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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崇拜他,不過這也太危險了。幸而這位王爺呆不長,不久就要回京復命了?!?/br> 再過幾日,就是蕭玉臺生辰。到那時,蕭玉臺也是要進京的,不過,這位長平肅王,確確實實是喜歡男子的吧? 有了這個認知,蕭玉臺又神清氣爽,將一切紛雜心思都拋在腦后,看點閑書,剝點蓮子。黃鶴真真是為她的心大折服。 翌日一早,就有人匆匆來拍門,戚窈在湖水里玩了一氣,果然癥狀加重,都發(fā)起高熱來了。 蕭玉臺到了,見他一張臉腫的豬頭,還有許多麻子,先一針把人給扎醒了。戚窈模模糊糊的就瞧見一針雪亮的長針亮在自己眼前,抖著胖臉含糊不清大喊: “你這是恩將仇報。我要吃藥,我不要扎針!” 蕭玉臺笑道:“戚公子,藥是要吃的,不過要先扎幾針,將內毒排出來,不然您這張如花似玉的小臉兒真就要廢了。您一個大男人,還怕扎針嗎?” 戚窈放聲呼痛:“疼死了!你別扎,我是面首,是小倌,我不是男人!” 蕭玉臺搖搖頭,暗罵他一聲不要臉,又手腳麻利的扎了幾針,又親自看護了一個多時辰,高熱才退下,臉上也消腫了。 戚窈這次大概是玩鬧的太狠,之前又不當成一回事,飲酒放縱,還不忌口,蕭玉臺接連兩天都是被人火急火燎的催著過去。戚窈反復高熱下,原本健壯的身體也有了些損耗,蕭玉臺不敢用猛藥,每次熱起來,都悉心照料,讓他退熱。李素卻是公務繁忙,兩天里跑了五次園子,都沒碰見他一回,蕭玉臺原本琢磨著的心思也漸漸淡了起來。 第一百二十三章惡心 這天戚窈的病情終于穩(wěn)定下來,蕭玉臺把管家和掌廚都叫過來,苦口婆心的交代了一大通。廚里的管事委屈報告: “大夫,戚公子非要吃蝦,差點把廚房掀了……” 蕭玉臺咬牙問道:“那他昨天醒來吃了什么?” 廚子:“一碗辣面,還放了蝦丸?!?/br> 蕭玉臺熬了兩天,連臉都沒顧得上洗,結果這人就是自己作出來的。戚窈虛弱喘氣道:“我一天不吃蝦,我就難受的要死。” 蕭玉臺怒氣升騰:“你愛吃蝦,你怕不怕真死了?” 正說著,李素衣裳也沒換,徑自走到床邊,試了試戚窈額頭:“已經退熱了,蕭大夫辛苦了?!庇謱芗液蛷N子道,“蕭大夫吩咐的,你們可聽到了?這幾天,只許他吃點青菜白粥。若是他不肯吃,就讓他餓著。” 蕭玉臺還不解氣:“橫豎餓死,也比你滿臉疹子死的要好看些?!?/br> 她這兩天是累的很了,見戚窈穩(wěn)定下來,就一路出了園子打算回去好好睡上一覺。李素還有要事,便與她同路。蕭玉臺突然又想起一件要事,琢磨間步子就慢了下來,神情猶豫,最后都有點扭曲。 “呵?!崩钏剌p笑一聲,“有什么話,但講無妨?!?/br> 蕭玉臺輕咳兩聲,微弱道:“王爺與戚公子很要好,咳咳,不過,戚公子貪嘴,王爺也要稍微看顧一下。還有……” “嗯?” 蕭玉臺聲音越來越?。骸安豢扇斡善莨?,貪歡?!?/br> 李素頓足,他耳力靈敏,連她話音里的顫聲都能聽的清楚。 蕭玉臺說出了口,索性一口氣將心中的話都說了:“而且,王爺,我是個之徒,我可喜歡女人了!” 李素面無表情的立在了原地。蕭玉臺忐忑不安的抬眼看他,剛想說點什么緩和一下,就見李素動了動眉梢,竟然笑了笑。 “本王確實對你多加照看,其一,不過是尹寅與我說過。其二,也是因為本王瞧你有幾分面善,很像熟識之人。而且,本王和你一樣,也是個之徒,我也……”我也喜歡女人。 這話沒說出口,暗衛(wèi)匆匆來報,打斷了他的話,李素心想也不算什么大事,下次再說也無妨,便揮揮手將蕭玉臺給放走了。 蕭玉臺一出園子,被嚇跑的瞌睡就又回來了,坐在馬車上東倒西歪,昏昏沉沉間被猛的一抖,人直直的從馬車里面給摔了出去。 赫連江城攔住馬車,就見一個東西朝自己飛過來,順手一接才看清正是蕭玉臺,便十分嫌棄的抖了抖,將人丟在了地上。 蕭玉臺勉強站穩(wěn),表情比他更嫌棄:“怎么又是你?” 赫連江城冷哼一聲:“與肅王爺促膝長談過,果然底氣都足了不少?!?/br> 蕭玉臺睨他一眼,道:“你想錯了,不過,也難怪,這世上不堪之底都會以為別人也和他自己一樣骯臟?!?/br> “看來,王爺還沒動手?你大概不知道,這位戚公子王爺是怎么弄到手的。那日,王爺不是為了你,把戚窈給踢進了湖里?如今又故意讓你去看診,難道,你以為真是你醫(yī)術高明,沒你不行?” 蕭玉臺擺擺手:“第一,王爺不是你說的那種人。第二,我醫(yī)術真的還不錯,至少比你以為的要好得多。赫連小將軍,我就不明白了,您這么大一個兵馬使,奉命辦差,怎么就能這么閑的?為了什么非揪著我一介平民不放啊?您說您喜歡我家白玘,您自己有本事去討她歡心啊,做什么要死要活的針對我?真要一劍戳死我,我也敬你是條漢子,你暗中使這些陰損手段,特別惡心人你知道嗎?” 赫連江城怒急,如玉俊臉漲的通紅,反而又笑出聲:“惡心?姓蕭的,你哪里來的底氣?她本來就是我的!” 蕭玉臺暗呸一聲,也被他氣笑了:“她是你的?赫連江城,我原本以為你是惡心,原來,是你不惡心死人你不罷休!她怎么就成了你的了?” 赫連江城超前進了一大步,將蕭玉臺擋在墻上:“她怎么不是我的?她根本不姓白,而是姓蕭,是梧州太守長女,我赫連江城的未婚妻!” 蕭玉臺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也忘記了和他拉開距離:“你,你說什么?!” “你竟然不知道?”赫連江城冷笑一聲,“不過也不重要。本將軍不屑與你一個以色侍人的jian詐小人計較,等你被王爺收入榻上,她自然會嬌啼著重新回到我的懷抱。她本來就是我的?!?/br> 蕭玉臺心中翻騰,反而平靜下來:“小白是你的未婚妻?你又有何憑證?”天知道這個赫連江城怎么會誤認為小白才是蕭清的? 赫連江城露出手腕上的銅鈴:“當年我和她定親,這個銅鈴是她親手替我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