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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卻沒有打聽出一丁點(diǎn)消息。派人去查了李子巷的鐵匠,那鐵匠嘴硬,什么都不肯說,被裴燁逼得急了,才說出一句:“你不用再問了,是那位不讓我告訴別人,你再怎么問,我都不會說的。”裴燁聽到這話沒有生氣憤怒或者失落,而是巨大的驚喜,又有一種近鄉(xiāng)情怯的忐忑,抿著唇壓下心中的忐忑,問鐵匠道:“你說的那人,就是我要找的人是不是?”鐵匠什么都不肯說,裴燁也不再為難他。這說話風(fēng)格,不是裴謙是誰?裴燁心臟砰砰的跳,有激動,終于知道了裴謙的下落,知道他并沒有事,而是平安的在這里的某一處。但是更多的是酸澀苦澀,這么久沒有見到裴謙,有一瞬間他心底有些害怕和退縮,裴謙會不會還在怪他,會不會已經(jīng)知道他來找他了,只是不想見他?裴燁想到這種可能,便心中難受。從小到大,在王府中即使兩個人鬧矛盾,冷面相對,當(dāng)然只是裴謙單方面的。裴燁也沒有這么心慌過,因?yàn)榕嶂t一直就在那里,他回來去小院便可以看到裴謙。但是現(xiàn)在,裴燁不確定了,仿佛裴謙離開了王府,就真的不再是他一個人的弟弟。到現(xiàn)在,裴燁心里越來越有這種感覺,裴謙是真的離開王府,不愿意回去了。但是知道了裴謙好好的在金沙城里,裴燁便不在那么心急火燎的擔(dān)心,而是將畫像都散發(fā)下去,讓城里所有的人都知道,裴謙是什么人,讓那些山匪掂量掂量,裴謙不是那么好動的。在無形之中也算是保護(hù)了裴謙吧。可是他沒有想過,將畫像這么堂而皇之的發(fā)出去,并點(diǎn)名了裴謙的身份,也是將裴謙徹底暴露在了那些真正懷有惡意的小人面前。更何況,裴謙身邊沒有幾個人可以保護(hù)他,萬一真的先被山匪先他一步發(fā)現(xiàn)裴謙,用來威脅他該怎么辦。裴燁此刻心里滿滿都是裴謙就在身邊,他完全不會想到會有人敢藐視皇權(quán),明知道裴謙的身份還敢對他下手。所以在有人告訴他裴謙在山上,那座山是這里匪盜頭頭的老窩的時候,裴燁震怒,他第一反應(yīng)是裴謙是被劫持到山上的。南疆這邊的山和燕京一點(diǎn)也不一樣,山峰高聳,層巒疊嶂,一眼望過去只能看到眼前這高大神秘的山林,這里周圍也都環(huán)繞的是山,不小心走進(jìn)去若無人帶路,很可能就迷失在里面。也只有金沙城這一小塊地方,地勢微平,建立了這么一個城。但是大部分人都是在山上住著的,畢竟山上可以種地,可以養(yǎng)家,在金沙城里,沒有點(diǎn)本事的人,根本養(yǎng)活不了自己。裴燁震怒,但是他也不是那么莽撞的,他沒有一點(diǎn)帶兵打仗的經(jīng)驗(yàn),對這里也根本是一知半解,便只能先找到杜威問他山上匪盜的情況。杜威聽到他的話,臉色微變,心里想,你要打庚老大的老窩,是活膩了嗎?可是你活膩了就安安靜靜找個歪脖子樹去上吊,不要拉上老子啊,老子還沒活夠呢啊啊?。?/br>杜威覺得自從這位世子將軍來了之后,自己都瘦了。看著裴燁帶來的這些人都坐在位子上等著自己說話,裴燁更是眼睛深邃的看著自己,杜威重重的咳嗽了兩聲,道:“南山那邊的匪盜和咱們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南山那邊便是桑國,這些匪盜也一直在那邊活動,并沒有對城里的百姓做出任何不可饒恕的事情,所以這么多年我也一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看到裴燁冷冷地眼神,杜威頓了一下,道:“既然他們現(xiàn)在這么可惡,將二公子劫持走了,我們自然不能放過他們!”“但是,南山山林茂密,基本上沒有路可以辨認(rèn),山上范圍又大,咱們不知道里面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啊……”下面坐著的一個人忍不住道:“我們的確是對山上不熟悉,不知杜大人可否找到熟悉地形的人給我們講講?”杜威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嘴上卻不敢有任何不恭敬,道:“沒有?!?/br>看到裴燁眉頭緊皺,杜威趕緊道:“在下說的可都是真的,那邊山上都是匪盜,哪里有人敢在山上去,這不是找死嗎?”這里的地形復(fù)雜,蛇蟲猛獸層出,沒有人敢輕易去山上去,這是真的。裴燁心中煩躁無力,這時候外面卻突然有人求見。裴燁哪有心情去見這不相干的人,當(dāng)下?lián)]手說不見,那來報的下人卻道:“那人說自己可以幫到將軍?!?/br>裴燁目光一凝,沉聲道:“讓他進(jìn)來?!?/br>慕秋低著頭走進(jìn)來,彎下腰行了禮之后,抬起頭目光轉(zhuǎn)了一圈,在杜威的身上停留了一眨眼,便將頭轉(zhuǎn)向坐在主位上的裴燁。這人是齊王世子,那寧遠(yuǎn)的哥哥,可是看了半天兩人并不非常像。慕秋只瞥了一眼便低下頭,裴燁沉聲道:“你是什么人?”杜威看到慕秋,頭皮都要炸了,這不是夫人身邊的那個下人嗎?怎么會在這里,這是大當(dāng)家的意思還是夫人的意思,難道大當(dāng)家惹夫人生氣了,夫人聽到自己娘家人來了要回去嗎?杜威心里各種疑問,臉上冷汗都要下來。他想要偷偷溜走去給庚三報個信,可是這情況又走不開,只能身體僵硬的站在這里。慕秋低聲道:“我是二公子身邊的下人,當(dāng)初和公子一起被那山匪擄走到山上,那山匪實(shí)在是他太可惡……”裴燁心中一緊,向前走了兩步緊逼道:“寧遠(yuǎn)呢?你怎么會在這里?”慕秋露出一絲苦笑:“那山匪頭子對公子看的緊,我也是在公子的掩護(hù)下才逃出來的,想要搬救兵回去救公子,現(xiàn)在聽說將軍你來了,你可一定要幫幫公子,救他出來啊?!?/br>慕秋低下頭就開始磕頭,被裴燁一個眼神看過來,旁邊立刻有人攔住了他。慕秋是被陳明理逼過來的,陳明理看裴燁遲遲沒有動作,便想著他是不想動手,想直接讓那位二公子在山匪手中自生自滅。陳明理之所以會這樣認(rèn)為,還是覺得裴燁是和他那位兄長一樣,愛做表面功夫,既然裴謙已經(jīng)落在山匪手中了,他肯定是樂的這樣,殊不知那位二公子和山匪可是一伙的。讓慕秋這樣說,也是陳明理考量過的。表面上裴燁和裴謙是兄弟,裴燁過來是要救裴謙的。實(shí)際上卻是要斬盡殺絕,不留一絲隱患。讓慕秋過來,也是給了裴燁一個借口,給他做情深義重表象的機(jī)會。果然,聽到慕秋的話,裴燁并沒有多疑,只是十分擔(dān)心裴謙,讓他趕緊說出山上情況如何,以便早作準(zhǔn)備救出裴謙。裴謙此刻不在山上,而是在南陽城一個兩層樓的小客棧里。這個客棧只有寥寥幾個人,剛才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