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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幾乎不像個凡人。這次專訪一上去,再輔以大幅的個人照,沈玉蕭在淡青色的紙張上仿佛留下一股余香,美得出塵脫俗。很多媒體對其報以了很高的評價,更是第一次為她冠上了‘綜藝女皇’的稱號。這種帶著強烈褒義的詞語以往是很少被擱在女性身上的,如今加諸給沈玉蕭,無疑是承認了她主持一姐的身份。鄭燃知道后也專門找來那本雜志看了,面對上面各種華麗夸張的辭藻,他含蓄的報以一笑。看來真的不用再為沈玉蕭的前途擔心了,她已經(jīng)早早的做到了他規(guī)劃的那個位置,只要以后不走偏是不會出什么大紕漏的。鄭燃合上雜志放在一邊,現(xiàn)在還差火候的就只有李引了。據(jù)小助理反應,‘非仙’拍攝已經(jīng)進入尾聲,如果沒有意外,殺青應該這兩天的事。鄭燃枕著手臂向后靠在椅背上,手邊的手機突然震動一下,他拿起來匆匆掃了一眼,翹起嘴角。說曹cao曹cao到,‘非仙’殺青了!3737‘非仙’作為國內(nèi)部魔幻題材的電視劇,定位一直高的離譜。雖然前陣子受了一些負面炒作的影響,但是關機儀式還是吸引了大批記者趕過去。全組人員以劉建林為,站在‘非仙’的各式概念海報面前照了不少合照,其中李引和宗竟一直勾肩搭背的緊挨在一起。坐下來的時候兩個人也不忘眉來眼去的進行著交流,記者們見狀倒有幾分確定了之前那些說兩人私交甚好的話。‘非仙’的關機儀式,氣氛融洽,劇組里的小演員更是直接被劉建林抱在了腿上。到了這時候所有話題都是圍繞著作品本身的制作來展開,大大滿足了導演和編劇以及一干主創(chuàng)人員的需求。宗竟作為劇中的男一號免不了也被問到一些拍攝的細節(jié),還有記者嚷著讓他爆導演的料來聽聽。宗竟歪著頭和李引相視一笑,假裝害怕的說:“導演手里握著我戲份的生殺大權,我不小心說錯話被剪光可怎么辦?我才不要最后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的只有序幕上的一個名字呢!”他這話說的俏皮,甚至還仗著年紀小偷偷吐了舌頭。劉建林見狀假意咳嗽一聲,嚇得宗竟差點咬到舌頭。李引連忙拍拍他的背,又把礦泉水擰開遞過去。記者注意到他們的互動,忍不住問道:“看來二位關系確實不錯,不如彼此評價一下對方的演技如何?”李引聞言立刻正襟危坐,一邊回憶一邊真誠的說:“宗竟演起戲來非常純熟,人又聰明認真,學什么都快。我覺得未來十年如果不出意外,他完全能坐到影帝的位置?!?/br>宗竟被他夸的哈哈笑,連連說:“不帶替我吹牛的啊!”似乎是覺得自己這種嘻嘻哈哈的態(tài)度不夠認真,他頓了頓,才接著說:“李引為人一級棒,對角色把握的也很到位,最擅長揣摩人物的心理。我記得有一場戲他自由揮表演出來的,導演說比劇本上寫的還要好。他的創(chuàng)造力一級棒,除了沒有我?guī)?,其他都是高分!?/br>現(xiàn)場被他的自夸逗得會心一笑,李引忍不住笑著錘了宗竟一拳頭,后者立刻夸張的倒在導演身上,大呼好痛。劉建林被這種輕松地氣氛感染,說起話來也隨意很多,不用記者逼著給演員作評價,他先迫不及待道:“這兩個孩子都很好,是現(xiàn)在少有的勤奮人,資質(zhì)也高,如果這部戲播出的效果好,我一定找他們兩個拍第二部!”他這么一說,立刻有記者問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了下面的劇本。劉建林笑得曖昧,不說是也不說不是。有通曉故事劇情的詫異不已,忙問:“不是說男三號已經(jīng)在戲里死掉了嗎?拍續(xù)集的話要推翻設定嗎?”劉建林好笑的渣渣眼睛,把煙點起來:“你們握筆桿子的最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啊,誰生誰死還不是編劇動動筆的事嗎?”記者們聽他這樣言之鑿鑿的說起續(xù)集,便一齊調(diào)轉(zhuǎn)槍口對編劇開了炮。編劇賣關子最是一把好手,問了半天也只是和記者打太極,一個有用的字都沒說出來,弄得人十分氣餒。劉建林彈走煙灰,笑得狡黠:“好啦,要想早日看到第二部,還要倚仗大家的宣傳!宣傳不到或者播出不理想,第二部就讓編劇咽在肚子里和飯菜一起消化了吧!”記者們見他繞這么大一個彎子,為的就是見報的時候醒目一點,忙說了‘非仙’不少好話。劉建林心滿意足之際,也不含糊地表示要和所有媒體朋友晚上一起去殺青宴上聚聚,好久沒喝酒了,今天敞開了肚子喝個夠。現(xiàn)場氣氛一下子高漲起來,一直到散場都很熱鬧。為期三個多月的拍攝,除了受傷那次見到鄭燃一次,還一直沒見過面。現(xiàn)在好不容易終于完成任務,李引把當晚的殺青宴都給逃了,宗竟現(xiàn)后給他短信抱怨說怎么不帶他一起走。李引看著車窗外奔馳而過的風景,心不在焉的說你一個男一號,少了誰也不能少了你啊,真帶上你我也別走了。宗竟躲在廁所里沒說兩句,立刻有工作人員過來叫他回去喝酒,氣得他大罵李引不講義氣。李引看著屏幕上那卡通的小拳頭,笑了一下,調(diào)出鄭燃的號碼過去一條信息。鄭燃當時已經(jīng)睡了,手機放在床頭,閃動了一下,跳出一個對話框顯示著四個字。‘我回來了?!?/br>李引舉著手機等了很久,才聽到短信提示音,連忙解鎖一看,屏幕上赫然是宗竟醉醺醺的大頭照,他失望的盯著照片看了很久,才動手把圖片存起來。因為不知道回復什么好,便只了‘醉了早點睡’過去,然后就把手機關了。他坐的這趟列車凌晨準時到達了z市附近,李引馬不停蹄的換乘了一趟高鐵,在早晨六點多的時候便順利等在漫步云端門口了。鄭燃是早上八點多才來的,他一走進大堂,就看見李引抱著行李箱歪靠在沙上打瞌睡。有一段時間沒見,李引整個人都硬朗了不少,鄭燃走過去看了他一會,抬手推推他:“醒醒,別在這睡?!?/br>李引被他推得晃了晃,人就不受控制的向一邊倒去。鄭燃眼明手快的扶了一把,他便順勢靠到了他身上。鄭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