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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來的一瞬疼的她眼冒金星,雖然之后的幾次好多了,但是…好吧這不是問題的重點,不是說除了第一次以后就不會難受了嗎?。?!科普貼果然都是騙人的?。?!心好累,感覺不會再愛了。QAQ 算了科普貼還說男人頭幾次最多一刻鐘完事,但是陸縝…QAQ,信科普貼你就輸了。 她說完又迷離著眼往他身下看了眼,陸縝…真沒啥毛病吧? 陸縝:“…” 他半晌才緩緩道:“你上回誤吃春藥那次鬧騰的太厲害,所以沒成事?!?/br> 他說的輕描淡寫,四寶也沒想到他當(dāng)初發(fā)生了何等窘事,只迷迷糊糊地應(yīng)了聲就睡過去了。 陸縝不認(rèn)識她之前忍了那么些年倒還罷了,最可惡的是認(rèn)識她之后還得生生忍著憋著,終于能縱情一回,難免失了分寸,險把她折騰個半死,他只在她耳邊請求了一回又一回“四寶,再允我一次,可好?”她心一軟就答應(yīng)了,沒想到一次未完接著又是一次,一夜不知反復(fù)了幾回。 他輕拍著哄她睡了,自己垂下長睫,眉眼含笑似在回味,不經(jīng)意目光落在蘭草紋路被褥上的紅痕上,猛然想起一事,眉毛微微蹙了起來。除了男人心思里那點驚喜之外,更多的還是擔(dān)憂。 四寶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身子已經(jīng)被他洗干凈了,又換上了全新的中衣,只是難免腰酸背痛,有一處疼的火辣辣,偏偏疼痛之余又有些詭異的清涼舒適,她忍不住呲了呲牙,半晌才撐起身子,驚喜發(fā)現(xiàn)手腳居然能動了。 陸縝看著倒是神清氣爽,唇畔含笑,眉眼生花,手里端著托盤,對著她叮嚀道:“才給你上過藥,不要亂動。” 四寶奇道:“上藥,上什么…??!”她臉又紅了,太尼瑪羞恥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睡的到底有多死啊,別人上藥都沒覺察。 陸縝還是一派關(guān)切:“這藥一日要涂三次才能好的更快。” 四寶:“…你故意的!” 陸縝一挑眉,故作訝然:“故意什么?” 四寶:“…” 她扶著床柱下床準(zhǔn)備吃飯,就見陸縝把一沓沾了紅的白布小心疊好收起來,她用看奇葩的眼神看著他:“你存放這個做什么?” 陸縝一笑:“你我的紀(jì)念。” 四寶扶額:“你真是…” 陸縝盯著她吃早飯,他就在一遍含笑看著她,見她神色有點別扭,他心里升起憂慮,斟酌片刻才問道:“昨晚上…你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嗎?” 四寶還以為他又在想那事兒,沒好氣地道:“不知道,你別問我!” 陸縝緩了緩神色:“你有什么不舒坦的,只管告訴我?!彼膶毭H粏柕溃骸澳銌栠@個干什么?” 陸縝頓了頓,還是問道:“你究竟…是怎么從木起笙手下逃出來的?”木起笙到底對四寶做了什么他才放過她。 (已經(jīng)準(zhǔn)備投胎的木起笙:這個問題你應(yīng)該問她?。?/br> 四寶想到她開的車,臉色忽青忽白,半晌才反攻為守憋出一句:“你問這個干什么?!你嫌棄我了?!” 他語調(diào)更加溫緩,伸手在她脊背上輕輕拍著安撫:“我沒有這樣想過,只是擔(dān)心你以后生了恐懼之心。” 他見她一臉莫名其妙,主動解釋道:“我原來見過錦衣衛(wèi)的一份卷宗,一個貴族少女出門上香的時候,被一位愛慕她的少爺強(qiáng)拖去猥褻,雖然未曾真正失去清白,但也毀了名聲,幸好她的未婚夫?qū)λ允且煌樯?,?zhí)意娶她過門,但她從那之后只要有男子近身就會害怕,連自己的丈夫近身她也會顫栗著暈厥過去,后來實在是忍受不了自己,主動和離去佛寺清修了…” 四寶心頭一暖:“你怕我和那少女一樣?”老實說她還沒什么心理陰影,但估計給木起笙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陸縝頷首:“我方才看你表情不對?!?/br> “我不對是因為腰酸背痛…”她一感動就把實話給招了,不過還是盡量含蓄道:“他說‘你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得罪整個滇南王府’,我說‘我不是女人,東西掏出來沒準(zhǔn)比你還大,我們督主最喜歡在下面了,他試過一次就忘不了,你要不要也來試試?’” 陸縝:“…” 四寶意猶未盡地猥瑣笑了兩聲:“我要真是個長著大家伙的男人就好了,沒準(zhǔn)一掏出來他下半輩子都不想再碰女人了。” 大JJ萌妹什么的,想想也挺有愛的。 陸縝:“…” 他連喝了七八口茶才把心里涌上來的情緒給壓下去,又深吸了幾口氣,才止住額頭亂跳的青筋,面無表情地往她身下瞧了眼:“你現(xiàn)在就好生慶幸你還在上藥呢?!?/br> 四寶:“…”他慢慢地啜著茶,說出來的話卻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不然我就讓你好好地在上面試試?!?/br> 四寶:“…”QAQ她眨巴著眼賣萌:“那人家也是為了自保嗎!”像她這樣可賣萌可開車的大JJ…呸,女孩紙哪里找。 陸縝對她的伎倆了如指掌,眼皮都沒抬一下,反而若有所思地用碗蓋壓著茶葉沫:“我記得你當(dāng)初也說過要在上頭?!彼焓置嗣行┌l(fā)紅的耳朵:“既然四寶有這個心愿,那本督只好勉為其難地滿足你了。” 四寶:“…” 她終于是消停了,低頭小口小口啜著杏仁茶,咳了聲道:“我覺得縱欲過度也不好,凡事兒都講究個適可而止嗎,我覺得入冬之前我是不想再…咳咳了?!彼f完偷瞄了陸縝一眼。 陸縝:“…現(xiàn)在還沒到秋天。”他說完又曖昧笑道:“你現(xiàn)在沒興致也無妨,我會幫你帶起興致來的?!?/br> 四寶:“…” 接下來的幾天這事掀起的風(fēng)浪就沒有平息過,先是滇南王知道世子被圍,立時派人來找自己兒子,沒想到卻在荒野找到兒子的尸首,他并不知道謝喬川在其中的動作,下意識地以為是陸縝干的,便直接向陸縝來要人。 不過陸縝更不是吃素的,發(fā)現(xiàn)木起笙死了之后立刻著人查了起來,又把證據(jù)影影綽綽地指向三皇子,滇南王被鬧的徹底蒙圈了,但無論是陸縝還是三皇子,哪個都是他開罪不起的,更何況他自己那倒霉兒子又不占理,強(qiáng)搶人家督主的女人,他鬧了幾場無果之后,也沒有和朝廷正面叫板的勇氣,只能從剩下的十多個兒子里另指了個當(dāng)世子,總算是平息了這場紛爭。 陸縝一直掌控著全局,得知謝喬川已經(jīng)借著水師的遮掩悄悄返京的消息,眼睛微瞇,他不知道做了什么,竟讓一船人都翻了,全部在水里下了餃子,他又切斷了謝喬川等人的后路,他自己有事沒事暫且不知,心腹手下卻損失了大半,可謂是重創(chuàng)了。 四寶聽到消息倒是嘆了口氣:“整天算計來算計去,就是沒個消停的?!?/br> 陸縝唇角微揚(yáng):“會有那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