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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酒杯,微笑道:不過還有隱性基因的可能。沐淡淡搖頭,沒有再回答她的問題,不知道是說沒有這種可能,還是說不會送去向導學校。巴隆夫人將晶瑩剔透的水晶杯遞到唇邊,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眼神徹底冷了下來。幾米外的長窗之下,巫承赫托著一個圓形餐盤,延伸聽覺,一直注意著他們的談話,見沐走開,眉頭輕輕蹙了一下。他拿不準巴隆夫人向沐說那番話是意有所指,還是單純出于校長的身份,不得不向他安利。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她發(fā)現(xiàn)了沐的向導身份,一定會不遺余力地把他弄進向導學校。以沐的年紀和身份,一旦進入向導學校,必然會在短期內面臨相親和結婚的問題,到時候他的事業(yè),他的孩子巫承赫簡直不敢想象那樣的情況,以沐強勢高傲的性格,要怎么適應輔助和從屬的地位?怎么適應一個強勢的異能者對他占有和支配?手上驀然一重,巫承赫抬眼一看,原來是一名向導教師將空酒杯放在了他餐盤上。那人順手又拿了一杯新斟好的,對他微笑道:謝謝。不客氣。那人剛要走,又回頭看他一眼,咦,你是沐院長的親屬嗎?哦,不,我是院里的學生。巫承赫忙道,我們長得有點像。噢,真是挺像的。教師端詳了他一下,一副要跟他聊天的架勢,聽說院長在懷孕,是真的嗎?一點都看不出來呢。呵呵。巫承赫心道哪里都有八婆,敷衍地笑了一下,我只是學生,對老師的事不大清楚呢。噢。那人像是對他十分有興趣,你是新生嗎?幾歲了?我是大二生。巫承赫道,您還要點別的嗎?點心?我去幫您拿。哦哦,不用,我在減肥。那人一臉逗逼樣,喝完手里的雪利酒,又換了一杯白蘭地,你們這的酒不錯,比通古斯的好。巫承赫眼看盤子里的四杯酒被他喝了三杯,索性等他把剩下的一杯也喝完了收走:通古斯不是條件特別好嗎?聽同學說那兒什么都有,怎么會沒好酒?嗐,再好怎么能跟首都比?逗逼君撇嘴,那兒一年有半年都在發(fā)綠潮,濕度大,空氣也不好,酒都有股子怪味兒。哦。那你為什么留在通古斯工作?薪水高嘛。逗逼君道,你呢,畢業(yè)有沒有興趣來通古斯工作?呶,我們校長在那兒,你可以去套套近乎,說不定有戲。不了。老子逃還逃不及呢!不過你長得還跟通古斯還挺有緣的。逗逼干了白蘭地,咂咂嘴,一臉陶醉的表情,道,你好像向導。巫承赫嚇了一跳,干笑道:像?哪里像了?你不是普通人么,普通人也會鑒別向導?整天接觸嘛,就積累了點兒經(jīng)驗。逗逼上下打量他,嗯,你挺像的,瘦瘦小小白白,氣質也像,這是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你造嗎?第六感。你喝多了,最好休息一會。巫承赫聽他舌頭都大了,收回酒杯打算離開。逗逼君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眉飛色舞道:哎別走,來聊聊天嘛,怕什么,你又不是向導,我們不會把你抓走的呵呵呵你醉了。巫承赫被他拽住動彈不得,向餐臺邊的同學打了個手勢,示意送一杯酸奶過來。逗逼君還抓著他喋喋不休:你聽我說,我有個學生呢,是個胖子,量子獸是一只胖雞,你造嗎,就是咕咕咕叫那種雞,我看不見,但其他同學一見他就笑話他,搞得他特別郁卒,整天跟我吐槽。唉,你造嗎,我現(xiàn)在都不敢吃雞了,好痛苦呵呵呵呵巫承赫把酸奶塞他手里,好不容易才擺脫了他,端著空酒杯返回餐臺,后脊背都濕了。沐遠遠看見他被人拉住,走過來看他,蹙眉道:你混進來干什么?不是說了讓你離他們遠點的嗎?不放心嘛。巫承赫心虛地笑。沐斥道: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不是好好的嗎?巫承赫繼續(xù)笑:我是不放心他們嘛,你造嗎,你兇殘起來戰(zhàn)斗力很強的,萬一嚇到人怎么辦?沐手指抖了兩下,點他的頭,你跟金軒學壞了。巫承赫湊近了小聲問:院長你真的做檢查了嗎?是女孩子嗎?不要窺探師長的**,想死嗎小子?沐瞪他一眼,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巫承赫唏噓道:慘了,你這么兇,一定會把她養(yǎng)成個女漢子,將來只能嫁給小弱受。滾!沐本來被巴隆夫人搞得心情有些不好,被他插科打諢,反倒稍微開心了點。正了正神色,道:你給我聽著,我的事不用你擔心,我自己能應付,保護好你自己就行了,知道嗎?巫承赫點頭。沐嘆了口氣,又道:別小看這些普通人,他們眼光毒得很,剛才喝醉那小子,也不是善茬,你以后離他們遠一點,不要給我添亂。知道了。巫承赫老老實實答道。從這天開始,通古斯天團就在阿斯頓醫(yī)學院駐扎下來,開始為期六十天的交流和培訓。接待他們的大多是博士和碩士研究生,還有少量四年級生,巫承赫這樣的二年級生和他們并沒有多大交集,因此并沒感受到什么威脅。半個多月就這樣平穩(wěn)地滑了過去,金軒的工作越來越忙,經(jīng)常要留宿在信息大廈,只能通過全息視頻跟巫承赫聯(lián)系,因此變得有些焦躁。巫承赫只好在每次見面的時候盡量安撫他的情緒,給他暗示,讓他安心工作。其實從生物學角度來講,異能者和向導是相互需要,相互獨占的。標記之后,巫承赫對金軒也有著很強的依賴性和占有欲,只是因為向導激素水平不如異能者高,加上他性格靦腆,才顯得不是那么嚴重。不過在沒有金軒的日子,他的情緒也一向不高,稍微遇到點什么不順心的事就會變得消沉,產(chǎn)生挫折感。好在陳苗苗的到來很好地緩解了他的抑郁,這小子簡直就是一塊爆炭,放在哪里,哪里就能燃起熊熊烈火。巫承赫在他的帶動下參加了一個圍棋社團,還看了一場馬洛參加的棒球賽。賽事結束后馬洛要回馬拉大峽谷繼續(xù)軍訓,陳苗苗居然產(chǎn)生了探班的念頭,慫恿巫承赫跟他一起穿越戰(zhàn)略學院的封鎖線,偷偷潛入訓練基地圍觀軍訓。巫承赫被他雷了個半死,勒令他不許再產(chǎn)生這樣的念頭,否則就寫信告訴他暴力的媽和腹黑的爸。陳苗苗不情不愿答應了他的要求,又提出附加條件,要求巫承赫在通古斯天團離開之前,幫他搞到一張末期會議的入場券。末期會議說是會議,其實是一場延續(xù)一整天的綜合交流,包括受訓教師的成績品鑒、雙方學生的技術競賽,以及晚宴和歡送會,據(jù)說到時有通古斯的向導學員代表蒞臨,因此醫(yī)學院好多人都想?yún)⒓?,一票難求。巫承赫拿陳苗苗沒轍,只好答應了他的條件,反正到時候他也是要參加的,多一個基友多個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