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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什么呆的蘇綿綿。 蘇老爺子:“說起來,我家綿綿也應該向你學習,綿綿……” 蘇綿綿眼神一跳:“哎?” 蘇老爺子:“你林伯伯家的小放,每年過年都代表林家來拜年,你做為小輩,理應也該去趟林家拜年。” 我天!爺爺簡直助攻! 蘇綿綿當即興奮道:“對對對,您說得沒有錯,我是應該去林家拜年,那個林放,你等我啊,我……” 蘇老爺子:“今天就算了吧,林家都去老宅過年了?!?/br> 蘇綿綿:…… 蘇綿綿一顆guntang的心,瞬間被爺爺這盆冷水澆滅了。 蘇老爺子:“綿綿,你出去送送小放?!?/br> 這個可以有,蘇綿綿心中又燃起希望,當即裹著一件羽絨服,和林放一起走出門外。 昨夜下了一場大雪,早上雪就停了。蘇家門前的草坪上一片白茫茫,但人走的道路已經被清掃干凈了。 蘇綿綿雙手插兜,把嘴捂在紅色的圍巾里,掩藏住自己止不住上揚的嘴角。 “林放,真沒想到你竟然來我家拜年。” 大年初一一大早就能看見喜歡的人,簡直是個意外驚醒。 林放挑眉看她:“我每年都來,只不過你都不在而已?!?/br> 放心,以后她每年都會在的,不但在,還會上他家也溜溜。 蘇綿綿:“那個,我什么時候去你家也跟伯父伯母拜個年?” 林放:“剛才沒來得及說,我爸媽今天過后,就要飛去國外治療,你……” 蘇綿綿急忙道:“那你幫我轉告伯父伯母,祝他們過年好,新的一年事事順心?!?/br> 嗯,要趁早給未來公公婆婆留個好印象,刷一下存在感。 林放輕笑,點頭道:“好?!?/br> 兩人走了片刻走到了大門外,蘇綿綿一路上猶豫著要不要提醒林放父親的病,可她前世對林家的了解實在太少了,況且林父最后是正常死亡,恐怕她即便提醒了,也無力為天。因此這一路有點沉默。 林放停下腳步一扭頭,就看見蘇綿綿整張小臉都快捂進圍巾里了,忍不住勾嘴笑道:“蘇綿綿?想什么呢?” 蘇綿綿一愣,忙收回心思,仰著小臉看他,搖頭道:“沒什么?!?/br> 她的皮膚嬌嫩透白,在紅色圍巾的襯托下更顯得素顏清純而又柔媚。 林放眼神微跳,移開視線,說道:“天冷,你快回去吧?!?/br> 蘇綿綿沒回他這話,卻是笑道:“林放,過年你有時間嗎?咱們一起出去玩?。俊?/br> 林放忍不住又把視線放在她臉上,說道:“沒時間,要努力工作,不然……” 林放勾起嘴角:“……娶不上媳婦……” 蘇綿綿腦中轟隆一聲響…… 他這是,聽到一開始她的那番言論了。 蘇綿綿正愣神,這時,林放又叫了她一聲:“蘇綿綿……” 蘇綿綿抬頭:“嗯?” 林放:“我剛才有一句話沒說完?!?/br> 蘇綿綿:…… 林放:“即便我父母不在家,你也可以來我家拜年。” 砰砰砰! 蘇綿綿的心瞬間炸起煙花。 …… 送走林放,蘇偉岸一家子來了。 說是一家子,其實也就蘇偉岸與蘇文靜,蘇文靜的母親早在五年前就去世了,蘇偉岸也一直沒再給蘇文靜找個后媽,看上去好像還對離世的妻子念念不忘? 但其實誰也不知道,蘇偉岸最近迷上一個女人,正打算看看黃歷挑個好時候,把這事公開一下。 蘇偉岸和蘇文靜一來,蘇家人多也熱鬧起來了。 別管平時怎樣,這過年最講究一個熱鬧的氣氛,因此看著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飯說話,蘇老爺子的心里,也十分的開心。 過年七天,蘇家來拜訪的人絡繹不絕,蘇偉岸自然留下跟著蘇老爺子一起招待朋友客人。這回蘇老爺子打破常規(guī),竟然讓蘇綿綿也留下來,蘇偉岸再次感覺到了危機。 初八,七天的過年樂結束了,人們開始回到崗位開始新一年的工作。 而這天晚上,蔣言作為蘇文靜的男朋友,去拜訪了蘇偉岸。 ☆、調包 蘇偉岸自從二十多年前結婚之后, 就不住在蘇宅了。 當年蘇老爺子對自己養(yǎng)子與親生兒子一視同仁,特意送了一套價值不菲的別墅給蘇偉岸當結婚禮物, 雖說這么多年下來,蘇偉岸累計的財富越來越雄厚,手中的房產遍布國內外, 沒有上百來套,也有幾十套了,尤其在這寸土寸金的京城。 但這二十多年來,他仍然住在蘇老爺子最初送給他的別墅里, 以表示他對這位養(yǎng)父的愛戴與尊敬。 別墅其實有些老舊了, 外面有部分墻皮早已經過時間的洗禮,掉了大片, 蘇偉岸去年花了大錢將別墅里里外外重新裝修了一番,因此這別墅現(xiàn)在看起來并不怎么陳舊。 此時,別墅餐廳的餐桌上, 盡管見過大世面的蔣言一臉淡定, 拿出他的交際手腕從容淡定的和他“未來岳父”談天說地,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手心早已出了汗。 這是他第一次直面身后那個拿著邪惡證據(jù)威脅他的大BOSS,雖說他有影帝的盛名, 演起戲來毫無破綻,但面對這位深藏不漏,不茍言笑的男人,他強裝的淡定仿佛根本不堪一擊, 他總覺得蘇偉岸看他一眼就能把他看穿。 當然,蔣言顯然想多了,蘇偉岸并沒有能將他看穿的本領,也完全不知道蔣言已經識得他的身份,仍然盡心盡力的扮演著審視女兒男朋友的長輩。 當然,同樣不知道蔣言已經知道一切的還有蘇文靜。 因此這一頓飯,三人各懷各的鬼胎,表面上卻是其樂融融,祥和一片。 吃完了晚飯,蘇偉岸接到一個緊急電話拿著公文包離開了,臨走前跟蘇文靜說要臨時去趟國外,又對蔣言表達了自己的歉意,說等他從國外回來,再邀請蔣言喝酒。 等蘇偉岸一離開,蘇文靜立刻興奮的環(huán)住蔣言的脖子,嗲著聲音道:“小言,今晚別走了。” 蔣言自然十分樂意。 蘇文靜支走了家里的保姆,與蔣言回了自己的房間一翻云雨,蔣言十分體貼的摸著她的額頭,溫柔道:“我給你倒杯水喝?!?/br> 蘇文靜點點頭,蔣言便下樓去廚房接水。 此時,樓下諾大的客廳里,沒有一個人,只有幾盞照明的小燈亮著。 蔣言從兜里摸出一個紙包,迅速拆開,淡定的將里面白色的粉末全都倒進杯子里,然后迅速將那紙包撕碎,順著水龍頭沖到下水道里。 干完這一切,他端起那杯水,上了二樓。 半個小時后,蘇文靜歪倒在大床上,睡得不醒人世。蔣言走出房間,按照幾次聊天從蘇文靜那里獲取的信息,摸到了蘇偉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