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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空重新直起腰,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越過她,看向不遠處:“走吧,帶你買吃的去,想吃什么,我買單。” 許輕言只不過是以買吃的為借口,沒想到真的走進了這家小賣部。店里頭就一對老夫妻,他們進來的時候,兩人正擠在一張小木桌前吃晚飯,掀起眼皮見到他們也沒多大表示,一臉請自便的樣子,繼續(xù)扒拉碗里的飯。 許輕言聞著彌漫在店里的飯菜香,還真有點餓了。但店里實在很小,擠了兩排貨架,都是些零食,還積著一層若有似無的灰。許輕言一下子又沒什么食欲了。 梁見空在門口打電話,應(yīng)該是為了一會動手的事做準備。 許輕言繞回到前面,發(fā)現(xiàn)門口倒是有一個塑料筐,里頭放著幾個塑料袋包裝的面包,她揀起一袋看了看,上頭包裝非常接地氣,花里胡哨的,許輕言看了半天還沒看出這是什么口味的。 “紅豆餡的?!蹦穷^的大媽忍不住說道,“四塊一袋,就剩最后一個了。” 梁見空進來的時候,恰好看到這樣一幕,許輕言杵在那,手里還捧著一袋面包。 “選好了?” 許輕言一怔,反應(yīng)過來:“就這個吧。” “面包?”梁見空從她手里拿過來,他倒是一眼就看到了最下頭印著的一排小字:“紅豆面包,呵,你還是喜歡紅豆味?!?/br> 許輕言倏地抬頭看著他:“你說什么?” 梁見空掂了掂手里的面包:“紅豆面包?!?/br> “后面一句。” “你還是喜歡紅豆味的。” 他再次重復(fù)完這句后,忽然停下了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梁二爺:你知道我喜歡什么嗎? 許醫(yī)生:受傷。 梁二爺:…… 正文 Chapter51 許輕言正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他, 說話的語調(diào)都變了:“你怎么知道,我一直喜歡紅豆味?” 梁見空不太明白這句話哪里有問題似的, 反問道:“不是嗎?那天碰到你朋友,她提到的, 說你從讀書開始就喜歡吃紅豆餡的東西,好像你和沈月初也是因為一只紅豆面包才認識的?!?/br> 許輕言盯著梁見空的臉,他的回答太過自然, 完全沒有猶疑,也不像在撒謊,她慢慢清醒, 意識到自剛才竟想到了多么不切實際的可能, 簡直是發(fā)神經(jīng)。 她死死捏著紅豆面包的包裝袋,劇烈跳動的心臟逐漸恢復(fù)正常, 避開梁見空的視線,走到收營臺前。 梁見空跟上來,阻止了她要付賬的動作:“說好我來的?!?/br> 許輕言思量著要夸下老板真大方,真體貼下屬……只是一只面包, 四塊錢,好像比那個時候貴了一點點。 梁見空出門翻出錢包, 找了半天……卡倒是不少, 現(xiàn)金沒看到。 許醫(yī)生正看著呢,他只好拿出手機,問老板:“支付寶可以嗎?” 大爺瞇起眼:“啥玩意?支付寶,俺們這沒。” 這就尷尬了, 梁二爺頭一次生出一種四塊錢憋死英雄漢的感覺。 許輕言觀摩了全過程,看到梁二爺再次把錢包翻了個底朝天,還把身上所有口袋掏了個遍后,默默從錢包摸出四枚硬幣,拿起面包走人。 她有點擔(dān)心再這么下去,梁見空一個憤起打人。 “古人說得對,這錢,方到用時才恨少?!彼麖埧诰褪峭崂恚跋麓握堖^,這次不算。” 許輕言一點都不在意:“我們不能停太久,程然會懷疑。” 梁見空贊賞道:“思路很對?!?/br> 許輕言把程然的信息也給梁見空看了,梁見空覺得程然這一手收買人心倒是做得挺漂亮。不管怎么樣,他算是假模假樣的向許輕言給予了關(guān)心,可他高估了自己的顏值對許輕言的影響力,也低估了許輕言異乎尋常的理智。 可許輕言有自己的擔(dān)憂:“我今天沒帶醫(yī)藥包,萬一真出事了,我不一定顧得過來?!?/br> 這話說得梁見空舒心不已,前兩周許輕言快把人凍死,今天總算感覺到給高嶺之花澆了那么多天的水,終于花向著他開了。 “怕我被程然干掉?” 許輕言只當(dāng)梁見空是在找面子,這位大佬一直覺得自己是反派,但比程然好上那么一點,她也是奇怪,反派里還分好壞嗎? “畢竟你發(fā)我工資?!痹S輕言誠實回答。 梁見空對她這句大實話保留意見。 一行人重新上路,夏葵顯然也接到了梁見空的指示,她一路上不停地打電話,正經(jīng)干活的樣子令人刮目相看。 夏葵跟梁見空匯報:“程然在Z城,但不確定身處何處。” 梁見空聲音高了幾度:“他能把我的行蹤摸得一清二楚,反過來,我不知道他在哪?” 最近幾日,許輕言對社里的情況也有所了解,夏葵是主要負責(zé)打探消息的,沒法掌握敵營的情況,就是她的失職。 她這時也正色了一回:“自從替身把戲沒了之后,他格外謹慎,連吳巨都不一定清楚他在哪里。問題是,我想不通,程狗是怎么知道我們今天的行蹤,老酒已經(jīng)除了,社里還有內(nèi)鬼?” “聯(lián)系人打點得都沒問題?” “都是單點聯(lián)系,這事隱蔽,找的都是自己人,唯一有可能出問題的,應(yīng)該是犯人押送那塊?!?/br> “岳小丘?!绷阂娍罩苯狱c名。 夏葵還沒想明白:“那塊地界是他的地盤,爆破也是他找的人。這人八面玲瓏,誰都不得罪?!?/br> 梁見空冷哼一聲:“你以為,他組局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就不會組局對程然投其所好?” 夏葵惱了:“仗著家里有點政治背景,就敢跟我們玩兩面派,嫌自己命長?!?/br> 許輕言聽在耳里,腦中浮現(xiàn)一張臉,岳小丘應(yīng)該就是那次碰到的組局人,滿臉帶笑,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查清楚,是他的話,回頭要教教他認清,誰是他爸爸?!绷阂娍章朴平淮艘痪?,語氣冷淡極了,隨即他又說,“如果我是程然,包圍圈一定設(shè)得最隱蔽,但又不能距離3號碼頭太遠,與其把目標(biāo)定在碼頭上,不如把目標(biāo)定在水上。西面連過去是一處老城區(qū),部分拆遷地,適合藏匿,叫人往那邊給我盯緊了?!?/br> 夏葵立刻著手去查,果不其然:“二爺,你神了,2號碼頭今晚不知被誰包下了,但目前沒人在那邊。” 梁見空淡淡道:“那我們就裝作不知道?!?/br> 之后,梁見空閉目養(yǎng)神,可能是經(jīng)歷多了這種狀況,他看起來并不緊張。另一邊,夏葵時不時打電話,過了好一會,梁見空低聲說:“阿豹,本來想讓你們見一面?!?/br> 許輕言一驚,不確定道:“阿豹?” “嗯。” 梁見空沒多說,顯然阿豹被他們救出來了,許輕言忽然想起下午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