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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蛋露出來幾秒。雖然只有左半邊,還被搞得直翻白眼,但很清晰,清晰得吳酩都要嘔三升血了——這他媽,和他長得也太像了點!盡管說不上一模一樣,但膚色身材和眉眼都很類似,再加上,吳酩作為學(xué)美術(shù)的,看臉習(xí)慣首先看結(jié)構(gòu)和骨相,他眼睛這么毒,還真有那么一瞬間都懷疑這就是自己,更何況別人呢!他急了,不甚清醒的頭腦飛速地亂轉(zhuǎn)。一方面他覺得祝炎棠怎么能看這么黃暴的視頻呢,自己找的那些,不說別的,至少主角只有倆人,也不會掐著人脖子搞;另一方面他覺得自己要冤死,萬一祝炎棠真認為這就是自己……天地良心,他之前唯一一段涉及脫褲子的感情都在脫褲子之前蔫巴了,他甚至因為這個有了些許心理陰影,擔(dān)心過脫了褲子之后祝炎棠也會恍然大悟似的甩手走人,可現(xiàn)在看來,問題不在這兒?。?/br>卻見祝炎棠又一次把他壓回自己懷里,道:“我知道不是你,現(xiàn)在就把它刪掉?!?/br>“不行,我要證明,”吳酩按住他的手,也按住心里狂撞的羞澀,死死盯著屏幕里嗯嗯亂叫的三位,“我看看……”他眼仁都不帶動的,死死瞪了老半天,祝炎棠覺得這人好像在觀察要畫的模特一樣,強忍住笑,卻見吳酩猛地把手機舉起來,貼著兩人面,道:“你看,他腰上白白凈凈啥也沒有,我腰上好大一塊胎記?!?/br>的確,雖然之前沒少摸,可四周光線都不怎么好,吳酩還老是害臊,祝炎棠還真沒仔細看過他的腰。這也太慘了,祝炎棠想,他攢了滿腔雄心壯志,今天早就計劃要本壘打,當(dāng)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作勢就要掀起他衣擺:“那我可要好好看看——”“哎,你不信,還是怎么著,”吳酩卻抓著他手腕不讓他動彈,“你真以為那是我?”“是你也無所謂啊,反正已經(jīng)到我手里——”吳酩怔怔的,眼圈猛地紅了,往往這種時候,他就會覺得自己沒出息,猛揉眼睛,可他現(xiàn)在勻不出功夫,攥著祝炎棠手腕的手心都冒了不少汗,“你怎么能這樣呢,最開始搭理我,是不是因為認錯人了?”他垂下眼睫,蓄著的光醉朦朦的,腿也縮起來,是受傷的樣子,“我沒干過這事兒……”“我知道的,是想說干過我也喜歡,沒干過也喜歡?!弊Q滋挠悬c慌,趕緊掰正重點,他的本意只是想揩點油而已!心里又想,是我太過分了嗎,這種類型的視頻,對他來說還是沖擊太大吧,又摟上去親了親他臉頰,“而且認識你之后,我就知道那一定不是你了,每次去找你也是因為喜歡和你本人相處,別生我的氣呀。”“我沒生氣?!边€是氣哄哄的。“那就別躲?!弊Q滋暮裰樒ぴ谒幰?。“……那你看吧?!眳酋ず芸炀捅挥H笑了,竟主動把毛毯放一邊,又撩起毛衣來。祝炎棠貼過去瞧,果然,巴掌大的一片比粉紅還要深些的印記,抹在雪白的肌膚上,小腹和胯部連接的地方,褲子里面應(yīng)該還有。他緩緩地摸,從指間用到掌根,一寸寸在上面撫過,觸感緊致又柔軟。“我媽說這是我投胎不積極,被老天爺一巴掌糊下來了?!眳酋ぢ曇魡〉模膊豢系皖^看他,祝炎棠抬眼只能看見他擋著自己下巴的胳膊肘。“幸好下來了,我們春節(jié)去妙法寺給老天爺燒香?!弊Q滋恼f著,用團起的毛毯在吳酩身后墊好,壓著人就要扒褲子瞧個仔細,反正油和套已經(jīng)在啤酒籃子最底層準備好了……吳酩果然推他,酒后力氣還挺大:“這兒不行!被人,被人拍到怎么辦!”剛才接吻你怎么沒考慮到這個,祝炎棠無奈地笑了笑,他這么無所顧忌是,因為買房的時候就看準了這附近沒有任何落腳點能拍到這個高度的哪怕一點情形,這是公司專門請人給他測量過的,可此時,他有意逗逗吳酩,一邊探手進到人家褲襠里撈了一把,一邊笑道:“除非航拍?無所謂啦,拍到正好出柜?!?/br>“不成,你還要拿影帝呢,出了,他們就不把你當(dāng)人看了……”吳酩急惶惶地,說得煞有介事,不湊巧,他轉(zhuǎn)過臉就看到旁邊的手機,還在播著那視頻,rou體絞纏在一起,野獸般的叫聲噴涌,那么下流,可在此刻,在祝炎棠撫摸著他的一分一秒,卻又顯得那么動人……不能再看下去了,吳酩把手機翻面朝下,支撐起身子,拉著祝炎棠往自己上半身壓,醉迷迷地盯住他的眼睛,半張著嘴唇,“祝老師,你答應(yīng)我,保密,行嗎?”祝炎棠忽地恍惚,又忽地,特別清醒,“行,行?!边@會兒吳酩要他把自己賣了他都只能說得出“行”這個字,可要他放下備好的東西,天方夜譚!他抱了抱懷里的醉鬼,然后毫不拖泥帶水地把他撈起來,架在懷里直往樓下的入口走,置毛毯啤酒以及色情啤酒籃于不顧——反正臥室里面東西也是備齊的,他祝炎棠今天,一不做二不休!下到二樓時,兩人正擁著狂吻,那只芳名“rou粽”的大金毛熱情洋溢地迎接了他們,卻沒往祝炎棠身上撲,只用鼻頭去蹭吳酩的大腿,蹭得吳酩一個勁兒笑,臉紅的程度不是喝酒就能做到的。他也知道接下來要干什么。祝炎棠卻感覺有點古怪,這狗長年寄養(yǎng)在Brit的jiejie家,每次他接回來養(yǎng),都把他當(dāng)親爹看,親昵得不行,結(jié)果吳酩牽著遛了兩天就叛變了。我該吃誰的醋?好像都不應(yīng)該。祝炎棠晃晃腦袋,推開臥室門,摟著吳酩進去,把哈哧哈哧獻殷勤的rou粽關(guān)在門外。看到潤滑啫喱和兩盒安全套被丟在床上時,吳酩眼睛都直了。“你準備都用完?”他說的是套。“可以試試,”祝炎棠麻利地扯下衛(wèi)衣,扔在地上,垂手對付起腰帶,“明天沒有工作,我一整天陪你。”吳酩沒吭聲,把目光從祝炎棠的腹肌上挪開,那把腰,平日掛著衣服時,纖麗得都有禁欲味兒了,此時看起來卻結(jié)實挺拔得讓人想握住,想屏住呼吸。為了不顯得太花癡,吳酩揉了揉臉,深吸口氣,也往上扯開自己的毛衣。“我——”祝炎棠居然語塞,口干舌燥地看著他,說實話,剛才還想象這人會不好意思地背對自己脫衣服,沒想到要緊關(guān)頭的坦誠,也這么可愛,“這次是真的要做,”他問,“你做好準備了嗎?”他主要問的是心理。“你回來之前,我洗過,里面也……”吳酩垂著腦袋,他褲子也脫干凈了,就那么赤裸裸跪坐在床上,昏黃的壁燈下,他像塊象牙。他又揚臉看著床邊的祝炎棠,忽然笑了,“也不知道洗沒洗好,以后會熟練的吧?!?/br>祝炎棠處于一種矛盾狀態(tài),他又盯著吳酩完全挪不開眼,又覺得現(xiàn)在傻站著是浪費時間,腳踩褲腰,他也把褲子脫干凈,爬上床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