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3
書迷正在閱讀:宮婢帶球跑(穿書)、潔身自愛、和明星做同學是種怎樣的體驗?、玉鳥兒飛進小竹樓、成了男神的貓以后[系統(tǒng)]、那你養(yǎng)我呀、商漢天下、隨波逐流、非正經(jīng)降靈師[穿書]、誤入仙門論道群
躺了下來。冬奴有些吃驚,抿了抿嘴角,翻身朝里閉上了眼睛,心想他才不能心軟,讓他姐夫在他床上躺著,已經(jīng)叫他有些討厭自己了。他就那樣躺了一會兒,身邊的那人卻很快就入眠了,仿佛已經(jīng)有些疲倦。冬奴悄悄翻過身子,枕著手看他姐夫的側影,心里想,他的jiejie現(xiàn)在孤身一個人,已經(jīng)很想和他的姐夫睡在一塊吧,人們做夫妻,不就是為了可以躺在一張床么,天冷的時候可以抱在一起取暖。他又想,夫妻兩個睡在一起,一定不是只是像他的姐夫說的,只是簡單的躺在一起,他想一定還有別的事情,可能是親密的,羞恥的,隱隱的像春光泄進他的腦海里面。男人的側臉很硬朗,唇上因為很久沒有修理,長了短短的鬢須,看著更威嚴英俊。他嘆了口氣,終于還是打了個滾到床的最里面,把被子勻出來,悄悄掂起來蓋在男人身上,然后一點一點地往上拉,一直蓋到了男人的胸口處。男人突然抓住他的手,然后突然睜開了眼睛,直直地看著他,里頭了無睡意。冬奴呆呆的,下一刻就窘得說不出話來,他抽了手就往被子里頭鉆,可是男人卻一把將他摟了過來,急不可耐地將頭埋進他的脖頸里。冬奴一腳就踹了上去,男人沒有防范,被他踢了個正著,卻死死抱著他不讓他動彈。冬奴又羞又氣,壓著嗓子喊:“松開我!”石堅也是在試探,并不敢來強的,冬奴使勁從男人懷里掙出來,恨得牙癢,更后悔自己一時心軟婦人之仁,對著空氣又踹了幾腳:“滾下去,把我被子也還我!”他撲過去一把將自己的被子拽了回來,見男人沒有要走的意思,只是臉上有些尷尬的神色,心里猶不解氣,撩開被子就從床上跳了下來,跑到外頭把門窗全都推開了,外頭的風呼呼就吹了進來,石堅大踏步就追出來了,抱住他吃驚地問:“你這是做什么,好了瘡疤就忘了疼了?”“我悶得慌,想透透氣?!彼睦锍錆M了報復的心態(tài):“窗戶你不許關。”男人根本就沒顧得仔細聽他的話,快步將他抱到了床上。冬奴像條泥鰍一樣滑進被子里頭,得意得笑了出來。外頭的風涌進來,吹的帳子不斷地飄動。石堅打了個寒顫,才明白了冬奴的意思,無奈地笑了出來,問:“這就是你的目的?”“你睡呀你睡呀。”冬奴得意地裹著被子翻過身去,再也不肯理他。心里頭還是有些惻隱之心的,可是他一再告訴自己不能再婦人之仁,于是不再回頭看,還得意地“嘖”了兩聲,說:“被子里頭真暖和?!?/br>石堅無聲笑了出來,看著他的后腦勺問:“你真忍心?”“這有什么不忍心的,又沒人強迫你非要在這里睡,你怕冷,去我jiejie那里睡呀?!闭f完他回頭露出了一副鄙夷的表情:“我才不要做東郭先生?!?/br>男人神色戲謔,注視著他問:“不喜歡讀書,還知道東郭先生?”冬奴氣的裹著被子就坐起來了,幾次欲言又止,突然又安靜了下來,重新躺回去說:“我才不上當,你說什么我都不會生氣,明大哥說了,不能讓討厭的人看出自己的喜怒哀樂?!?/br>石堅臉上沒有了笑容,皺起了眉頭說:“明大哥明大哥,這么喜歡你明大哥?不就會吟幾首詩,臉也長得好看點?!?/br>明石在冬奴心里頭就是男子的典范,當然不容許別人看低,看低了明石,也是間接看低了他,因為他覺得明石的現(xiàn)在就是他長大的將來:“明大哥就是比你好?!倍舐曊f。男人忽然伸手去拽他的被子,冬奴跟熱鍋里撲騰的魚一樣撒潑打滾,可到底還是沒能搶得過那個山一樣壯的男人。他以為自己要“飽受欺凌”,沒想到男人只是靜靜地抱著他喘氣,仿佛生了很大的氣,又在極力抑制。冬奴心里不甘,可又不敢動,皺著眉頭說:“你別以為……”“住嘴!”男人突然發(fā)了話,陰沉沉地捏了他一把:“睡覺,別說話?!?/br>哪有這樣的人?!冬奴恨得牙癢,惱得要掉眼淚:“我不動也行,那你以后不準再往我床上爬了,你再爬……”男人突然又吻了上來,冬奴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慌張地搖了搖頭說:“我不說話了,我不說話了?!?/br>哪有這樣的人,不講理,霸道,凈仗著自己人高馬大了!第十三章瘋狂夜晚這一夜冬奴是在不甘和憂懼中睡過去的,他姐夫的懷抱對他而言仿佛有一種難言的魔力,讓他有些難以逃避的沉淪進去。他做了一個很香甜的夢,也不知道是夢見了什么,反正醒來的時候心情愉悅,身上也說不出的舒坦。他醒的很早,桃良她們起得更早,雖然一睜眼的時候就知道他姐夫已經(jīng)走了,可冬奴還是心虛,紅著臉問:“你們……有沒有見到……”“什么?”桃良捧著濕毛巾遞了過來。冬奴紅著臉慌忙搖頭:“沒什么?!?/br>他穿好衣裳起來,教他練武的師傅已經(jīng)來了,在院子里候著,是個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看著儒雅謙和,不像個武師,倒像一個吟風弄月的文人sao士。外頭的天剛有了一絲曙光,遠處還是黑朧朧的,黑色的樹和白色的雪,高臺上的燈籠還亮著霓虹色的光,仿佛蓬萊瑤臺。他呵著手來到院子里,桃良趕緊拿著件披風跑過來說:“少爺把這個披上,小心凍著。”冬奴噙著笑剛要叫桃良幫他系上,那個武師就說話了,咳了一聲說:“少爺,咱們這是要練武呢?!?/br>桃良不以為然,也是跟著冬奴久了,在燕府也算半個主子,有些天大地大的,白了一眼裝作沒聽見,柔聲細語地說:“少爺身體弱,還是披上,保暖?!?/br>冬奴看那武師的臉色有些難看,笑了笑說:“算了,這樣更利索些。”他說著就撩起袍子扎在腰間,靴子上沾了些雪花,他抬抬腿就給甩掉了,很矯健的樣子。學起武來冬奴才知道那武師看起來為什么那么儒雅,原來他們練的是太極,不為練功只為運氣,求的就是強身健體。冬奴覺得很新鮮,學起來也覺得很開心,半學半玩,不一會天色就亮了起來。東邊的天際亮起來,帶著一抹橘紅色的光彩,連下了幾日的大雪之后,終于迎來了晴朗。冬奴額頭上冒著汗意,興奮地看著天際的曙光,臉龐上全是光彩。太陽露出了一點顏色,雪光也顯得很柔和。桃良跑過來給他系上披風,笑著說:“這天一晴就更冷了,少爺出了汗受不得風,進屋來吧?!?/br>冬奴笑著看著天際漸漸冒出來的晨陽,瞇著眼看了她一眼,說:“真好看?!?/br>“是啊,冰雪天地驕陽?!?/br>冬奴教人把他的衣物都拿了出來,搭在廊子底下晾了晾,又和他jiejie出了一趟門,去了連州城最有名的佛寺里頭敬香。石府在連州,也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