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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開機儀式后的約會蘇容自認為是達不到那種純天然后媽高度的,他最多有點小壞心,想看看讀者的可愛反應(yīng)罷了。這回再寫一篇溫馨的甜文補償一下她們被虐的小心肝吧。蘇容暗暗想著,卻又立刻制止自己的沖動,他現(xiàn)在越來越忙了,怎么能在這時候開坑?悲劇的是,新坑對一個作者的誘惑太大了,頭腦里自動自發(fā)就開始跳出新坑的設(shè)定了。為了不浪費創(chuàng)意,蘇容趕緊抓住靈感寫提綱。大概是古文寫多了有點厭倦的關(guān)系,這回他想嘗試一下西方的宗教背景。這是一個血族和降落在人間的天使的故事,名叫。這次依舊是逆CP的設(shè)定,他對這種比較有靈感。天使是禁欲系清冷攻,血族是高傲華麗女王受。天使沒有在天界的記憶,他是轉(zhuǎn)世,一個公爵的兒子,從小就信仰著上帝。血族是那種對自己實力相當(dāng)有信心的自負性格,他假裝虔誠的去教堂只是因為沒人能發(fā)現(xiàn)他是血族,他的心里充滿得意和藐視。兩人在教堂相遇,因為血族身上不和諧氣質(zhì),天使被吸引了目光,兩人就此糾纏。然而,兩人都對自己的信仰萬分堅定,所以經(jīng)常有爭執(zhí)。一想到爭執(zhí),蘇容突然對結(jié)局有了靈感,天使如果用圣光殺掉了血族,然后自己又殉情自殺和血族一起死在圣光下,一定很悲壯很美感……打住打住,蘇容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果然虐文寫多了就成習(xí)慣了嗎?自動自發(fā)的就想著悲劇虐心,果然還是做后爹比較爽?算了,趕緊想點溫馨的。在兩人關(guān)系直降冰點的時候,天使恢復(fù)了記憶,心里充滿對自己的譴責(zé)和痛恨,也同時條件反射的要殺掉血族。血族沒有反抗,突然就厭倦了永恒的生命和痛苦糾結(jié)的愛戀,然而,他卻沒有死,天使沒有用全力。血族成了冰冷的尸體一直沉睡。天使覺得自己失去了他,在巨大的悲傷絕望之下,他翅膀一點點變得漆黑,成為了墮落天使,帶著血族的尸體來到了陌生的地獄。幾百年之后,血族修復(fù)完畢醒了過來,見到了一直恍惚沉默的天使,兩人終于重新在一起了。雖然稍微有點虐,但開頭和結(jié)局應(yīng)該算是溫馨的吧?這文沒啥情節(jié),主要是JQ和心理,還有那種宗教氛圍的渲染,稍微偏一點意識流。按捺住開坑的沖動,蘇容總算在開機儀式之前完成了三篇出版稿件的修改。放松精神玩了一整天之后,的開機儀式總算到來了,一想到司堯也會參加,他心里就充滿了期待。因為這次拍攝劇組成員基本上都是在校生和學(xué)校的老師,校方也相當(dāng)重視這次拍攝,所以開機儀式就在學(xué)校的大禮堂舉行了。蘇容和林墨一起提前了一個小時到了那里,歐亞也早就在現(xiàn)場了,幾人聊了一會兒,話題不知不覺便成了林墨和歐亞共同探討對女人的看法,兩個花花公子頓時找到了共同語言,談得熱火朝天,讓蘇容忍不住直翻白眼。就在蘇容不耐煩到極點的時候,司堯和他的經(jīng)紀(jì)人來了。這還是蘇容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大貓,看外表真的像個很有活力的大男孩一樣,大大咧咧的笑容很是陽光。“你怎么來的這么早?”歐亞很驚訝,外加一點受寵若驚,他以為這種小小的開機儀式這個大明星應(yīng)該不怎么在意才對。大貓打了個哈欠,嘆道:“他大概是腦子抽筋了,今天早上才開始睡覺啊,我都沒睡好?!?/br>被評價為腦子抽筋的司堯沒有分給他們一點注意力,趁著人少的時候坐到了蘇容身邊,一邊假裝陌生的問好,一邊偷偷吃豆腐。蘇容暗暗翻了個白眼,小心掩飾,就怕被人發(fā)現(xiàn)。林墨倒是沒有見到大明星的激動感,在他知道司堯演的是東方不敗之后,萬分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把司堯弄得一頭霧水。這回,蘇容總算反應(yīng)過來了,萬分小心地問道:“你是不是還沒看過的劇本?”“我比較忙,看看短篇的還有點空,但是長篇的話就沒時間看了。反正離我出場還早呢,而且也只有幾個鏡頭?!彼緢虮傅匦α诵?。蘇容也學(xué)著林墨的動作拍了拍他的肩膀,嘆道:“你……最好還是抽空看看劇本吧,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劇本有什么不對的嗎?司堯更加弄不明白了,滿臉迷惘地用眼神詢問大貓和歐亞,卻只得到兩個人一臉別無二致的jian笑。開機儀式到場的記者很多,這讓第一次坐在主席臺上的蘇容萬分緊張。好在這里大部分都是沒有名氣的新人,所以提問基本上都集中在歐亞和司堯還有那些加盟客串的影星身上,司堯這陣子的緋聞也大受關(guān)注,讓蘇容心里充滿了不爽,尤其緋聞對象被證實為薛家那女人的兒子之后,他簡直不爽到了極點。很快,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開機儀式也結(jié)束了,蘇容很隱秘的跟著司堯蹭上大貓的車去了上次那家酒店,司堯最近都住在那里。大貓一路上都偷偷地從后視鏡里看蘇容,神情很是驚訝,讓蘇容和司堯都覺得暗暗好笑。一進入司堯的房間,蘇容就忍不住問出了他在心里疑惑了很久的問題:“司堯,你怎么不住家里?我一直都只見你住酒店里?!?/br>司堯勾了勾唇角,輕描淡寫地說:“我是私生子,父母那里都沒有我的家,演員這種身份買房子住也很麻煩,還不如住酒店?!?/br>他是私生子?難怪從沒提過家里,難怪那么會做家務(wù)。蘇容心里淡淡的有點心疼,父母雙方都不要自己,那該是多痛苦的事?前世的自己得到了mama和阿姨表姐妹全部的愛都不能釋懷被父親遺棄的事情,而司堯確是被雙方同時遺棄。想到這里,蘇容緊緊地抱住司堯纖細的腰,微微有些哽咽地說:“我們都沒有家,所以,就我們在一起好不好?這樣就不會孤單了。”司堯緊緊回抱著蘇容,在這一刻,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無法露出慣常的笑容,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這個男孩最脆弱的地方。這個一無所有的男孩,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最害怕的就是獨自一人。“我會永遠陪著你,所以,我們都不會孤單了。”司堯用很平穩(wěn)而又溫柔的語調(diào)說著,他抬手將蘇容的頭按在胸前,輕輕撫摸他的長發(fā)。蘇容頓了好一會兒才恢復(fù)了平靜,末了,他覺得有些赧然,明明他是要安慰司堯的,怎么感覺被安慰的成了他了?半晌,蘇容退開他的懷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其實是來問你冠禮的事情的,怎么說到這話題了?”“冠禮想好請哪些人了嗎?”司堯把蘇容拉到床邊,挨著他坐下,把唇貼在蘇容耳邊問著。“我認識的人又不多,除了你就只有林墨、歐亞、蘇汐和蘇漓這幾個了。”說到這里,蘇容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