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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篩子,每人賞賜一錠金子?!崩罱鹑拭嫒缤辽叵铝睿恍艅凑嬗型鯕庾o身。 忽然,劉摯的馬車上面赫然出現(xiàn)一只巨大的老鼠,老鼠渾身通紅,像熊熊燃燒的烈火,顯得尤為詭異。 李金仁帶的人一見此物,個個瞠目大叫:“火鼠,火鼠?!眰髡f中的南疆幾大邪物之一的火鼠擁有吐火的功能,而它吐的火,只要沾上一點兒火星,就會將人活活燒死。 有人開始逃竄,有人不信這個邪,甚至還有人想將火鼠收歸到自己手中囤為奇貨,亂了陣腳,耀武對付起來也不算太過吃力。 劉摯坐在馬車上,手中握刀,顯然已經做了一旦有不測就親身上陣的準備,秾輝嚇的一句話都不敢說,暗自拔下一根金釵拿在手上,萬一落入歹人手里,她也好有個選擇了斷的機會。 “如你所說,本王會險處逢生?!彼吐暤酪痪洌┝祟┧稚系慕疴O,顯然知曉她的意圖。 當另外一隊人馬奮蹄而來的時候,秾輝終于松下口氣,那些人全部背負上乘武功,天還沒完全亮開,就活捉李金仁扔到了劉摯面前。 劉摯一見呂澈手下的人,把李金仁晾在一旁,拉著為首的蔡楚問:“你們公子這幾日有信嗎?” 蔡楚恭敬回禮道:“稟王爺,公子在他的母族黎地修養(yǎng),請王爺勿要掛懷?!?/br> 劉摯神色遽然一沉,“他的傷如何?”呂澈走到時候體內尚有殘毒,雖然后來他依照和滇國的契約送去黃金和城池,為其換了解藥,再后來,就杳無音信,于他終究是放心不下。 “呂公子已完全無礙?!辈坛?。 “無礙怎么不來見本王。”劉摯有些怒氣地拂袖道。那個搶兒子未婚妻的國王,難道呂澈還留戀著不成。 他真想鼓動父皇興兵,一口氣把滇國國王捉了,把國家交給呂澈治理。 蔡楚面有難色,許久答不上來。秾輝斟酌再三,上前解圍道:“王爺,向來呂公子思念故土,想多逗留些日子也是可能的。” 劉摯伸手掣住她的袖子,竟溫言道:“山風寒冷,王妃快隨本王進車里去。” 隨著一聲哨鳴,蔡楚帶人隱去,秾輝知道,他會跟隨一路,這么想來,她安心許多。 “王爺,妾剛才瞧著那個火鼠......當真是個稀罕物?!倍屳x好奇地道。 劉摯哈哈一笑,湊近她道:“那是本王特意叫人縫制的,獸皮,外鑲狐貍毛,肚子里塞了個琉璃燈,里面著著火,外面看起來紅通通的。” “這......”秾輝掩口笑了:“做的真好,妾也被蒙過去了?!眲偛牛斔吹睫I子頂端的碩大老鼠的時候,又驚又喜,以為劉摯真有神獸護體呢。 “嗯。你剛才看到的箭,也是本王的把戲,車把底下帶著兩塊磁石,那箭是鐵的,沒有不被吸住的道理?!?/br> “可王爺就不怕稍有偏差嗎?”提起眾人朝他放箭的事兒,秾輝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劉摯道:“那箭羽受磁石之力,已沒什么后勁,就算有一兩支極快的,以本王的功夫還是可以抵擋的?!?/br> “......王爺好手段?!倍屳x心悅臣服地道,心里自然是掃除先前的偏見,稍稍以為劉摯是可托付之人。 只是,洞房之事......太難啟口呀。 呸呸,看她都想到哪里去了。 一路無事行到冀州境內。 “前面就是京城?!遍L身玉立,笑如春風的男子從馬車里下來,一點兒舊地重游的傷感都沒有,好像只是出了一趟遠門又回來了那樣。 “王爺心急了,還有一百多里地呢?!倍屳x笑道,搭著他伸過來的手,跳下馬車,舒展骨節(jié)。 “是心急了?!彼拜p輕摟住她的腰肢?!巴蹂雌饋淼ǖ暮軈??!?/br> 綢子衣衫輕蹭著她的頰面,產生粗粗涼涼的觸感。秾輝羞澀一下,下意識地垂下眉目。 “殿下是嫌棄妾慢性子嗎?” 可若說在情字上,她可是已經動了癡心的,而他,一路走來,若即若離,好像還是淡淡的。 “是嫌王妃不熱情。”他順著她的話,在她耳邊低聲輕笑道:“本王是生的不美還是為人粗魯?王妃與本王同榻數(shù)日,每晚裹的嚴嚴實實的,生怕被本王占了便宜去,不是冷美人又是什么?!?/br> 秾輝哭笑不得:“殿下,這事兒是妾錯了,妾沒主動服侍好您,來日一定補上。” 抱著她的男子沉悶半天,才放開聲音笑道: “我是不成材的,王妃也不必過于賢惠,咱們做一對玩世夫妻就好。”語畢,他放開她,審視她面上的情緒。 她心有千般疑惑,抬眸凝眉,不展一絲媚惑,黑玉色的瞳仁倒映著他的側影,淺淺白白地告訴他,她不相信夫君這話里頭有幾分真意。 他深深直視著她,熠熠的眸子里如有星火搖曳,而后俯身,淺吻上她的檀口,“本王不喜歡太過拘束的女子?!?/br> 她紅唇微翕,并未躲避。男女□□她自然從閨中□□看取不少,膽大的女子如何勾引情郎的她也知曉,只是,當她高高在上王爺夫君忽然說出那樣的話的時候,她心里難免一陣亂跳。她悟了……他喜歡熱情如火,不羈有趣的女子。 思及此,秾輝踮起腳,勉強夠到他的下巴,她闔眼吻了下,垂眸羞澀笑道:“原來妾在王爺眼里真是不討喜啊??扇羰欠暧鯛攽T了,父皇嫌妾不端莊,叫王爺廢了妾可怎么辦?!?/br> 他失笑:“王妃思量的可真周全。” “殿下......”她好像從他語氣中聽到些許失望。 “叫本王紫端?!彼麡O突然地糾正她對他的稱謂。 她微微一怔,試了試,“......紫端?!睆乃目谥薪谐鰜?,好生澀的名字。 從冀州到京城,好順暢的路途,只行了不到二日的功夫。劉摯在城門口亮出王印,守城的提督韓忠嚇了一跳,眼前這位穿戴市井的男子,居然是昔日玉冠秀雅,酷愛風流的太子爺。 “王妃,你是不是忘記提醒本王進城之前更換官服了?”見他眼神奇怪,劉摯失笑著對秾輝道。 “妾的不是?!倍屳x淡淡道,誰說她沒提醒過的,她說了可不止三遍,是他說官服束縛,不如客商的打扮來的自在。 韓忠不敢直視秾輝,眼角的余光聞聲過去,但見她上身白絹交領,寬袖束袖口,外罩及腰朱紅金線繡玉簪短比甲,下身襯及踝襦裙,裙外圍著一層紗質及膝的水色牡丹裙,顯得身姿無比綽約窈窕。 端的是佳人,他暗嘆。 “下官見過南循王爺、南循王妃?!倍Y畢,趕緊著人去宮闕內通報。 依照大乾朝的規(guī)定,外放的王爺不能私自進入京城城門,就算到了城門口,皇帝說不見,也只能打馬回去。 不多時,一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