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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萬家燈火,明明如梭。 “……你小時候有一回哭鬧,說我太忙,整日里不在家,也不帶你去玩,哭的可傷心了,小眼睛都腫成了紅兔子樣。后來,我?guī)銇砩缴?,?dāng)時也是這時候,我指著這一片燈火告訴你,父親是梧州的父母官,這山腳下,以及山腳下看不到的一大片,都是父親所管轄之地。自然很忙,但父親也會抽出時間來陪你的。清兒果然懂事,乖乖巧巧的吃了素齋,回家以后,也不再鬧了。” 蕭炎說完這些,便要說起薛明月了,于是他甚是感傷的呼出一口氣,剛要開口,就被蕭玉臺給打斷了。 “父親當(dāng)時忙什么?忙著陪養(yǎng)在外面的赫連銀雪和簫茵吧?當(dāng)時我不是不哭鬧了,而是當(dāng)年我已經(jīng)見過簫茵,那天回家之后,就將簫茵的存在告訴了母親?!笔捰衽_神色譏誚,“您如今和我說這些,是還將我當(dāng)成五歲的孩子?別扯了,當(dāng)年我五歲,也騙不到我,何況現(xiàn)在?還有這套祥云出岫,的確是母親最喜愛的,可當(dāng)年薛家出事,您迫不及待的就將簫茵母女接了進來,這套茶具也被赫連銀雪給奪了去,就連昨日晚上,這套茶具還在她的房中?!?/br> 蕭炎一時有些怔住,萬萬沒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你,你說些什么。你這孩子,你離家時才幾歲,這些事情哪里能記得清楚?” 蕭玉臺冷笑一聲,語氣還是平平:“當(dāng)年赫連銀雪設(shè)計,指我母親與連叔叔有染,甚至指身份不明,父親是真信了?” “之后,母親病逝,赫連銀雪成了蕭府新的女主人,我時常被她打罵,有一次被關(guān)在柴房里整整三天,滴水未進……” 蕭炎張口結(jié)舌:“這個……這個……” 蕭玉臺略帶嘲諷的輕輕笑了笑:“也沒什么,最后還是沒餓死。父親,您當(dāng)時怎么就把我放出來了呢?” 蕭炎覺著畫風(fēng)終于難得的回到了正軌上,急忙沉痛莫名的道:“自然是舍不得你。銀雪設(shè)計害,我自然是氣怒交加,可畢竟養(yǎng)了你好幾年,怎么能舍得?” “嗯。當(dāng)然,薛家出事了,可薛家的舊部還在,連叔叔失蹤,母親也不愧是薛家女,自己那樣的境地仍舊想辦法,為薛家滿門收尸。赫連家本就被疑假冒山匪屠殺薛氏滿門,薛家軍的舊部怎么會服他們?所以,你就不顧當(dāng)年外祖對你的救命之恩,讓我和赫連江城定了親。你不讓我死,因為我有用而已。只不過后來,簫茵落水,你自認憤怒已經(jīng)到了頂點,或者說對薛家已經(jīng)仁至義盡,實在不能將一個會危及到你心愛妻女姓名的逆女留在府中。當(dāng)時你就打算殺了我,再隨便養(yǎng)個和我有五分相的丫頭作為替身就是了。我說的對不對?” 蕭玉臺說完,將杯子放在石桌上,發(fā)出鏗的一聲,隨后便揚長而去。 蕭炎慢慢倒退回去,坐了一會兒,突然呵呵笑了,他吹響哨子,發(fā)出了指令。 “敬酒不吃,就吃罰酒吧。當(dāng)年薛家落難,我就早當(dāng)自己沒有這個女兒了。誰讓你薛家人,什么不好做,要做下刺殺先帝的謀逆大案?要不是軍情告急,連我都要受到株連。哼,就這樣吧?!?/br> 白玘接了蕭玉臺,一手牽著她,林風(fēng)蕭瑟中,下了半山,馬車等在這里,車夫正百無聊賴的打著盹。 暗處有草林折斷之聲,鳥雀異動,白玘側(cè)身問:“餓不餓?” 蕭玉臺把冰涼的手塞進他衣袖里:“山上真冷。餓了。今天做什么吃的?” 白玘手指飛快繞動,不一會兒便折出一只蜻蜓,送到蕭玉臺嘴邊,示意她吹口氣。 蕭玉臺先接過他另一只手里剝好的一把松子兒,塞進嘴里,才對著蜻蜓吹了吹,蜻蜓被暖氣吹的抖了抖,接著就振翅飛走了。 白玘笑著道:“今天不做飯,帶你去饕餮館吃一頓。” 蕭玉臺自然應(yīng)允,笑瞇瞇的拍了一把馬屁:“好。你每天做飯也辛苦了,饕餮館也不錯,不過沒你做的好吃。” 白玘驅(qū)動暖氣為她取暖,暗暗將馬車提速,不出一炷香功夫就已經(jīng)到了饕餮館。山下暖和多了,蕭玉臺吃完了這把松子,也想起正事來了。 “剛才山里,是有埋伏,你把他們怎么樣了?” 白玘默默的揉了揉下巴:“沒怎么樣。上次你讓我讀一個話本,里面有一段,那書生天性屬純陽之體,誤入了觸手森林。然后么,被捆綁起來,吊在了樹上,后來,來了十余個化作美人的蜘蛛精……” 之后,書生被蜘蛛精救回了蜘蛛洞,但是蜘蛛么,和觸手森林有點異曲同工之妙,喜歡吐絲,然后把人吊著。最后,有個不諳世事的小蜘蛛動了真情,犧牲自己的性命把蜘蛛給救了出去。 大抵就是這么個故事。 蕭玉臺聽的有點悚然,不是很喜歡:“所以呢?你從中找到了什么靈感?” “沒什么。就是讓竹蜻蜓把他們引過去,那藤蔓被我施了法,讓他們也體會一下那書生被捆綁垂吊的樂趣?!?/br> 蕭玉臺默默的跟在他身后,有些遺憾:“我上次看了一本,一個屠夫不小心捅了蛇窩,后來被蛇鉆進肚子里了??上М?dāng)時你還在蛻皮,我看得害怕,說給你聽,你也沒醒?!?/br> 白玘盛了一碗清湯給她暖手:“是我想差了。下次若有事,一定原原本本的告訴你,不讓你擔(dān)心。”他本來覺得只是小事,加之蛇類蛻皮,不知為何莫名有些羞恥說不出口,于是也就語焉不詳,只說不必擔(dān)心,看來,蕭玉臺還是擔(dān)心了,不然,怎么會盡找這些靈異話本看呢? 蕭玉臺在山中餓過了,于是,對著一桌子自己愛吃的,又吃撐了。 “都怪你……都是我愛吃的,我肚子好難受……” 第二百一十一章你有什么不愛吃的? 白玘嫌棄臉:“你說說,你有不愛吃的嗎?但凡是別人能上嘴的,你都恨不得上去咬一口再說。來,吃點紅果消消食吧?!?/br> 蕭玉臺抱著圓鼓鼓的肚子:“什么樣的紅果,我要上面裹了一層白砂糖的那種!” 白玘無語至極:“不是,就是普通的紅果。你少吃兩個,一會兒,我?guī)愠鋈プ咦??!?/br> 蕭玉臺含了兩個紅果,偏頭看他寫字,有些驚訝:“你這個字……寫的可真像我。” 白玘笑著把筆遞給她:“你寫一個。” 蕭玉臺寫了一個飯,白玘無語的搖頭:“真是不長記性?!备矊懥艘粋€飯,和她的字跡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