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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矮小的經(jīng)紀人,「你是全世界最棒的經(jīng)紀人哦!」「行了!快出門吧!」因為這麼幾番耽擱,他們出門幾乎是用跑的,小金踏盡油門,才剛好趕在一分鐘前到達工作大樓。葉潼進到影棚時,輩分低的小模們都全到齊了,就只有他這個老前輩大模斯樣的最後進場,自然又成為別人的話題了。但剛得到戀人滋潤的他,根本沒有把那些閒言閒語放上心。你們要說就說吧!我只想快點拍完回家黏艾歷而已。「那我先回公司嘍,晚上再來接你。」把人平平安安送到化妝間,小金朝葉潼說道。「好?!谷~潼也無法多作回應(yīng),因為他馬上就被三位員工架到鏡子前做準(zhǔn)備,又是化妝又是頭發(fā)造型的,衣服也得穿戴整齊,到就緒時就被推到影棚,攝影師已經(jīng)用那些新人們熱過機了,所以主角一到就開始拍正式的。最近接的拍攝工作類型很不一樣,有雜志、廣告甚至是書刊特輯,不可否認,在薩萊曼無形的帶挈下,葉潼確實攀上了另一個事業(yè)階段。身價也節(jié)節(jié)上升,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亞洲里頭有名氣的男模了。只因為他很少參與像電視電影那種曝光率極高的演出,所以比起那些多方面發(fā)展的藝人來說,他還沒到那般街知巷聞的地步。也不能說是小金刻意壓榨他,最近工作邀約確實是越來越多,被擠滿檔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不過老實說,葉潼也不真那麼在意錢財,反正夠他花用、有那麼一部分能上繳父母,那就足夠了。有時他還會羨慕小金,再忙也總有個下班時間,可以回家和老婆子女團聚的。而他嘛,人家要求熬夜時,他就必須熬下去,不到人家滿意了,就絕不能中途離開。有誰說模特兒就單純在鏡頭前擺擺姿勢的輕松活?親身做了這麼幾年,葉潼絕不認為是這麼一回事。慶幸這星期排的棚拍并不是甚麼大企劃,攝影師也是位把工作和休息分得極明白的,到遇定結(jié)束的時間,他就安排幕後開始收拾了,模特兒們被助理帶到化妝間去卸妝,再來把衣服換上就可以走人。那些吱喳的新人們完成工作後就聊著要不要到酒吧喝一杯,因為他們共用休息室,加上輩分的差距,很自然就把葉潼這位老人排擠在外,但被排擠的人倒顯得很自在,他本來就不擅長和人哈啦應(yīng)酬的,沒人來煩他反而更樂得清閑。回到屬於自己的個人隔間,助理就到外頭去,留給他卸妝換衣服。葉潼在鏡子前熟手的拿著卸妝乳液和棉花給自己抹臉,正半瞇著眼抹著眼睫時,門被小聲的喀喳打開了,然後又喀喳的關(guān)上。「小金?」因為得小心不讓化妝品落到眼睛里,葉潼無暇轉(zhuǎn)身,只猜測的喊了聲,「怎麼這麼早?艾歷也來了嗎?」後頭傳來腳步聲,卻沒有回應(yīng),葉潼正覺奇怪,打算放下棉花轉(zhuǎn)頭看,一道兇猛的力道就把他整個從後勒住、雙手反剪貼合後背,那沖力大得讓桌上的化妝品摔了一地,他瞪大眼,從鏡子倒映著的自己身後,出現(xiàn)一張不怎麼熟悉的臉,穿著助理慣常穿的黑襯衣及牛衣褲,男人的眼神很閃縮,感覺詭異極了,那人和自己差不多一般高,但從後箝制自己的力道,卻不是輕易能掙脫的。葉潼也只愕了一下下,馬上就聯(lián)想到是怎麼回事。透過鏡子,他與男人四目相對,可以清楚看到男子眸里亢奮的神色,這人若不是精神有問題,就是某類型的偏執(zhí)狂。「是你嗎?」縱然心里已猜出八九分,葉潼仍啟口問。「嗯。」男人也不否認,反而露出個稀奇古怪的微笑。他長相普通,就是那種在大街上碰過也就馬上令人忘記的臉,但配上這怪里怪氣的眼神和腔調(diào),就讓人一整個不舒服,「我們終於見面了……高興嗎?」面對腦子出問題的人,葉潼多少也知道自己不該亂發(fā)話刺激對方。所以他目光黯了黯,然後扯出不以為意的笑容,道,「我和薩萊曼已經(jīng)分手了?!?/br>「我知道?!鼓腥死罩犷i的手緊了緊,「那又怎樣?」「那我對你應(yīng)該沒再構(gòu)成威脅了吧?」葉潼無奈的道,試圖消彌對方的敵意,「你也不需要那麼費盡心思來整我,像我這樣的小魚蝦,根本就栓不住帝皇的。」「小魚蝦?」男子聽著,皺起眉,突然惱怒起來,按著葉潼的頭往鏡子撞,「不準(zhǔn)你這麼說Tung!他才不是小角色……像薩萊曼那樣的人渣,哪里配得起他?不許你這麼說!」葉潼被撞了好幾下,從鏡子倒映處露出痛苦的表情,男人卻瞬間因此而慌了,手改為把身前人緊摟住,莫名心痛的嚷著,「對不起……弄痛你了……對不起……」他的頭埋在葉潼的肩處,自我懺悔一陣子後,又神色奇怪地抬起頭來,然後手上下在葉潼身上摸索,「你好香……比我想像的還要香………」說著,他竟就真的靠在葉潼背上,深呼吸嗅聞他的味道。葉潼覺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但又清楚知道自己若是使力推開這瘋子,對方發(fā)起瘋上來事情會變得更糟。腦海里馬上思索著電視劇集里的談判專家都怎麼勸服罪犯的……好像有所謂的心理技巧吧?盡可能順應(yīng)他的要求,然後慢慢地改變他想法甚麼的……說來容易,要真組織這麼一堆說辭,葉潼又覺得自己大腦要缺氧了。男子簡直把他像是圣體一樣不住的膜拜撫摸,間或泄出幾絲贊嘆。葉潼說服自己把這當(dāng)成是被幾條水蛭吸附在身上游移,那還不至於太過惡心。「我看著你很多年了……你每次去酒吧,我都坐在你附近,可是為甚麼……你挑中的都不是我……」男子說著說著,眼眶好像也變得通紅,他一手仍然把葉潼的雙手牢牢箝在背後,另一手則探進對方領(lǐng)子里,撫摸自己夢寐以求的身體,「都是薩萊曼………都是他!那天Tung本來就要挑我的了!是他的錯!該死!」這下葉潼心里終於明白,這麼多番的滋擾,說到底原來不是沖著薩萊曼,而是為自己而來的??催@家伙聽到自己壞話時發(fā)狠的樣子,還有現(xiàn)在把他當(dāng)成寶貝一樣怕摔壞,就知道他是針對自己的偏執(zhí)狂。葉潼默默在心里嘆自己流年不利,遇到這麼夸張的霉運,腦子同時也開始運轉(zhuǎn),想著怎麼可以應(yīng)對這家伙……如果是有理智的正常人還可以溝通,但他倒不知道怎麼收服一個瘋子,即使這家伙執(zhí)著的對象是自己。他有上健身房,力氣算不上太差,要真掙扎起來應(yīng)該也是可以拚拚看。但憑剛才對方箝制自己的手法和力道,葉潼總覺得這人不算是軟柿子,再加上他是個瘋的,葉潼怕自己積極反抗,惹得對方發(fā)飆的話反而更不濟事。這時他就不禁想起自己那大塊頭的darling,如果他有艾歷一半的肌rou……他應(yīng)該就可以輕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