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書迷正在閱讀:栩栩能生、遛r(nóng)ou段(H)、[泰坦尼克號]是我的,別搶!、奈何禪、被寄養(yǎng)在前男友家的日子、論男神如何在古代正確上位、性趣所至2(H)、三金影后是偽娘[娛樂圈]、作者和反派絕逼是真愛、重生之良緣錯
“識人不清,用人不明!若今日這賤婢下的不是春///藥而是毒///藥,你待如何?你若折在這里,又待這萬里河山、天下百姓,還有本宮如何?”說到這里,穆瑾之用力一甩手,冷冷對穆龍軒說道:“將自己收拾干凈,本宮一會兒再來收拾你這昏君!”穆龍軒徹底怔住了,意識卻漸漸清醒,他眉頭悄然蹙了起來,身體雖然依舊燃燒得熱烈,心卻在此刻平靜如水,他淡淡掃了一眼跪在地上連哭都不敢哭的宮婢,眼底的陰寒之色濃重得仿佛讓這三伏天都生生變成苦寒之境。敢算計與他,萬死不足惜!收拾了穆龍軒,穆瑾之這才轉(zhuǎn)身步向那不安分的宮女,他沒打她、沒罵她,反而問她是哪國jian細(xì),過來打探穆國國情,究竟是何居心,言辭之間,便給她安了通敵賣國之罪名。而那宮女自然不敢認(rèn)這樣的欺君之罪,竟說只是喜歡穆龍軒才一時糊涂,最后被穆瑾之罰在烈日下與御花園中裸///身跪立,任萬人圍觀,何日想清楚,何日能穿衣、能喝水吃飯,若撐不下去,死了,也就罷了。只是,穆瑾之不會讓她死,不僅不會讓她死,還會逼她活得好好的,讓她看盡宮里的冷暖,受盡天下人白眼,生生世世都不敢再招惹別人的男人。穆瑾之用這一手///雷霆之怒,告誡所有人,莫要動歪心思,否則,必讓動心思之人,生不如死。當(dāng)一切落幕,穆瑾之也親身上陣,解了穆龍軒所中的“艷情”,他慵懶地側(cè)臥在穆龍軒懷里,一手把玩著穆龍軒的發(fā)絲,一邊半瞇起猶帶著幾分春意的眼角,眼神冷得似冰,聲音卻低啞性感得似春水,惹得穆龍軒又愛又憐又心癢難耐,“女人,明明可以大方端莊,何苦偷雞摸狗,這么賤。自我輕賤,真是……呵!”“皇后說的極是?!蹦慢堒庍@會兒可不敢惹穆瑾之,自然是穆瑾之說什么,便是什么,再加上剛剛那點事兒特別激烈,身體的饜足讓他更是滿心的柔情似水,此時看穆瑾之難得的臉上露出幾分“吃醋”的神色,不禁越發(fā)愛穆瑾之愛到了骨子里,恨不得將穆瑾之縮小了含在嘴里、捧在手心里,再不惹他一絲一毫不快。“今兒是朕的不是,以后再不會有這樣的事發(fā)生,朕保證!”聞言,穆瑾之掃了一眼穆龍軒,也不回話,只是他的手卻緩緩滑向了穆龍軒的龍///根,并一手握住,然后陰著聲音,狠聲厲色道:“你若膽敢有一絲異心,本宮斷你的命根子!”腿莫名一軟,穆龍軒苦笑地連連點頭,哪里敢說半個不字,只能小心翼翼地將穆瑾之的手移開,然后將穆瑾之抱進(jìn)懷里,溫聲細(xì)語地哄,說盡了綿綿情話,發(fā)了數(shù)個毒誓,這才堪堪撫平了瑾之的醋勁和火氣。最后,他看著窩在他懷里安睡過去的穆瑾之,只得輕嘆一聲,摸摸火辣辣、被扇了巴掌的臉,自言自語道:“家有悍妻啊……”一邊嘆息著,一邊穆龍軒臉上又不禁露出了溫柔的神色,他湊過去親了親穆瑾之的眼睛,準(zhǔn)備退開,又忍不住親了親穆瑾之的鼻尖,這才低低嘆道:“可是朕甘之如飴……這世上,只有你才可以對朕如此放肆,朕就是要寵你,寵得你無法無天,滿心滿眼,只有朕。”越說,穆龍軒的眼神越亮,而他眼神深處盛滿的,卻是毫不掩飾的霸道與瘋狂的獨占欲。☆、第37章流年時光在甜蜜溫馨的相處中,匆匆流過,一轉(zhuǎn)眼,穆勛已經(jīng)十五歲,到了束發(fā)的年紀(jì),穆瑾之也已經(jīng)二十有四,越發(fā)生得翩翩儒雅,一派君子風(fēng)流氣度,舉手投足間,少了少年時期帶著些艷麗的美,多了幾分君子如蘭的氣質(zhì),長身玉立,卓爾不凡,只有偶爾慵懶的姿態(tài),還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蠱惑味道。而穆勛,越大越像穆龍軒,一雙狹長的鳳目,高挺的鼻梁,顯得十分有威嚴(yán),而他目光清奇,行事沉穩(wěn),十分有帝王家的尊貴風(fēng)范。現(xiàn)在穆龍軒已經(jīng)漸漸將一些不重要的奏折交由穆勛批改,在今年春播時節(jié),還派他代父出訪,察看穆國上下的真實國情。這一切,穆勛都做得很好,也慢慢贏得了群臣的愛戴與尊敬,整個穆國雖小,卻上下一條心,繁榮昌盛。今日,穆勛來到瑾玉閣,準(zhǔn)備與穆瑾之和穆龍軒一同用膳,他看著穆瑾之精致的臉,不由想起幾年前離奇出現(xiàn)在他寢宮里、又離奇失蹤再無蹤跡的木凱文,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覺得此生恐怕他都再與情愛無緣,只因他的心早已經(jīng)遺落在了那個突然闖入他的生活,又悄然失蹤的“兔子精”木凱文身上。所以,當(dāng)此時穆瑾之再度提起為他定親的事情的時候,他只得在心底苦澀一嘆,走到穆瑾之身邊坐下,然后像小時候一樣將頭放在穆瑾之大腿上,微閉著眼睛,輕聲道:“瑾之叔叔,兒臣不想成婚?!?/br>抬手摸了摸穆勛的頭,穆瑾之也不說什么,只靜靜地安撫著穆勛的情緒,做著一個寬厚仁慈的長輩該做的事情,那就是傾聽。“瑾之叔叔,你可還記得木凱文?”穆勛輕輕地問,也沒等穆瑾之回答,便繼續(xù)說道,“他已經(jīng)離開幾年了,兒臣卻一刻不曾忘記過他,兒臣不懂情愛,但兒臣知道,如果一定要成親的話,兒臣只愿意娶他,即使他是個男孩子?!?/br>說著,穆勛抬起頭,朝穆瑾之笑了起來,笑得像小時候一樣,難得褪去臉上早熟的沉穩(wěn),有了些少年人的單純,“小時候兒臣說過,若是太子妃不如您好看,還不如不娶,倒沒曾想如今一語成讖,竟真遇上跟您長得那么相像的兔子精,聽起來跟話本故事一般,呵呵!”似是回想起任性///愛耍小性子,卻又可愛貼心的兔子精木凱文,穆勛的語氣轉(zhuǎn)而又低落下來,“只可惜……這并不是話本,木凱文也不會再回來了吧……”聽出穆勛話語里的失落,穆瑾之有些心疼,不由伸手將穆勛的頭抱進(jìn)懷里,輕輕道:“不想定親便不定吧……你跟你父王一樣,天生的情種,你父王還有帝王的心狠,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br>說到這里,穆瑾之不由想起那些年因為他而被穆龍軒賜死的人,不禁搖搖頭,覺得自己其實也算罪孽深重,死后,肯定會和穆龍軒一起下地獄,不過有穆龍軒陪著,去哪兒都一樣。“但你……唉,也怪我,把你教得太過仁義了,本不該也帝,只是……”穆瑾之后面的話不用出口,穆勛也懂,他是穆龍軒唯一的兒子,他不繼位,穆國江山又待如何呢?“現(xiàn)下你還小,本宮和皇上也都心疼你,可隨你的意愿,暫時不定親。只是以后本宮和皇上都不在了,你當(dāng)了皇帝,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你了啊……”穆瑾之也心疼一家孩子,卻也別無他法。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