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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用的紙筆都準備好,又掀開梅花墨硯的蓋子開始磨墨。 正好月底各監(jiān)的賬目又送上來,陸縝正低頭看著賬目,四寶手下麻利地幫他整理,冷不丁看見內(nèi)官監(jiān)的賬本子,不留神翻開一頁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錯處,看來這內(nèi)官監(jiān)離了她錯算率也直線上升??! 四寶有點擔心馮青松挨罵,正想著怎么幫他遮掩,陸縝就已經(jīng)抬眸看了過來:“怎么了?” 四寶只好老老實實地道:“回督主的話,這賬本上有一處錯的?!?/br> 陸縝伸手接過,悠然感嘆道:“我記著原來內(nèi)官監(jiān)甚少出錯的?!?/br> 四寶拍著胸脯自豪道:“原來內(nèi)官監(jiān)的賬目都是我親自核對的?!?/br> 陸縝笑一笑:“那這本也交給你對吧?!?/br> 四寶還惦記著等會兒要去修繕宮室,不過督主既然有吩咐她也不能不搭理,只好辦了個小杌子坐在一邊認真核對起來。 陸縝帶了些欣賞地看著她精致嬌嫩的側(cè)臉,她一手翻著賬本,一手還搭在桌面上,他目光又緩緩往下,落在那只白皙綿軟的手上。 他忍不住伸手,讓自己修長如玉的手輕輕地覆在那小rou手上,幸好四寶專注看賬本,一時沒有覺察,他心思微動,用手指挨個輕緩地點著她手上圓圓的rou渦。 他記著好些夫人小姐都愛養(yǎng)貓,尤其愛玩貓的爪子,他本來十分不能理解這種嗜好,現(xiàn)在卻忽然有點理解了。 他漫無目的地想了會兒,又覺著自己簡直已經(jīng)無藥可救了,忙不著痕跡地收回了手,幸好四寶對賬的時候認真得很,嘴里還念念有詞的,壓根沒留意到哪里不對。 等她對完賬辰時已經(jīng)過了三刻,忙把賬目遞給陸縝:“請您掌眼?!?/br> 她也沒留心陸縝目光多在賬本上停留,反而有意無意地落在她身上,見他點了頭,只顧著告了個罪就忙不迭地往桃李閣那邊趕。 桃李閣里頭李婕妤這個釘子戶還沒解決,由于桃李閣旁邊還有幾座小院,桃李閣不收拾,其他的幾座宮室都沒法子修繕。 四寶覺得李婕妤怪兮兮的,本來不想和她打交道,但看著停工的眾人撓了撓頭,只好又轉(zhuǎn)身回去找李大釘子戶。 李婕妤看樣子正等著她來,話里話外都帶了幾分嗔怨:“寶公公是司禮監(jiān)的大忙人,平常連個影兒都見不著,今兒怎么有空挪動大駕到我這小地方來了?” 四寶聽這話更覺得不對,看李婕妤的表情也不像是陰陽怪氣的發(fā)酸,再說好好的宮妃沒事兒酸一個太監(jiān)做什么? 她聽的忍不住呲了呲牙,沒忍住懟了她一句:“娘娘說笑了,最近事情實在是不少,再說奴才究竟不是在您宮里聽用的,哪能日日過來?” 她本以為李婕妤聽了這話要發(fā)火,沒想到她臉上反而更見笑容,一雙眼睛更是要媚的滴出水來,直往四寶身上瞟。 李婕妤這些年在深宮寂寞,也沒少做找小太監(jiān)調(diào)笑逗趣的勾當,看上四寶一是見這小太監(jiān)長的好,二是見四寶年紀輕輕就入了司禮監(jiān),聽說也得廠公賞識,想必是個有前程的,要是有一段露水姻緣,說不得以后還能照拂她一二。 她以往總覺著四寶好看是好看,就是有些娘氣,不過這么一硬氣還是頗有幾分男子氣概的,看得她心花怒放心頭發(fā)癢,恨不能立刻讓四寶做了入幕之賓。 她神情柔媚,膩聲道:“我見識也難免淺薄了些,只知道守著自己小院的一畝三分地,倘有什么說錯了的,還請寶公公海涵,我在這兒給你賠不是了?!?/br> 她說著竟真要起身賠禮,四寶簡直搞不明白這唱的是哪一出,又不好讓一個正經(jīng)的從四品宮妃給自己行禮,忙把人扶起來:“婕妤哪里話,您這就是折煞奴才了?!?/br> 她給李婕妤搞得一頭霧水,實在不想在這事兒上糾纏,直言道:“婕妤,修繕宮室是皇上下的旨,勞煩婕妤行個方便。” 李婕妤心思壓根不在修繕宮室上,聞言沖她嫵媚一笑:“也不是不成,只要你陪我用一頓午飯,我下午就給你們騰地方?!?/br> 四寶在宮里待了幾年,這點警惕心還是有的,忙推拒道:“奴才怎敢跟您同桌用飯?” 李婕妤怕她又走,自然不允,她給夾纏的頭疼,想了個折中的法子:“那奴才在一邊伺候您用膳,如何?” 李婕妤退而求其次,點頭答應了,份例的四菜一湯剛端上桌,她手里的筷子突然掉了,四寶就站在她身后,下意識地彎腰去撿。 李婕妤撩起裙擺,一抬金蓮,輕輕踩在那筷子上。 第三十五章 四寶這回是真覺出不對來了,就見那對兒穿著并蒂蓮花紅繡鞋的金蓮微微勾了勾,桃紅百褶裙的裙擺撩起,一截小腿飽滿圓潤。 若是個知情識趣地在這里,兩邊早就你來我往開了。 她呆了呆才回過神,下手飛快地把筷子撿起來,畢恭畢敬地遞給她:“娘娘請用?!?/br> 李婕妤見她這般不解風情的樣子,暗暗咬了咬銀牙,心里暗恨,皇上她沒本事勾到手倒也罷了,一個太監(jiān)也這般嫌棄她? 不過她一轉(zhuǎn)頭看著四寶呆頭鵝的模樣,又覺著比那些油腔滑調(diào)的有些別樣可愛,恨意倒是消去了幾分。 她心中不甘,決定再試一試,故意婉媚笑道:“請用什么?。俊?/br> 四寶給她一把嗓子甜的發(fā)膩,嘴角抽了抽才道:“自然是用飯了?!彼慌哪X袋,故作恍然道:“奴才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兒要去處理,只好暫先告退,恕我不能陪婕妤用飯了?!?/br> 李婕妤今日已經(jīng)做得有些過了,再說這事兒本就是你情我愿,不管四寶是真不解風情還是壓根看不上她,她也不能把人強行拖到床上去。 她眼看著四寶走遠,不甘心地拽了拽帕子,心里恨意又起。這世上不光男人好色,女人好色起來更加無藥可救。 四寶一臉蛋疼地回了司禮監(jiān),站在外間捧著茶壺咕嘟咕嘟灌了幾口,她身上的一身脂粉味兒濃郁,這回連成安都聞出來了,笑罵道:“你小子是去辦事兒還是去逛窯子了?身上這都是什么味??!” 這小子年紀不大,還挺風流。 四寶有點察覺到李婕妤的意圖,還不大敢確定,正要向成安討教討教,就聽陸縝在里間淡聲問道:“怎么了?” 成安縮了縮脖子去辦事兒了,四寶不敢敷衍,只好走進去回話道:“回督主的話,安叔說我身上味道太重?!?/br> 陸縝自也聞見了,一挑眉道:“你不是去負責修繕宮室了嗎?” 四寶被他一問就開了話匣子,她最近在他跟前隨意很多,于是一臉郁悶地抱怨:“您說李婕妤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我一去桃李閣就和我纏纏歪歪,問她到底為什么不挪宮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莫名其妙地非得讓我陪她吃一頓飯,她還把筷子掉在地上讓我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