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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幼子,恰巧鸞林自己又愿意,三言兩語間她便定了下來。真定長公主剛被溫駙馬接走,鸞林又哭又鬧的沖了進來,哭喊著齊王輕薄自己,讓太后姑母給自己討個公道。 崔嬤嬤咯噔一下,急忙勸道:“公主,您這婚事命婦之中都傳遍了,可不能再胡來?!丙[林年幼時,每每在長平肅王那兒撞了南墻,便要回頭哭鬧著嫁人,“再也不喜歡李素了!”可太后剛張羅上婚事,赫連鸞林便又哭鬧著反悔。 崔嬤嬤這一勸,赫連鸞林本就是心頭窩火,騰騰跳起來道:“我胡來?我爭取自己的幸福難道是胡來?你和姑母糟踐我,將我許給一個傻子難道就不是胡來!” 崔嬤嬤臉色大變,那邊太后已經(jīng)掃落茶杯,碎瓷片濺落一地。宮人急忙涌上前來,捂嘴的捂嘴,纏著胳膊腿兒的將人帶了下去。 宮中諸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退下,崔嬤嬤親自蹲下一桿老腰清理瓷片,就聽身后一個蒼老聲音緩緩道:“鸞林言外之意,哀家對她還不夠好?將她留在身邊二十余年,果然留成了仇。想來,當初就該趁她花信年華時許了人,她若做了人家妻子,自然就知道,這世上女子有哪一個如她這般恣意放縱!便是公主又如何?哪一個能比得上她?”最后這句,說的很是森然。 崔嬤嬤一不留神,被瓷片劃破手指,她跪下來道:“娘娘說的是。不過縣主自幼長在您身邊,您消消氣,還要好好調(diào)教才是?!?/br> “今后,便是哀家的兒媳婦了,也沒什么可調(diào)教。橫豎……為耒兒生兒育女便是?!?/br> 蕭玉臺坐在秋千上,一手扶著繩子,默默思量,冷不丁身后一人推了一小把,差點把她給蕩下去。 “你瘋了??!”蕭玉臺沒好氣的輕拍了她吊著的左手一把。她還是難以相信,赫連鸞林就因為賭氣,去親一個流口涎的小胖子?還在于太后不睦的真定長公主面前認了婚事,莫非她是求而不得失心瘋了?可見美色誤人。 蕭玉臺搖頭輕笑,一根纖白玉指擱在唇上緩緩摩挲。七斤一見她這小模樣便知沒想什么好事,又笑道:“許老到了輕黃小筑。”輕黃小筑是阿元住的院子。 蕭玉臺漫不經(jīng)心道:“她風寒還未痊愈?從前整年扛著打傘也不如何,如今體弱多病堪比西子,別添一分嬌韻柔情?!?/br> “可不是。人家也是如西子一般,心口疼的厲害。雖說病美人也是美人,不過她那樣子,可就不太好看,在榻上翻滾下來了,連房嬤嬤的小手指都被咬下來一截!” 七斤沒有點安分時候,一面說一面擠進秋千里,唯一一條傷的輕些的腿點著秋千搖晃,噗通一聲,蕭玉臺就被擠落地上,齜牙咧嘴的問:“鬧成這樣?不會是你家……” 言外之意,這其中沒有巧合。七斤自然否認,薄暮之中,濃墨翠綠林中走出一人,颯颯帶風。 蕭玉臺臉色微變,拽著他手沖進里屋還順便帶上了門。 白玘摸了摸她搭在自己衣袖上的四根手指,沁涼冷玉,便將兩只小手揣進大掌里捂了捂:“挑了幾處庭院,我瞧著都不錯,端看你喜不喜歡,若都喜歡,便都買下來,春夏秋冬,風霜雨雪,四時節(jié)景,替換著住。” 第一百四十一章為她出氣 蕭玉臺被他捂住手,暖融融的,于是意識性的扭了兩下手指就順從的隨他去了。 “那個阿元,怎么突然病了?” 白玘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蕭玉臺粲然一笑,甜甜道:“你對我真好,你進宮去,沒什么危險吧?” “凡人宮殿,能有什么危險?”白玘見她猜了出來,也沒否認,本來就是進宮為她出氣去了,加上被她夸的很是受用,也十分喜愛她的聰慧。雖說有一身神力,可在凡世辦事,也有諸多限制。他既然出了力,總希望她能領(lǐng)情的,便嘴上不說聲謝,這般笑上一笑,不要心思重重的,也好。 蕭玉臺也跟過張修錦一段時日,有些擔心道:“皇城乃是龍氣鼎盛之地,你這么進去不要緊嗎?”說完,恰有冷風吹進屋子,蕭玉臺抖了一抖。 白玘拂袖關(guān)上窗子,冷笑一聲道:“龍氣辟邪,對藥物邪祟作用罷了,與我何干?你有話,何不直說?” 蕭玉臺便直說了:“之前在密州,阿元曾幫過我一次。這次之事,就算了吧?!?/br> 白玘冷冷瞧她,看的她“害羞”心虛的低下頭去:“明早就好了,死不了人?!庇譂u漸來氣,冷淡一笑,“你早就知道是她?你上京之后,交的朋友越發(fā)不如從前了?!彼鞠肭那膶⒛前⒃k了,沒料到,蕭玉臺是心中盡知的。 他是舍不得她受半點委屈,可也不想違背他的心愿。罷了罷了,就從了她吧! 翌日一早,白玘便帶著蕭玉臺去看了幾處庭院,先看了一處,蕭玉臺覺得太大:“我們就兩個人,這里足足三進,住幾十口人也夠了,光掃地便要掃上半個時辰,還是找一處小的?!?/br> 最后挑定了一處,前院有一顆梧桐樹,葉影漫漫;后院有一處花園,但甚是衰敗,只有些堅韌的瘦長蘭草四處垂掛;中間正房四間并排,兼有修竹叢生,秋風送爽。一切都好,唯一不好,便是白玘覺得距離長平肅王府還近了些。 這庭院荒廢已久,上個月商行才重新修繕了一番,雖然四處整潔,但許多東西都是沒有的。 蕭玉臺四處看過,覺得都不錯,大小也合適,尤其這竹林十分怡人,連穿過來的風都有一股清淡之氣,一切看完了,倚著石頭道:“這竹林下邊,有張搖椅才好了?!?/br> 白玘叫來車夫小黑(小黑蛇玄牝),交代一番,小黑急忙出去,不多時,便送來幾大車家具木頭,其中專有竹制搖椅、木頭搖椅各一張。 下午時分,李素從城郊回來,順路來新院子看了看,恰好聽見蕭玉臺與七斤玩笑,搬了新居,要請她來吃頓水酒。 李素剛到假山下,七斤便知道了,于是問道:“就請我一個人?” 蕭玉臺剛到京中,僅與她熟識,便嘆了口氣道:“聽聞宮中已經(jīng)解了靈妃娘娘的禁足,可是尹寅卻尚未解禁,我也不認識別的什么人,自然只能請你了?!?/br> 日光烈盛,假山下一汪清潭里水色刺目。 李素適時笑問著出場:“不知本王可有這般榮幸?” 蕭玉臺還未回答,就有人沉聲答:“這院子的主人,約莫是我。” 秋陽熾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