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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已經(jīng)嫁來青國了,是青國的媳婦了,以往不管你怎么鬧騰,說白了都是你們夫妻倆雞毛蒜皮的小事,太后皇帝顧忌你西國皇子的身份,自然要給你三分顏面,那些大臣也不會貿(mào)貿(mào)然的說什么來得罪你,但你若觸碰到了大家的底線,他們就不可能再顧忌那么多了,后宅的管理跟前院是不一樣的,說句不好聽的,那就是看不到殺戮的血腥戰(zhàn)場,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直來直往是行不通的?!?/br>凌敬軒認可的人,曾少卿自然也無條件認可,否則,這番話他是絕對不可能說的。來回看看他們,知道他們都是為自己好,司空玨眼底閃過一絲溫暖,冷著臉點點頭:“嗯,待會兒我就讓人去衙門把嘯華找回來,敬軒,少卿,謝謝你們,其實你們說的我都懂,只是我不屑跟那些人玩兒陰的罷了?!?/br>他畢竟是高高在上西國三皇子,又是青國華郡王妃,天生的傲氣讓他不屑與那些陰謀家為伍,可那并不代表他就蠢,就什么都不懂,內(nèi)心里,他其實什么都知道。“呵呵……那現(xiàn)在開始就放下身段陪他們玩兒一把吧,不然別人指不定以為你多蠢呢?!?/br>其實凌敬軒是很喜歡他那種性子的,而且他也的確有高傲的本錢,不過偶爾玩一把也沒差吧?人啊,還是學(xué)會變通才行。“嗯,敬軒,尚擎今兒就要開始治療了嗎?”點點頭,司空玨又轉(zhuǎn)到了自己關(guān)心的話題上,凌敬軒隨手將剛才他們說話的時候就寫好的藥方交給趙山:“你親自帶人去外面抓,上面的第一張是口服湯藥,每份藥的計量都必須精確,先抓三天的量,吃完我們看看效果再說,第二張是后續(xù)可能要補充的藥材,計量不用太準確,到時候我們自己配,第三張是蒸浴需要的藥材,計量也不需要太準確,但每一種藥都不能減少或超出態(tài)度,最后的一張是我要給孩子調(diào)配外敷藥膏的方子,這個就必須要精確的,按照我標注的份量抓就行了,早去早回?!?/br>口服的湯藥主要用于解毒和稀釋血液濃度,再配上月牙泉水,加入少許以前大黑小黑送他紅色靈芝,效果應(yīng)該是不錯,蒸浴主要是為了柔滑皮膚,促進表層皮膚角質(zhì)化或剝離,外敷藥膏才是真正治療皮膚病的,三管齊下,想來肯定會有效,以后再根據(jù)孩子的身體變化慢慢的調(diào)試就可以了。“嗯,師父,我可以跟你一起治療嗎?”畢竟是學(xué)醫(yī)的,趙山本能的渴望接觸各種疑難雜癥,當然,他也是喜歡那個孩子的,但凡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見到孩子那樣恐怕都會心疼。“當然了,不然你想累死為師不成?”凌敬軒挑眉,忍不住玩笑了一把,趙山臉一紅,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匆忙收拾起桌面上的東西就拿著那些藥方離開了,凌敬軒笑著搖搖頭,這才轉(zhuǎn)向司空玨:“你也看到了,待會兒藥買回來就要開始第一階段的治療,孩子就留在我這里,小文他們會照顧好他的,有他們陪伴,孩子的心情也會好很多,你要不放心也可以暫時搬過來,不過我這王府只有前院住人,其他的院子全都些不能信任的下人,你要不介意就跟我們擠擠吧?!?/br>說是擠擠,其實七進的主院,每一進都有單獨的小院子,基本上都不會打攪到對方,只是相比大家族大都一個人霸占一座龐大的院子,他這里才顯得擁擠罷了。“嗯,等我回去處理了家里的事情就搬過來,不陪著孩子,我不太放心?!?/br>不是他不相信凌敬軒,而是,單純作為一個父親,他無法丟下孩子一個人面對各式各樣的治療。“呵呵……待會兒我就讓凌云帶人把空置的院子清掃出來,看你好像挺急的,我就不留你了,玨,記住,斬草除根!絕對不能留下任何后患,如果再來一次,恐怕大羅神仙都救不了孩子了?!?/br>明明剛開始還溫潤的笑著,下一秒,凌敬軒的神色突然渲染赤裸裸的冰寒嗜血,若有人敢給他的孩子下這種毒,別說是陪嫁丫鬟,就是那些丫鬟出處的本家,他都要連根拔起!“我知道,那敬軒,我就先走了,孩子就暫時麻煩你,我很快就會過來,對了,中午你們不用傳膳,郡王府那邊的廚子會送過來,你放心,是我的小廚房做的,都是些西國的名菜,保證不會有毒?!?/br>說著,司空玨站了起來,凌敬軒點頭送他到門口,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丹鳳眼不禁染上少許心疼,其實,他也才雙十年華而已,自己都還是個孩子。“你不像是會自找麻煩的人,我挺好奇的,你到底看上他哪一點?”曾少卿雙手抱胸斜睨著他,以凌敬軒看似溫潤如玉,實則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子,若不是親眼看見,他還真想象不出,他會跟以囂張跋扈聞名的華郡王妃攪和在一起。“因為他會為我拼命,這個理由夠嗎?”淡淡的掃他一眼,凌敬軒轉(zhuǎn)身走了回去,交朋友不一定要很長很長的時間去接觸了解,有時候單靠一個小小的舉動都能看清一個人,當司空玨在福陵宮挺身而出的時候,他就決定了,這個朋友他要定了,即便,那時候就算不用他出馬,他也能自己擺平。“是嗎?”曾少卿挑眉跟了上去,福陵宮的事情他也知道,說句實話,在那種情況下,華郡王妃能夠站出去也算是帶種的了,還有那個葉茹云,怎么說呢,雖然沖動了一點,但不愧是凌家的準媳婦,的確很有凌敬軒的作風,天不怕地不怕,一心只為守護認定的人。“鋪子的事情你打算什么時候跟司空玨說?那邊的裝修還得費不少功夫吧?我聽說你還打算自己打造一批獨特的醫(yī)療器具?”再次坐下來,曾少卿果斷轉(zhuǎn)開了話題,說到底,那都是司空玨的家務(wù)事,他們說多了就沒意思了,司空玨如果連這點兒小事都處理不好,將來還如何管好華郡王府?“等孩子的情況穩(wěn)定下來再說吧,凌氏釀造開始營業(yè)后,你派人幫襯著點,趙大哥要過來幫我打點東西,對了,鑫源和百韻閣的生意怎么樣了?這次我新出菜單和款式都還行吧?”說到生意上的事情,凌敬軒也恢復(fù)一貫的悠閑了。“你覺得有可能不好嗎?話說,你這次可不厚道啊,我賣進皇宮的里葡萄酒一千兩銀子一壇,你才定價八百,這不是存心讓大表哥知道我黑心,每壇多賺了他二百兩銀子嘛?!?/br>這次他本來是預(yù)定的八千壇紅酒,他只給他三千就算了,還在外面拆他的臺,害他送進宮的時候不得不自動降價兩百兩,害他少賺了好幾萬兩銀子。“你就知足吧,八百兩還嫌少?一壇你都賺七百兩了。”沒好氣的橫他一眼,想當初他賣他一百兩銀子一壇的時候還興奮到不行,沒想到人家比他更黑,直接是他的十倍,這次他會定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