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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點晃?!?/br> 那梟衛(wèi)應(yīng)聲下馬,剛一低頭,陸棲鸞拿出那貼膏藥,一下子拍在那梟衛(wèi)脖子上,那梟衛(wèi)捂著脖子瞪著她張大了嘴,話還沒說完,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葉扶搖靜靜地看著她行兇完,道:“陸大人,您這是……終于要叛出梟衛(wèi)府了?” 陸棲鸞把馬栓在一邊,對葉扶搖道:“這人我見過,才入府的時候是跟在高赤崖身邊的,現(xiàn)在急著要把我支出府,多半是有什么想瞞著我的。你快下馬,幫我翻個墻回去。” 葉扶搖:“陸大人把我叫出來就是為了踩我?” 陸棲鸞理所當(dāng)然道:“不然府里養(yǎng)你這么個游手好閑的人士還有什么用?” 葉扶搖嘆了口氣,施施然下了馬,道:“陸大人,在下覺得,男女授受不親,上下級也當(dāng)有此理。在下身子羸弱,您一腳下去我怕肩膀脫臼,不如我抱你上去吧?!?/br> “叫你讓我踩哪兒那么多廢話,趕緊!” “那您可以去踩馬背呀。” 陸棲鸞沉默了一陣,覺得這兩天忙得把腦子忙丟了,一邊欠馬過來一邊道:“可能是我每天看你四處閑逛生氣,想拿你出氣吧,別在意?!?/br> 總而言之,到底是把這墻翻了過去,陸棲鸞一路穿過后院,見到巡視的府衛(wèi)還一如既往地打了招呼,隨后便去了梟衛(wèi)大堂處。 梟衛(wèi)的正堂平日里是不開的,每每一開,門口便會守衛(wèi)森嚴。但正堂側(cè)有一班房是兩通的,從那兒過去恰好守衛(wèi)都看不到又能聽見正堂里的聲音,陸棲鸞便從那處走了進去。 沒聽說過最近有哪家的官吏要動用到梟衛(wèi)大堂,高赤崖這是在提審誰? “陸大人?!?/br> 里面?zhèn)鞒龅穆曇糇岅憲[本能地一驚,片刻后,才知道說的不是自己,而是…… “……有人密報本官,說你當(dāng)年收養(yǎng)敵國密探之女,鄉(xiāng)鄰皆知,還因此構(gòu)陷秦侍郎,實則是為里通外國,您可有辯駁?” 老謝這個單元是小鳥兒蛻變最狠的單元,立了那么多fg,到底還是要動到她身世上的。 過了這個檻,就是狂霸酷炫的女侯畫風(fēng)了。 第87章 身世 “相爺回來了嗎?” “回來了, 母親這是?” “小孩子別管,晚上府里有宴,回后院打扮去?!?/br> 盡管朝中依舊風(fēng)起云涌, 但踏入家門時, 該過的年節(jié)仍是要過。 宋明桐是午后回的府,前兩日秦越的案子已經(jīng)洗清冤屈, 今日便要釋放, 她也不用多費口舌。畢竟她了解秦爾蔚, 心慈手軟又不愛記仇, 只待過段時日, 由她做東找個機會和陸棲鸞把話說開,這樁誤會便可了卻。 至于陸棲鸞的身世…… 外人不知道,宋明桐記得小時候聽祖父待客時,總是在說陛下收納西秦妖人遲早為禍端云云, 當(dāng)年陛下連西秦土生土長的人都能接納, 退一萬步說若秦夫人說的是真的,她也不過是生在西秦長在東楚, 到底還是東楚人,陛下應(yīng)該不在乎這些。 女孩子除了對如意郎君外, 還是有判別好歹的直覺的。 看著母親急匆匆地回府后朝著祖父的院落走去, 宋明桐一皺眉, 和燕兒互相看了一眼。 “小姐,那秦大人不是明天就放出來了嗎?陸大人那件事,秦夫人也應(yīng)當(dāng)罷手了才是?!?/br> 宋明桐抿了抿嘴唇, 又道:“燕兒,那天我寫的信你送到陸府了嗎?” “送到了,交到陸夫人手上了,陸夫人臉色挺難看的,后面就沒信了?!?/br> 宋明桐道:“你再去一趟秦府,告訴表兄留意姨母帶回來的那個所謂證人,我去祖父那兒看看到底怎么回事?!?/br> 交代完事情后,宋明桐便往祖父處走去,半路上問了仆人,仆人卻說宋睿今日去了小佛堂。 宋睿是儒門的中流砥柱,按理說府中不該有佛堂,但五六年前開始,宋睿便著人布置了一個,專門放宋明桐的生父與大伯的牌位。 走到小佛堂外時,宋明桐便嗅見那股熟悉的有些讓她反感的佛香。 這種佛香并不似禪教那般清雅寧靜,而是隱約有一種迷惑人心的味道,她并不喜歡,只在每月該祭拜亡父時才過來一兩次。 而宋睿卻幾乎每日都來,盡管他并不誦讀佛經(jīng),但每夜需待足一個時辰,才休息……如是已有數(shù)年。 “小姐,您是來給二公子上香的嗎?” 宋明桐對旁邊的丫鬟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讓她站遠些,在佛堂外聽著,不多時,便傳出宋夫人哽咽的哭聲。 “……相爺,您可要為夫君報仇!” 宋明桐心頭一顫,愕然之下,悄悄透過門縫往佛堂里望去,她的祖父盤坐在兩個兒子的靈位前,正用銅勺從一只木匣中舀出香砂,倒入香爐中。 “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你還沒釋懷么?!彼晤R琅f是那副老邁模樣,教身后跪著的宋夫人面露急色。 “怎能釋懷?那可是相爺?shù)膼圩?,我的夫君……我宋家絕后的真兇就在朝中,相爺怎還能忍得下?!若不是那妖婦……不,若不是陸家當(dāng)年勾結(jié)西秦人,我夫君怎么會死!”宋夫人連連叩頭,嘶聲道:“兒媳已經(jīng)查清楚了,是那陸學(xué)廉當(dāng)年偷了妹夫的印鑒,讓那些西秦賊人入境安居,不止收了西秦人的孽種做女兒,還妄圖把此事栽贓給妹夫,相爺,現(xiàn)在人證已在,怎能放過她?!” 爐中沉沉香氣逸散而出,宋睿老而渾濁的雙眼盯著那爐中升起的裊裊煙華,瞳孔外漸漸凝出一絲絲血絲…… 但他依然沒有因此而動怒,道:“陛下愛重這女官,陸學(xué)廉又是左右皆不站,你可知若動了那女官,老夫要如何爭取那些搖擺不定之輩?” 宋夫人磕頭磕得額心發(fā)紅,膝行數(shù)步,道:“相爺,這么多年來兒媳恨只恨沒為宋家留下一支香火,您要想想……十七年前陸家克我宋家一個兒子,十七年后陸家的孽女又克您的門生,此時若不動手將她斬草絕根,到時又怎樣?您可別忘了,她爬到這個位置,可還不到一年哪!” 宋睿的眼瞳倏然睜大,片刻后,他緩緩站起身來,道:“是該教教年輕人如何收斂了……” 宋夫人面露陰厲之色,道:“相爺,兒媳已經(jīng)將真相告知了御史臺的人,只要有您這句話,定可一舉鏟除后患!我宋家不止能一雪斷子之恨,也能讓明桐收收心,知道那是個欺世盜名之——” 佛堂的門倏然打開,寒風(fēng)吹入,宋夫人回頭看見女兒凌亂的長發(fā)和滿臉的淚痕。 “祖父……母親,是不是就算明桐真的考上了進士,你們還是會覺得,宋家會因我是個女兒,絕了后?” …… “……小人陸有德,乃是陸大人在遂州老家莊子上的家仆,小姐的事小人記不太清了,只知道那一年,老爺?shù)米锪松瞎?,被貶去做糧草主簿,管些雜事,街頭巷尾的人都在非議。夫人娘家便逼夫人和老爺和離,可當(dāng)時夫人已經(jīng)有了身孕,不愿離開老爺,便收拾收拾帶著小人等一干家仆去照顧老爺。” “可沒兩日,城外的戰(zhàn)俘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