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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酩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不夠好,你太遠了……我想有一天,你能給我,當模特兒?!?/br>
祝炎棠愣了那么一下,這番話給他的感覺,竟像是泡在熱水里——解衣泡澡之前,先用腳尖淺淺觸摸一層,覺得暖,可再往下就要認真琢磨一下了,怕下面藏著的是超過自己接受能力的溫度。再加上,他方才也喝了那種酒,腦子不受酒精影響是真的,身體大受藥物鉗制,也是真的。他感覺到吳酩yingying的東西抵在自己大腿上,同時也知道,自己的正頂著人家肚子。

“起來?!彼麊≈ぷ用?。

可是吳酩卻像睡著一樣,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

祝炎棠咬了咬牙,把兩個人的重量撐起來,又捏上吳酩軟綿綿的手腕,連拖帶拽往自己的房間趕去。眼見著吳酩腳步虛浮動作遲緩,對自己的一切問話毫無反應,祝炎棠的火氣又上來了,但這家伙什么都不懂,放他自生自滅總不現(xiàn)實。他琢磨著待會兒一定要把水潑在這人身上讓他好好冷靜一下,或者干脆踹進浴室,開開龍頭讓他自己解決。

不過,這一切豪情壯志在他看到屋子中央那滿滿兩大桶映著燈影的涼水時,鬧鬼一樣煙消云散,若是真有什么靈氣,祝炎棠頭頂應該正在冒著火被“嗤啦”一聲澆滅后,裊裊的青煙。

“祝先生,需要我再做什么嗎?”Brit問。

“你走吧。鎖門。”祝炎棠站得筆直,怔忪著說。

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心慈手軟了。

吳酩灰頭土臉地倒在祝炎棠整潔得過分的床上,身體難耐地瑟縮成一團,好像想要夾著腿摩擦,又沒有這個力氣。他身上的白短袖好像破布一樣皺,可憐兮兮的。

“躺好,不要慌,”祝炎棠一邊在水中泡毛巾,一邊道,“那種藥都對心臟不好的,你現(xiàn)在越著急,損害越大,不如心靜自然涼。”

藥勁酒勁一塊上來,吳酩估計是沒聽懂,也涼不下來,夾腿還不夠,他居然開始亂七八糟地解褲帶。他現(xiàn)在什么感覺祝炎棠當然理解,可祝炎棠覺得,放在自己身上并不至于會這么難耐,不過是脹痛燥熱而已。

“臉朝我!”他對著吳酩喝道,“別亂動!”

吳酩乖乖照做了,只是緊閉著眼,手上的動作也沒停,當祝炎棠俯身撐著床面,把他攏在身下,一點點幫他擦汗降溫時,他已經(jīng)成功把褲子蹬下去一半,沒章法地在自己胯上亂摸。終于逮住了,他握住,有一下沒一下地捋,還皺眉,好像在埋怨一點也沒有紓解似的。

雖說之前幫他扶過一次,這算不上是首次見面,祝炎棠還是心生詭異。他不往那兒看,心無旁騖地把吳酩臉上的灰土都擦掉,又去投洗毛巾,回來繼續(xù)涼涼地擦。他忽然想起小時候照顧自己得肺炎的老媽都沒這么仔細過,還常常被哥哥說不懂事??刹恢醯?,降溫效果似乎沒起到,吳酩的臉,倒是越來越紅了,在寡淡的白熾燈下,亮,且瀲滟。

吳酩還“吭吭”地喘,轉著臉蛋去找他拿著毛巾的手,眉間無辜得好像馬上要哭出來一樣。

祝炎棠更慌了,不會這樣難受吧?我沒擼都感覺能忍???他想。可是最讓他慌張的是,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慌,按理說仁至義盡,自己沒什么可心虛的。剛想說句“你自己弄”然后直接走人,他忽然感覺胯下一緊,渾身都跟著僵住了。

吳酩竟然,的確,真的,握住了他,雙手,順著膨脹的輪廓,正隔著褲子揉。

“你硬了,”他還微微弓起腰身,小聲地叫,“哈,你硬了祝炎棠!”

祝炎棠心里可謂是波濤洶涌,做演員以來,他還算自我要求嚴格,雖然偶爾也有耐不住寂寞的時候,調(diào)調(diào)情,親親摸摸,再過過夜,坦白來說是有過幾回,但也是屈指可數(shù),多數(shù)是在比較安全的國外,并且沒有長性。近兩年更不必多說了,他好像在以光速趨向冷淡,再加上難纏的腰病,祝炎棠情愿自己解決,跟誰也不曾到過要脫褲子的地步。

確切地說,他由于害怕麻煩,也從來勾搭不上感興趣的對象,因此連跟男人一塊的經(jīng)驗都沒有,唯一一次搞笑似的親密接觸,就是幫被自己撞瘸的無辜粉絲扶鳥。此時此刻,他被吳酩這幅開心樣子弄得心浮氣躁,而就在這恍神的當兒,褲帶已經(jīng)被解開了,甚至,連內(nèi)褲都被扒了一半,有熱度從邊角探進去,密實地貼上。

“你硬了!”那人還在得意洋洋地重復,揚起臉,瞇著眼瞧他,眼角暈著醉朦朦的艷光?!皨屟?,好大,祝老師,你深藏,不露啊……”他執(zhí)著地雙手都幫祝炎棠捋,好像已經(jīng)往了自己也有一根等著伺候似的。

瘋了嗎?大概吧,自己現(xiàn)在是在和正經(jīng)直男粉絲在做什么事情?主觀上祝炎棠覺得自己該揍這人一拳然后撂挑子不干,一桶水歸吳酩一桶水歸自己,潑下去兩個人都清凈,可客觀上他真正做出的卻是,把吳酩死死摁回床上,也沒去阻止自己胯間橫行霸道的那兩只帶著薄繭的手,“廢話!”聲音啞得自己都認不出來,“我替你擋多少酒?誰知道他放那種惡心東西,喝一整瓶,你是不是要死?幸好我替你擋了!”

“那你,舒服嗎,”吳酩臉頰又紅,又汗津津地映著光,像燒燙了的瓷,他整個人就是顆快要把薄皮撐破的熟桃,兀自嘿嘿樂起來,“幫我也摸兩下?!?/br>
祝炎棠沉默,攥住他的手腕,用僅存的理智告誡自己:你應該先把褲子提上再說??蓞酋s直接雙腿圈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按,“我受不了,我會憋死的……”他委屈得很,“我都,幫你了……”

祝炎棠還是沉默,單膝在床上撐好,反手把吳酩的兩腿從腰上拿下,放在自己身體兩邊?!拔已郏彼唵蔚亟忉?,“我們不能各自摸嗎?”

吳酩不干了,他又想去把祝炎棠圈回來,又不敢在人腰上真使勁,只虛虛地抬了抬,這導致他整個下半身,包括翹起的那玩意,包括白得晃眼的大半只屁股,都在祝炎棠的余光中暴露無遺。

“互相來更舒服嘛!”他只能強詞奪理地辯解,抓著祝炎棠的那根不放,“你快點!”

“哦?!弊Q滋母砂桶偷?,只覺得自己的命根子要斷在這人手里,要真出了那事兒,恐怕吳酩又得鬼哭狼嚎,比自己還絕望?祝炎棠停不下來那點胡思亂想。

那幾口藥比他想象的要厲害一點,而他的酒量和意志力,又似乎遭到了高估,總而言之,祝炎棠一句話也不多說,只是老實地幫吳酩捋了起來?;杌璩脸灵g,握著別人的這玩意,自己也被別人握著,感覺還挺新鮮。

吳酩冷不防哆嗦兩下,在他手中,隨著他的節(jié)奏,整個人都軟下來,要化在床單上。祝炎棠則秉持最后那點道德標準,只是俯身半跪著,沒有和他一塊躺。一時間這屋里只剩下錯亂的撫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