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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待。石堅彎下身子,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說:“活該你受人欺負,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亂跑。”冬奴“哼”了一聲扭頭就走,卻被男人拉住了手指:“你知道你這樣胡鬧,姐夫心里有多擔心么?要是剛才我晚來了一會兒,你要怎么辦?”冬奴想起來也覺得心有余悸,可是不肯向男人低頭,撇著嘴說:“大不了我告訴他我是燕府的少爺,這天底下,還沒有明知道我的身份還敢欺負我的人呢,就是王侯將相也不敢?!?/br>男人不再說話,拉著他的手往光亮處走,可是步子有些快,仗著自己腿長,弄的他要一路小跑才能跟的上。冬奴不情愿地掙扎了幾下,埋怨說;“我跑不動了,我腿疼!”男人停下腳步,氣氛變得很嚴肅;“你打算要這樣對我到什么時候,耍這些小聰明,可每次都是你吃虧,怎么還這么樂此不疲呢?”“誰叫你欺負我jiejie,你還親我,連小舅子你都不放過?!倍较朐綒猓话阉﹂_男人的大手:“你還不如剛才那個采花賊呢,忘恩負義,還背德luanlun!”-------------------------------------------------------------------------四月參賽中,廣告依舊:公子歌,已完結(jié),本人非常喜歡的文,時不時會重溫,所以一再給大家推薦,記得要看哦。☆、第47章衷情(3131字)男人一把將他拽到了懷里面,喘息粗重,即便是隔著夜色,他也能想象到男人眼睛里的兇光,或許還夾雜著那種他覺得陌生和驚恐的渴望。冬奴嚇得不敢喘息,可是男人卻松開了他,翻身上馬說:“剛才跑的太急,把你的海棠花給弄丟了?!?/br>冬奴諾諾的,也不敢發(fā)脾氣,他跨上馬,只聽男人又說:“你想鬧失蹤,也要想想你祖母,明天是她的六十大壽,你這樣鬧,不怕她跟著擔心么?”冬奴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為自己的孩子氣感到羞愧,他騎著馬一言不發(fā),過了好一會兒,發(fā)現(xiàn)男人似乎有些傷心,便輕聲說:“我以后不會這樣了?!?/br>男人在前頭騎著馬悠悠地走,冬奴追了上去,扭著頭說:“我說真的,以后我不會這樣了,我要不是打不過你,也不會想這些餿主意。”他覺得有些無奈,看著男人高大的身形,覺得自己永無出頭之望。兩個人都不說話,又走的那樣慢,冬奴忍了一會兒,就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扭頭看著男人問:“姐夫的胳膊還疼么?”“好多了?!?/br>“哦。”冬奴垂下頭,說:“其實姐夫受傷,我也不愿意的……”他抿了抿嘴唇,說:“我也很難過……只是我覺得要是對你太好了,就對不起我jiejie。我jiejie對我那么好,我總要跟她站在一塊。”這一句真的是肺腑之言了。他本人對他的姐夫真的毫無成見,況且那樣高大偉岸的男人,第一次見面就燃起了他心底崇拜敬慕的火苗。他是喜歡他的,渴望與他親近,高興的時候抱一抱他,天氣好的時候帶著他出門游玩,看看山看看水,教他學(xué)著一步一步長大,將來也成為這樣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還記得他有力的臂膀,灼熱的呼吸,抱著他學(xué)游泳,載著他走馬觀花,即便是欺負了他,他也并沒有真的覺得厭惡或害怕,只是局促而不安,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么鮮活的生機,直接地近乎粗魯,可是這樣的男人味又讓他很羨慕,他長在書香世家,遇到的都是光風霽月的人,所謂謙謙君子,溫潤如玉,他便以為世界上的男人都是那個樣子??墒沁@個男人突然闖進了他的生命里頭,姐夫?qū)λ?,是一個神奇而未知的世界,仿佛那一夜他沙啞而低沉的聲音,告訴他什么是初遺,什么叫男歡女愛。他的一番表白打動了男人的心,石堅放慢了速度,在夜色里頭低聲嘆道:“我這一輩子,如果有虧欠你的地方,或許也就只是你的jiejie了,如果將來我因此受到懲罰,只要有你在,我也愿意承受。”冬奴一心只記著前半段話,竟然沒有聽出話里頭這樣纏綿的情意,心里酸酸的,昂起頭問:“為什么會這樣呢?”“因為我給的,你jiejie都不想要,而她想要的,我偏偏又不能給。”“是姐夫不能給,還是姐夫不愿意給?”“以前是不能給,現(xiàn)在是不想給?!蹦腥俗⒁曋糁岷谝股?,低聲問:“你jiejie要的東西,我想給你,你愿意要么?”冬奴怔怔的,搖搖頭說:“我jiejie想要的,我都不要?!?/br>記得有一年,好像是冬奴十歲的時候,燕雙飛回家來省親,那一年在府里住的時間最長,整整住了兩個月。他們姐弟感情很深,因為差了十幾歲的緣故,情分上更像母子一些,冬奴對她很依賴,也很喜歡。那一年燕雙飛走的時候,冬奴哭喊著就是不肯答應(yīng),他娘燕夫人就對他講,說女人出嫁從夫,哪有一直住在娘家的,那樣子他的姐夫生了氣,jiejie就會很難過。他再大一點,越發(fā)意識到j(luò)iejie對那人的情意,海一樣深,也像海一樣不可捉摸,看不清什么顏色,也說不出什么味道,可是即便那層關(guān)系再玄妙,他也知道,姐夫是他jiejie的天,是她畢生安身的根本,他將來再有出息,對他jiejie而言,也不如一個丈夫來的更實際些。姐夫是他jiejie畢生要依靠的人,他絲毫不愿意沾染。他就想,他就做一個最有權(quán)勢的小舅子,讓他的姐夫即便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敢虧待了他的jiejie。回到府里的時候,燕雙飛果然已經(jīng)急成了一團,派出去尋他們的人已經(jīng)出去好幾撥了。冬奴郁郁寡歡,只勉強笑著向他jiejie討了饒,說自己好不容易出去一趟,拉著他姐夫不肯回來,這才耽誤了時辰。他小孩子年紀,愛玩本就是天性,燕雙飛當然也不能苛待了他,只好跟他說了會兒話,便回去了。他眼看著jiejie姐夫兩個人,女的美麗溫柔,男的高大威武,本該是多般配的一對夫妻。嘉平端了洗腳水上來,看到冬奴白皙的雙腳已經(jīng)有些紅腫,驚訝地問:“少爺不是騎著馬出的門么,怎么腳還磨成這個樣子?”冬奴懶懶的,好像累的厲害,歪在榻上沒有說話。累了半晌,熱水一泡,整個人立即松散了下來,人也不是很有胃口,桃良親自下廚,做了他最喜歡的幾道菜,他也只動了幾筷子,就草草地上床睡覺了。似睡非睡之間,眼前浮現(xiàn)出那朦朧模糊的夜色,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問他:“你jiejie要的東西,我想給你,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