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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道:“原來陛下竟然又下了一道賜婚圣旨,將平陵縣主下嫁。只是,臣弟自小,也將鸞林當(dāng)做meimei一般?!?/br> 李丹勉強(qiáng)笑了笑:“可她偏就心儀于你。之前你荒誕行事,她也苦等你十年,如今你既然要成婚,朕又豈能不成全了她的心思?” 李素道:“陛下早有此心,是臣弟之福。只不過,如今赫連老將軍病逝,再提翁主的婚事,豈非有不孝之嫌?尋常百姓家尚且要守孝三年,翁主更是太后親侄女,天下閨閣表率……” 李丹只得同意,李素收下圣旨,平陵縣主守孝一年,再行完婚。 蘇穹被押解到京,赫連江城仍舊昏迷不醒。圣人一直拖延不提,群臣久等無信,金殿上奏表提審主謀。 李丹看著下方稀稀落落跪著的大臣,道:“赫連江城昏迷,如何能審?如今案情未定,首告又是蘇穹幕僚,未必能知詳情,御醫(yī)連夜看診,赫連不日就能清醒,三日后,不論是生是死,都公審此案?!?/br> 隔日,蘇穹在獄中畏罪自盡,臨死留下血書,認(rèn)罪主謀,而赫連江城并不知情。 圣人當(dāng)機(jī)立斷,蘇家家產(chǎn)充公沒收,而赫連江城流放嚴(yán)州。 此事竟如此神速,便塵埃落定,私吞銀礦這么大的案子激起的水花,還不如長平肅王的婚事。 蕭玉臺與七斤閑逛,冷不丁道:“圣人對赫連家當(dāng)真信任??磥?,這位圣人也不是那么多疑的人?!?/br> 七斤環(huán)視左右:“慎言。這位當(dāng)家的,出了名的不多疑,且固執(zhí)。他認(rèn)準(zhǔn)了人不安好心,愣是掏心掏肺,他也覺得是狼心狗肺。認(rèn)準(zhǔn)了誰忠心耿耿,便是吞了錢,他也以為是要暗中孝敬給他的。年前,那家獻(xiàn)上來的足足有白銀五萬兩!他如何會起疑?” 七斤為她試了一只白玉手鐲,剛戴在手上,李素和阿元一前一后進(jìn)來了。 阿元戴著面紗,跟在李素身后,皓腕上恰好戴著一只差不多的白玉鐲。 四人彼此見過,阿元嬌聲道:“蕭大夫戴這只鐲子真好看,恰好與我一人一只?!?/br> 蕭玉臺笑著抹下鐲子,給她戴上。 “我戴這個,不方便,不如給你湊成對,戴著玩?!?/br> 七斤撇嘴,阿元那鐲子是王爺所贈,誰瘋了再和她戴一樣的? 李素轉(zhuǎn)過目光,并未說話,見七斤被蕭玉臺捉弄,耳朵上帶著小兒巴掌大的耳珰,似是輕笑一聲。 第一百三十五章迷蹤林 蘇穹自盡,赫連江城獲罪流放,因重病尚未成行,被拘在一處院落。 墻角爬滿了鳳尾草,青苔更是滑膩,黏黏軟軟的蟲子成行。這位年少氣盛的小將軍,如今住的就是這么個破落院子,與當(dāng)初的黃家園林,自是天壤之別。 蕭玉臺在門口與許昭會面,二人先討論了一下之前太醫(yī)的醫(yī)案。許昭很是不解:“太醫(yī)多半開的,都是些養(yǎng)氣補(bǔ)益的方子,也就是說,身子沒毛病,怎么還不見好?難道,又是中了什么奇毒不成?” 蕭玉臺笑道:“老師說笑了。疾病藏于人體,必定會見于脈象,這可是老師教我的。” 她喬裝一番,仍舊是個翩翩少年郎,不過容貌有些許變化。為她易容的是七斤,七斤貪圖美色,愣是沒舍得把她弄的丑些。 李素闊步在前,靠近門口時,猛然回身,讓許老先進(jìn)去了。 蕭玉臺知道他有話要說,頓住腳步。 “我曉得你是極其不愿意來為他診治。但他暫時還不能死,他欠你一命,本王會讓他還你?!?/br> 蕭玉臺低頭,是四處亂爬的鼻涕蟲,抬頭,又有些刺毛凌亂的黑烏鴉,這么個破園子,讓人目光無處安放的糟心。 “赫連江城活到這么大,算是頭一回栽了跟頭了。王爺自有部署,不必與我交代,何況七斤已經(jīng)告訴我了。赫連江坡隨國舅爺進(jìn)京了。七斤說,他是赫連家這一代,最有遠(yuǎn)見之人,遠(yuǎn)勝赫連江城?!?/br> 進(jìn)到屋內(nèi),就聞到一股異味,赫連雄護(hù)目圓瞪,一眨不眨的看著許昭診脈。 蕭玉臺看見他覺得厭煩,想到失蹤的白玘,又堵的慌:“你去將院中那些蟲子都抓來曬干,可供入藥。對了,那東西若是表皮破損,會影響藥效,最好是用手?!?/br> 李素就站在她身后,儼然一座大靠山。赫連雄敢怒不敢言,滿腹疑惑的去抓蟲子了。 蕭玉臺把過脈,和許昭的看法一樣:“脈象尚且平穩(wěn),但有些虛,又這么久不醒,我覺得,他這癥狀,像是……” 李素問:“像是什么?” 蕭玉臺取了一根細(xì)針,捻進(jìn)赫連江城虎口處,慢慢悠悠道:“裝??!” 邊說邊把把他的手抬起來給李素看。 “王爺請看,這一陣扎下去,就是個死人,他手指也會抖動一下,這是因為此處神經(jīng)相連,結(jié)果他愣是不動,不是在裝病,就是全身癱瘓?!?/br> 李素上前一步,啪啪賞了兩耳光,赫連江城臉頰通紅,眼珠動了動,還是不肯睜開。 李素冷聲道:“市井小人尚且不能忍受此辱,何況將門弟子?罷了,你既然不能醫(yī)治,本王另請高明?!?/br>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研究了片刻病情,蕭玉臺又在人中扎了數(shù)針,最后搖頭嘆氣:“病的太古怪了,在下醫(yī)術(shù)不精,醫(yī)術(shù)不精?!?/br> 許昭連連搖頭:“你這個小滑頭?!?/br> 出了房門,赫連雄袖子挽的高高的,正在努力捉蟲。奈何他雖然威猛有余,卻是靈巧不足,對方又狡詐黏滑,尤其外表惡心,根本難以下手。這么大會兒,弄得一身腥氣,卻沒逮著幾條。 出了院門,李素先送許昭回去,蕭玉臺與許昭半月不見,便順路送他回去?;赝醺畷r,李素卻下了馬車,坐進(jìn)了車?yán)铩?/br> 蕭玉臺一心拿他當(dāng)長輩看,并不覺得拘束。反倒是李素,見她坐在車?yán)镆膊焕蠈?,小動作不斷,不免難以靜心。 “你與許老,倒成了忘年交了。早些年,許老返鄉(xiāng)時,曾與本王同行一路,并不是這般多話的人?!?/br> 蕭玉臺笑道:“都說些小事。他移栽的三七成活了,還說,他昨日在街上見有個孩子手生的好,一看就是能扎針的,他與孩子說了幾句,被人當(dāng)成了拍花子,好險用掃把打出來。我愛聽這些小事,許老與您說,您也愛聽嗎?” 李素不知,一位花白胡須的老者說起這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