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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人性格易怒,做事偏激,又獨斷專行,加上他好面子,如果段佳玉不想辦法把她身上這個大過給弄掉,估計還會被那個男人打。 一中的大過可不是隨便可以取消的,一般情況下就是發(fā)表文章或者取得省級以上比賽的前三名。 像是段佳玉這種情況,除非是取得當(dāng)事人的諒解,否則她就算是登上了一級的國家雜志發(fā)表論文或者的得了一等獎也沒有用。 所以段佳玉必定要找她。 “謝楚琦,我們?nèi)ツ沁叺哪滩璧暾務(wù)劙??!倍渭延褴P躇的看著她,眼睛深處還藏著一絲不甘心。 謝楚琦點點頭,“好?!?/br> 段佳玉說的奶茶店是一家很小的店,里面只有兩張桌子,平日里學(xué)生經(jīng)常會點他們家的外賣,謝楚琦和田詩嵐也點過幾次,她要了一杯芝士紅茶奶蓋,段佳玉只要了一杯水。 見狀,謝楚琦也不說什么,自己付了自己那一份奶茶錢。 “棋子,你變了很多?!倍渭延褚е麓?,眼睛閃爍,以往謝楚琦看到段佳玉這樣,都會主動幫她付一杯奶茶錢的。 余靜秋給她的零用錢再怎么少,多付一杯奶茶的錢還是有的。 謝楚琦不可置否,“段佳玉,你到底要跟我說什么?” 如果不是為了知道段佳玉是不是真能看到鬼嬰,她才懶得和她多費唇舌。 段佳玉臉上閃過一絲難堪,“我想求你去跟學(xué)校說撤銷我的大過?!?/br> 謝楚琦挑眉,“憑什么?” “如果不撤銷大過,我會被我爸打死的。”段佳玉急急忙忙的說道,直接就紅了眼眶,她眼里有著恐懼,昨天被那個男人打的不輕,除了臉上,身上也有不少被打的痕跡,“我真的知道錯了,棋子,你看,這是我爸打的!” 她擼起袖子,指著手臂上的淤青,“我求求你,你難道要看著我死嗎?” 謝楚琦背靠在椅子上,嘲諷的看著她,“段佳玉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你找十幾個小混混打我的時候可沒有顧忌我的死活,現(xiàn)在卻要我關(guān)心你?” 段佳玉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謝楚琦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你要是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考慮跟學(xué)校說我原諒你了?!敝x楚琦話音一轉(zhuǎn)。 “你問!”段佳玉死死扣著桌子底下的手。 “你是因為什么找人打我?” “因為你欺負(fù)你大伯一家,我看不過去?!倍渭延衩摽诙觥?/br> 謝楚琦完全不介意她的謊話,她點開手機的視頻,“你先聽聽這個?!?/br> “豪哥,你們十幾個人都沒打倒一個陸知行?我好不容易說服一梵才能騙得段佳玉團團轉(zhuǎn)!”謝茜如的聲音從手機里清晰的傳出來。 段佳玉瞳孔猛地縮緊,她看向謝楚琦,眼里有著震驚。 “你是因為溫一梵?!敝x楚琦肯定的說。 段佳玉沒想到謝楚琦會知道所有的事情,她的眼神終于變了,慌亂的神色占據(jù)了她的臉,“我……” 謝楚琦猛地把手伸到她的眼前,輕輕一晃。 段佳玉的神色變得迷離。 “你和溫一梵什么關(guān)系?” “他和我是鄰居,以前我們一起長大的。” “他跟你說了什么?” “一梵,他說你老是糾纏他,他很不耐煩,但是又不能對你做什么,怕你受到打擊會崩潰?!?/br> “周日晚上你看到了什么?” “周日?……我看到了你打那個怪物,很……很厲害?!倍渭延竦恼Z氣有些顫抖。 “那你為什么找人打我?”謝楚琦又問道。 “……”段佳玉的神色中閃過一絲掙扎。 謝楚琦重新把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又重復(fù)問了一遍。 段佳玉臉上染上怨毒的神色,“我恨,為什么一梵明明說討厭你,但是每次提到你的時候都會有一絲溫柔,明明你除了臉以外,什么都比不上我,憑什么他的目光要在你身上停留!” 她說話的語氣一頓,又繼續(xù)說道,“我不甘心,又很嫉妒,你明明應(yīng)該是那個被打懦弱不敢反抗的人,為什么會變得這么厲害?那個怪物你都能打死!我不想看到那些東西,可是到了晚上我偏偏就能看到它們,我嫉妒你,嫉妒你可以這么輕而易舉的打到他們……” 聽到這里,謝楚琦已經(jīng)全都明白了,她蘸了一滴水,彈到了段佳玉臉上。 她沒想到段佳玉還有陰陽眼,只在晚上會開的陰陽眼,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段佳玉臉色慘白,她完全記得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但是謝楚琦問一句,她就回答一句,而且完全是她埋藏在心里深處的想法,這種自己的意識不受控制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她甚至不敢直視謝楚琦,如果不是渾身發(fā)軟,她都能夠奪門而出。 謝楚琦站起身,“段佳玉,你真可悲?!?/br> 說完,她也不看她一眼,徑直走出了奶茶店。 段佳玉坐在位置上,后背已經(jīng)完全被冷汗浸透,想到剛才謝楚琦的話,她的眼里閃過瘋狂的怨恨,但最終身體顫抖著趴在了桌子上。 謝楚琦她就是一個惡魔! 她完全不能忘記,剛才那種身體和意識不被自己cao控的感覺。 謝楚琦回到家就把段佳玉的事情拋在腦后,她今天用的是一種簡單的催眠術(shù),段佳玉的意志十分薄弱,只是稍微引導(dǎo),她就說出了所有的事情。 她相信,經(jīng)過今天的震懾以后,她完全不敢再對她做什么事情了。 還沒等謝楚琦休息,紀(jì)兆君的電話就過來了。 “楚琦,我查到白倚晴去哪里了,她對外雖然宣稱是往M國治療,但是中途轉(zhuǎn)機去了T國?!?/br> “君姐,你聲音聽起來挺愉快的,發(fā)生了什么好事情嗎?” 紀(jì)兆君的聲音透過手機傳過來,“除了查到白倚晴的行蹤以外,上次你不是幫我破了那個風(fēng)水局嗎?我已經(jīng)把那個渣男告上法院了,過兩天就能開庭,而且那個風(fēng)水局背后的那個人最近也很倒霉,手上好幾個藝人都被挖走了,剩下的都是沒有什么潛力的。她得罪了星皇娛樂的高層,估計都快失業(yè)了?!?/br> 謝楚琦笑了笑,“那我要提前恭喜君姐了?!?/br> “還不是要多虧了你,楚琦,等開庭結(jié)束以后我們一起出來吃個飯慶祝一下啊!” “當(dāng)然?!?/br> 謝楚琦掛了電話,T國對她而言十分陌生,她還刻意上網(wǎng)搜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那個國家的玄學(xué)大師都是以制作佛牌為主,分兩種,一種是陽牌,一種則是陰牌,和國內(nèi)的玄學(xué)類似,陽牌是用正統(tǒng)的方式制作,相當(dāng)于開光,而陰牌則是用一些旁門左道的方式進行制作,功效雖然很顯著,但是因果報應(yīng)也會相當(dāng)明顯。 白倚晴如果是去了T國,難帶她背后的那個玄學(xué)之人是T國人? 謝楚琦皺眉,白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