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1
書迷正在閱讀:仙魔劫 第二卷《無名》、仙魔劫第一卷《連玉》、兇獸飼養(yǎng)手冊(cè)、西裝革履(娛樂圈)、對(duì)面的小受看過來、撞妖、夏葉的中古店、兩受相遇、蟲族之金手指要逆天了、活在娛樂頭條的劍修
我拿出信物,你猜她是信生母,還是信你這種殺人如麻的魔頭?!” 葉辭笑了,道:“那我們打個(gè)賭可好?看看阿瓷到底信誰,她若信你,我束手就戮,承認(rèn)我一直是在利用她讓她死心;反之,她若信我,我就會(huì)讓她親手殺了你?!?/br> “賭就賭!血緣之親,怎么可能殺我,你輸定了!” “是嗎?丑話說在前面,我與人打賭,可是從未輸過。” “好……那就……走著、走著瞧?!?/br> 寧宗恒跌跌撞撞離去時(shí),葉辭起身,從他身側(cè)走過,似是不經(jīng)意地碰過他的肩膀,忽然道:“寧大人,信物掉了,你拿什么和我賭?” 寧宗恒一轉(zhuǎn)身,見他竟拿著一塊玉佩,連忙搶回來握緊,喃喃道:“不能丟……不能丟了……” 眸中映出寧宗恒漸漸走遠(yuǎn)的背影,葉辭撐在木欄上,姿態(tài)慵懶地將那從寧宗恒身上換得的玉佩懸在眼前。 良久,葉辭松開手,任由那玉佩落進(jìn)水中,一路沉至塘底。 “阿瓷,你你……若這是你想要的心安,不如斷了你的后路,從此之后仍共我夙夜同行,好嗎?” 他喃喃自語,眼貪嗔癡,俱沉如墨。 第154章 溯·君心善妒 “起來!醉成這個(gè)德性,還做什么官!和離了算了!” 寧宗恒驀然驚醒, 寧妻還在一側(cè)抱怨他昨夜醉酒, 發(fā)作了一陣, 卻不見夫君如平日那般來哄,而是驚醒后便到處在床榻上找東西。 “找什么呢?” “那半塊玉!我身上帶著那半塊玉!昨夜是不是被人拿走了?!” 寧妻盛怒,抓起他外衫內(nèi)袋里的玉佩丟到他身上:“昨夜醉得一塌糊涂, 還有心思找什么勞什子玉佩!” 寧宗恒連忙接住那玉佩, 看了一眼后松下口氣, 道:“我……我昨夜是不是遇上什么人?” “你在府里喝醉的還能遇上什么人, 是管家把你扶回來的?!睂幤拚f到這兒, 看寧宗恒神情, 覺得古怪, 疑道,“你這段時(shí)日古怪得很, 和那對(duì)來路不明的男女有關(guān)?” 寧宗恒嘆了口氣,道:“此事一時(shí)之間難以解釋, 待事后我便會(huì)向夫人詳說。” 言罷,寧宗恒攬衣起身,拿著玉佩便出了門。 寧妻向來驕縱, 可也是仗勢(shì)寧宗恒向來順著她,如今見他這副模樣,頓覺古怪,問身側(cè)丫鬟道:“老爺昨夜是怎么了?” “奴一直在夫人身側(cè),可不曉得……不過老爺是和堂少爺飲酒去的, 夫人不妨問一問?” 寧妻皺眉思慮再三,正要出門問時(shí),卻見堂弟湯澤拿著一封八字前來,滿面喜氣。 “二姐好,姐夫可在?” 寧妻斥道:“剛?cè)ズ笤毫?,他平日里不飲酒,這才剛酒醒,你莫攛措他再喝了?!?/br> 湯澤一聽寧宗恒酒醒就去后院客房,以為這是要私下說媒,喜道:“那我先跟過去了,到時(shí)親上加親,二姐可得來喝我的喜酒!” 寧妻一愣,忙扯住湯澤:“你等等!什么親上加親,說清楚!” “誒?姐夫沒告訴您嗎,是這樣的……” …… 寧宗恒在門外徘徊了好一陣,聽仆人說葉辭要出去辦事先離開了,院子里只有阿瓷一人,這才整理好情緒推門而入。 阿瓷正在書架前凝神翻看一本書,聽見有人敲門,道了聲請(qǐng)入內(nèi),便迎了上去。 “瓷姑娘秋安……這是在看什么書?” “郡守大人好,”阿瓷本面上帶著幾分抱歉的笑,道,“閑來無聊,擅動(dòng)了先生的書,抱歉?!?/br> “無妨,客房里的書本就是給客人看的……倒是說,尋常姑娘家都喜歡看坊間話本,瓷姑娘拿的這是?” 呃…… 阿瓷有些不自在,她這些年跟著葉辭,雖不至于殺人如麻,但為了留在葉辭身邊,迫于易門的壓力也殺了幾個(gè)好色之輩,偶見這官家里擺著律法,自然是想查一查自己的罪夠判死幾回的。 自然,算了總賬后,發(fā)現(xiàn)自己最少是個(gè)腰斬棄市,后面的自然也索然無味了。 “只是隨便看看而已?!?/br> 但寧宗恒卻是想岔了,見她拿著律法書手足無措的模樣,更覺得她是遭到易門壓迫而為之,如今正是找不到救贖時(shí),他心中便更添三分把握。 沉默半晌,寧宗恒忽然道:“瓷姑娘見我時(shí),難道就不覺得,我們生得有幾分相似?” 阿瓷驀然抬頭,看了他片刻,道:“我見郡守大人,也是有幾分面熟……說出來不怕大人笑話,我總覺得,大人像我幼時(shí)離散的兄長(zhǎng)?!?/br> 此言一出,寧宗恒大喜,情不自禁上前兩步:“小妹!我正是你長(zhǎng)兄!你莫再跟著易門妖人了,跟大哥走,以后誰也不會(huì)再欺辱你!” 他猛然上前,阿瓷被驚得后退兩步,擰眉道:“大人莫要開這等玩笑,我雖與兄長(zhǎng)離散,但嫁與他人之前并非姓寧……我夫君快要回來了,若有事請(qǐng)與他商議吧?!?/br> 寧宗恒本就是趁著葉辭出門才緊急與她一見的,看她要退入后堂,忽然靈光乍現(xiàn),道:“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小妹,你幼時(shí)我曾帶你去聽老人講古,你最喜聽計(jì)殺董卓這一段,可還記得嗎?!” 阿瓷身形一僵,愕然回頭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是你兄長(zhǎng)!改姓是因?yàn)楦赣H……父親他上京后,入、入贅一名門,名門規(guī)矩嚴(yán)苛,不允存有他系族人,繼母又無所出,是以不得不隨之改姓。”寧宗恒面色既痛苦又悔恨,“那日我見你從山上祭拜母親出來……只怕你恨我,又怕在妖人面前暴露,不敢去祭拜母親,也不敢相認(rèn),唯恐又和你離散?!?/br> 腦中一片白茫茫,阿瓷想過很多次,若當(dāng)真有親人活在世上等著與她相認(rèn)時(shí),她會(huì)是什么反應(yīng),是驚喜,還是憂慮。 都不是,她在焦躁。 “你真是我兄長(zhǎng)?” 寧宗恒一咬牙,從懷里拿出那半塊玉佩示她—— “你看這是什么!母親留給我們的玉佩,一人一塊,你也有一塊,難道連這個(gè)都不記得嗎!” 看見那塊玉的瞬間,阿瓷腦中倏然一片清醒。 那是她的玉。 這個(gè)人,雖然和她生得如此相像,雖然說得出她幼時(shí)的記憶……但這是她的玉。 ……拙劣的騙局。 阿瓷看著那玉良久,眸底的神光忽明忽暗,直至玉被握得發(fā)熱,這才一抬首,動(dòng)容道:“兄……長(zhǎng)。” 寧宗恒見她有所松動(dòng),心中一定,算算時(shí)間只怕葉辭要回來了,忙道:“我當(dāng)真是你兄長(zhǎng),若有疑慮,來日我會(huì)慢慢與你敘舊,現(xiàn)下當(dāng)務(wù)之急,是需得救你出易門火坑!實(shí)不相瞞,兄長(zhǎng)此次被委派至稽城做太守,乃是因?yàn)橐组T首惡行將就木,我奉朝廷之命剿滅易門妖人余孽……萬幸是我被委派至此,若換了他人,只怕你受易門牽連,難逃干系。” 阿瓷垂眸道:“兄長(zhǎng)來晚了,我已滿手血腥,不知沾了多少人命……今日得見兄長(zhǎng)已是萬幸,不敢奢望還能得律法相容?!?/br> “律法雖嚴(yán),但尤有可恕者,我與父親虧欠你良多,縱是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