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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身上哭泣的小女孩扶了起來。“嗯?!毙∨⒆詈罂戳艘谎垩芰艿母赣H,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朝我點點頭,然后努力沿著道路跑去。“抱歉,但是請你安息,你的女兒一定會活下去的。”我蹲下身,用手合上了大叔的眼睛,然后將他的身體翻轉過來,用長刀砍斷了他的頸椎。只有這樣,大叔才不會變成喪尸的一員。前方的光芒還在閃動,彼得他還活著!我喘了幾口氣,循著光芒的方向向前面跑去。單從這里的情況來看,村民存活下來的幾率極低,但愿他們都聚集在一起抵抗喪尸,或是跟在彼得身邊,這樣可能還有希望。路上有不少的喪尸正在游蕩,他們走動的很慢,像是在探尋著攻擊的目標。我苦笑了一下,不斷從喪尸群里鉆過,偶爾順手砍幾刀。剛才因為被刺激的太厲害,所以砍殺喪尸的時候并沒有感覺到恐懼,可當情緒過去了,忽然覺得有些手軟。現(xiàn)在,明明瞄準的是脖子,在對上喪尸那暗淡的眼睛之后,方向就產生了偏移。心中的那口氣被宣泄的差不多了,我只能努力催眠站在旁邊的都是番茄,不再去看他們的表情,微微垂下頭,加速從他們中間穿梭。奇怪,別在腰帶上的中等徽章怎么只有一個了?我明明只給了小女孩一個!我不停地拉住前方的喪尸朝后面砸去,額頭不斷滴落汗珠,流進了眼里,我感覺到了一股難以忍受的酸澀。我不敢回頭,只能機械地拖動低級喪尸做人rou護盾,害怕回頭的那一剎那會消磨掉心中最后的求生信念。我不知道跟在我身后的中級喪尸有幾個,也不知道他們會從哪個方向襲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朝著彼得的方向前進,不惜一切代價。對于我而言,這只是一個游戲,我的死亡并不會有什么影響,至少,要將身上的這片生命樹之葉送給彼得,讓這個道具繼續(xù)在這個世界發(fā)揮應有的作用。近了!白色的光芒越來越耀眼,我隱隱能透過喪尸去看到前面的牲口棚里,被彼得護在身后的三個村民。他們站在一個由光芒繪制成的六芒星針中,彼得高舉著法杖在不停地吟唱咒語,他的臉色很蒼白,一直挺拔的脊梁因為喪尸的攻擊,正在不斷的彎曲。站在他身后的三個村民手中拿著武器,背靠著彼得,不斷斬殺圍困著他們的喪尸。“那是伊諾克勇士!”一個村民發(fā)現(xiàn)了艱難前進中的我,大叫了一聲,“低頭!”我看著朝我用力擲來的武器,腳下一個趔趄,在地上滾了一圈,正好看到一個胸口插著斧頭的女喪尸。我被一個明顯有著肥胖癥,臉腫的堪比西瓜的女喪尸追了一路,女喪尸肚子上開了一個洞,斷裂的腸子正掉在外面,隨著她的動作一甩一甩的。女喪尸疑惑地低頭看了看掛在破口上方的斧頭,用手指戳了戳,然后拿起來,用牙齒狠狠咬了一口,皺了皺眉,卻還是咽了下去。我忍住不斷上涌的惡心感,連滾帶爬地朝著彼得的防御陣突圍。感情這女喪尸就是小小懷特警告的高級喪尸,我剛才被她追了這么久還沒死,還要感謝她慢半拍的思維模式!智腦你確定你真的不是在逗我玩嗎?我真想謝謝你全家!在腰帶上的徽章齊齊碎裂的那一刻,我被剛才投出斧頭的那個村民拉了一把,驚險萬分的進靠在了彼得旁邊。我張了張口,一個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努力動了動嘴角,朝他笑了笑,用快要抖成篩子的手,將腰帶中的幾瓶圣水取了出來。村民們都受了傷,尤其是剛才那我的這個青年,手上被刮走了一大塊的血rou,可以直接看到手骨。斷腸女喪尸吃完了斧頭,晃悠悠的走了過來,用尖銳的聲音吼叫了一聲,圍繞著我們的喪尸主動讓出了一條道路。這下真的完蛋了!彼得抵擋住這幾個中級喪尸的攻擊,就已經很勉強了,根本沒有力氣再去反擊,現(xiàn)在來一個只有神父和高級祭司才能解決的高級喪尸,簡直是必死無疑。都是我的錯,如果我選擇引著女喪尸朝反方向逃走,說不定能夠遇上艾倫,或許還能為彼得他們爭取一段時間……?☆、308倒計時喪尸來襲? 對了,還有生命樹之葉!艾瑪曾經說過,因為我沒有經歷過洗禮,所以只能對低級喪尸起作用。但是彼得不同,他可是駐守村莊的祭司,就算等級不高,但用來自保也應該夠了。我趁著女喪尸甩腸子走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將衣兜里的樹葉掏了出來,在彼得驚訝的目光中塞進了他的手里,無聲地笑了笑。“快走。”原諒我因為驚嚇失聲了,一時半會兒還恢復不過來。如果這次能夠幸運的活下來,我發(fā)誓以后一定牢牢抱緊艾倫的大腿,他在哪我就在哪,絕對不讓自己再陷入生命危險之中。保護他人固然能讓自己的內心得到極大的成就感,但是到了最后反而要拖累被保護的人群,這樣的舉動還是算了,以免害人害己。“我不能拋下他們?!北说玫难壑袧M是淚光,聲音也極為虛弱,可他仍舊堅定地搖了搖頭,甚至想要將樹葉還給我,被我拒絕了。女喪尸離我們只有不到半米的距離,她正歪著頭,好奇地打量著彼得手中的樹葉。在一陣詭異的沉默之后,女喪尸忽的咧大了嘴,發(fā)出了刺耳的笑聲,伸出那肥壯的手臂,想要搶奪彼得手中的樹葉。我再次握緊了長刀,準備在她突破防御陣的那一刻,對著她的脖子狠狠揮過去。也不知道增幅過后的長刀,在對上高級喪尸后,能不能堅持下來。再不濟,至少也要在女喪尸的脖子上留下一道傷口,這樣就算我壯烈了,還能有個安慰不是。彼得用法杖對上了女喪尸的手掌,他的面部完全看不到血色,只是慘白的一片。女喪尸嚎叫了一聲,收回了被光芒灼燒得開始腐爛的手掌。我的心差點跳到了嗓子眼,看著法杖的前端那密密麻麻的裂痕,更是忍不住渾身顫抖。彼得安撫地朝我笑了笑,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唱起了一首旋律凄美的歌曲。這種語言,從萊恩鎮(zhèn)出發(fā)前,我曾聽到艾倫和艾瑪吟唱過。隨著彼得的吟唱,原本暗淡得快要消散的六芒星陣漸漸地變得閃耀起來,甚至開始緩緩往四周擴散。我忽然聯(lián)想起來,在進入游戲之前,查看論壇的時候,看了一個瀏覽量排名第一的帖子。帖子的內容說的是,一個帶隊圍剿布拉格城堡附近某個據(jù)點的神父,為了取得戰(zhàn)爭的勝利,用他的性命為代價,施展了類似自暴的最高獻祭神術。神父自暴的威力非常強大,按照那名玩家的粗略估計,在那一瞬間,至少屠戮了據(jù)點百分之九十的喪尸,低級喪尸甚至連尸體都直接被焚化了。女喪尸再次伸出了手,在碰到防御陣的光芒后,驚恐地連連后退。這一點,無疑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