǎn)看徐氏一眼,道:“你以為我就不心疼他?皇上看重他,要我把手上的差事交給他,有心培養(yǎng)他,也是他的福氣?!?/br> 徐氏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還是忍不住心疼,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啊。 陸志遠(yuǎn)握了徐氏的手,將她擁入懷中,低聲安撫她道:“承安會比我更優(yōu)秀,孩子總會長大,多磨煉一下也好,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中秋佳節(jié),你不如陪我說說其他的。” “嗯……” …… 蘇慧蕓回到棲霞院,單獨(dú)把如玉拉到房里,小聲地跟如玉交代了一番,“我一會兒要跟義兄出去賞月,你留在房里幫我看著,裝成我在房里一早就睡了的樣子,盡量別讓人發(fā)現(xiàn)了。” 如玉以前在川州就幫蘇慧蕓打過掩護(hù),知道蘇慧蕓要跟陸承安出門,她就拍著胸口道:“姑娘,你放心,我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的?!?/br> 蘇慧蕓抱抱如玉,“好如玉,今天晚上就交給你了。” 如玉去給蘇慧蕓找了一件深色的披風(fēng)出來,披在身上出門不會那么打眼。 陸承安過來的時候,敲了敲房門,如玉打開門,陸承安閃身進(jìn)去,看到蘇慧蕓穿著黑色的披風(fēng),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便跟如玉又交代了幾句,就帶著蘇慧蕓出了門。 陸承安帶著蘇慧蕓沒有走正門,甚至連側(cè)門都沒有走,直接帶著她到了一處院墻邊。 “我們從這兒出去?!标懗邪驳馈?/br> 蘇慧蕓抬眼看了一眼高高的院墻,難度有點(diǎn)大,她跳不出去。 沒還等她回神,陸承安已經(jīng)將她抱起來,笑著道:“我?guī)愠鋈?。?/br> 話音剛落,蘇慧蕓只感覺耳邊刮起一道風(fēng),人就像鳥兒一樣一下子飛了起來,陸承安抱著她,輕輕松松地就越過了旁邊的樹,跳上了高高的院墻。 她靠在陸承安的懷中,雙手抱住陸承安,有他在,就能讓他安心。 陸承安抱著她跳下院墻,輕輕落在地上。 等到雙腳沾地,蘇慧蕓還覺得有點(diǎn)兒暈。她抬眼看了一眼跳下來的院墻,真的很高。 “走了?!标懗邪矤科鹚氖郑瑤プ硐蓸?。 醉仙樓已經(jīng)聚集了許多的人,一些是來湊熱鬧,一些是來參加賽詩會的。 陸承安帶著蘇慧蕓擠進(jìn)去,到報名處去報了名。 負(fù)責(zé)報名的人給了陸承安一個號碼牌,蘇慧蕓看了一眼,是66號。 “六六大順?!碧K慧蕓指著陸承安的號碼牌道。 陸承安看了一眼,伸手揉一把她的發(fā)頂,笑著彎起唇角,“就沖你這句話,我也要拿第一名了?!?/br> 賽詩會很快就開始了。 第一場比賽是主持人要參賽的人用月亮、中秋等詞在規(guī)定的時間里做一首詩,再由現(xiàn)場的觀眾評選出十首做得最快最好的詩。然后選出來的十個人又接著進(jìn)行第二場比賽,按規(guī)定做出詩作,再選出五個人進(jìn)入下一輪,直到選出最后的那一個優(yōu)勝者。 經(jīng)過一輪又一輪的比賽,終于進(jìn)入了決賽環(huán)節(jié),而此時比賽臺上也就只剩下了陸承安和另外一個穿著青色袍服的男子。 臺下有人認(rèn)出了那個男子,兩眼放出金光,手指著那男子道:“那是今年的新科狀元童文林,童大人??!” “是嗎?真的是新科狀元嗎?”旁邊有人好奇地問。 說話的人連連點(diǎn)頭,“是的是的,他就是新科狀元,當(dāng)初他考試的時候,租的就是我家隔壁的院子,我見過他幾次,當(dāng)然不會認(rèn)錯?!?/br> 旁邊的人頓時露出興奮的表情,“新科狀元也來參加賽詩會,那這個第一名非他莫屬了?!?/br> 蘇慧蕓正好站在旁邊,聽到旁人的話,不服氣地癟了一下嘴,道:“那可不一定?!?/br> 她的聲音足夠大聲,正好讓旁邊的人聽到,旁邊的人轉(zhuǎn)過頭來,看到是個小姑娘,擺手趕蘇慧蕓走,“去去去,小丫頭片子懂什么,一邊呆著去。” 說話的人語氣十分嫌棄,聽在蘇慧蕓耳中,讓蘇慧蕓十分不快,心里憋了一口氣,回嘴道:“他就是贏不了,不信等著瞧!” 那人“呵呵”一聲,舉起手似要教訓(xùn)蘇慧蕓,威脅道:“你敢說新科狀元贏不了?好大的口氣,信不信我揍你?” 第54章 “做什么?”站在臺上的陸承安察覺到臺下的情況不對, 神色一凜,一個箭步從高臺上沖下來, 把蘇慧蕓往他身邊一拉, 高大挺拔的身軀直接擋在蘇慧蕓的前面,擰眉盯著眼前的中年漢子。 那中年漢子見是從臺上沖下來的陸承安, 看他年紀(jì)輕輕一副文質(zhì)彬彬的書生模樣,頓時明白了事情是怎么回事,也就沒把陸承安放在心上, 扯著嘴角道:“喲呵,難怪這小丫頭片子說狀元郎贏不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關(guān)你屁事!”陸承安冷哼一聲, 渾身上下散發(fā)出凜冽的氣勢,中年漢子感覺到無形的威壓就像是一塊大石頭一樣壓在他的肩膀上叫他快要喘不過氣,雙腿也不由自主的發(fā)軟,不知怎么沒站穩(wěn),噗通一聲就跪倒在了地上, 竟是給陸承安和蘇慧蕓跪下了。 中年漢子一跪下,旁邊就有人噗嗤噗嗤地笑起來,全都是取笑中年漢子的, 中年漢子一張臉漲得通紅。 “笑什么笑?”中年漢子氣怒地朝著圍觀的人大吼,還舉著拳頭要打人的樣子。 “老板, 有人想在你醉仙樓里鬧事砸場子,你說該怎么辦?”陸承安朝著臺上坐著的老板揚(yáng)聲說道。 老板也是見過各種場面的人精了,他不能讓鬧事的壞了他精心準(zhǔn)備的比賽, 聽了陸承安的話,立馬站起身來,大手一揮,對自己手下的小二等人道:“把鬧事的給我丟出去?!?/br> 醉仙樓在京城能開這么大,也不是普通的酒樓,各種人手齊備,聽到老板的吩咐,齊齊應(yīng)了一聲是,便有幾個壯漢上前,不由分說地駕起鬧事的中年漢子,直接把他丟出了醉仙樓。 “好了好了,沒事兒了,比賽繼續(xù),比賽繼續(xù)?!鼻謇砹唆[事的中年漢子,醉仙樓里的人又笑呵呵地招呼大家繼續(xù)比賽,仿佛剛才的小插曲根本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你好好在這兒等著,我很快比賽完就回來?!标懗邪舶烟K慧蕓帶到人少的地方,仔細(xì)交代她一番,才重新上臺去比賽。 其實有了剛才那一出鬧劇,已經(jīng)有人認(rèn)出陸承安來了,在底下紛紛議論起來。 “他是定王世子,聽說在皇家書院讀書,才學(xué)出眾得很,一直都拿第一名。” “他這么厲害怎么沒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