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書迷正在閱讀:永樂町69號(H)、七分之二十四(H)、醫(yī)生的小護(hù)士(撤換版)(H)、職業(yè)粉絲、我把渣攻弄死之后(H)、追亡逐北、艷星(撤換版)(H)、隆關(guān)月、貓狗、一室春生[重生]
厲聲道了聲:“有mama在,mama一直在呢,誰若是敢欺負(fù)大小姐,老婆子我便立馬與他拼命···” 戚修聽了這番話微微蹙了蹙眉,可一見妻子這幅模樣,心窩子頓時一痛,只握著拳想要上前,卻又隱隱有些不敢。 正在這時,芳菲、歸昕幾個團(tuán)團(tuán)圍了上去噓寒問暖,而后頭芳苓立馬拿了帕子端了水手忙腳亂的趕了過來,知湫則小心翼翼的端了茶水過來。 床榻邊上一時圍滿了人,只將戚修給擠得老遠(yuǎn)。 由始至終,甭說秦玉樓,便是連顧mama,甚至連屋里的幾個丫鬟,連眼尾都沒有往戚修那里掃過一眼。 顧mama回頭又將秦玉樓仔仔細(xì)細(xì)的查看了一番后,自然曉得夫妻二人方才定是行了那檔子事兒的。 所幸這會兒瞧著約莫暫無大礙。 可仍是有些不放心,為了穩(wěn)妥起見,便又立即派知裘前去知會府中的管事將大夫給請了來。 霽修堂忙忙碌碌的直鬧到了大半夜方消停。 戚修親自將大夫送走的,方才在屋子里聽到說并無大礙后,戚修懸著整晚的心總算是松懈下來。 可他是眾人眼中的“滔天罪人”,方才在屋子里未能靠近,眼下出了屋子,戚修只忽而一把穩(wěn)穩(wěn)的攔在了大夫跟前。 齊老大夫見這世子爺板著張臉,長手長腳一言不發(fā)的擋住了他的去路,又見他通身威嚴(yán)嚇人,心里登時咯噔一下,只顫著聲音道:“世子爺,您···您這是···” 戚修斂下眼皮,良久,只微微抖著唇低聲問著:“內(nèi)人···她···她果真有喜了?” 齊老大夫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心中又是一松,不多時面上便又露出了一副頗為古怪的神色。 但見眼前的人雙眼像是一道利劍似的緊鎖著他,倒也不敢有絲毫怠慢,只立即恭恭敬敬的回著:“回世子,小的行醫(yī)數(shù)十年,摸過的喜脈不下千人卻也有數(shù)百,雖不敢皆說萬無一失,但眼下夫人的脈象如盤走珠,分明是滑脈無疑,旁人的不敢作保,夫人這脈象的卻是千真萬確、確信無疑,已有月余了···” 說著,見眼前這位位高權(quán)重的貴人兩腮只繃得更緊了,齊老大夫心里頭倒是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這神色究竟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不過為了穩(wěn)妥起見,老大夫猶豫一番,還是極為隱晦的提及了一把,道:“夫人日前的脈象雖平穩(wěn)健康,但頭三個月是最為要緊的時候,須得好生靜養(yǎng)調(diào)理,這···這于房事上也需得有些計較,像今晚這般···好在夫人身子底子好,并無大礙,若換做身子虛的,怕該保不住了···” 戚修聞言背上頓時起了一身冷汗。 老大夫說著說著,見世子臉慢慢的沉了,忙不迭又補(bǔ)了一句:“不過世子爺您放心,小的已開了幾幅安胎的藥,回頭給夫人煎了吃了應(yīng)當(dāng)無大礙了···” 許久,這才聽到那戚修低低的“嗯”了聲。 老大夫額頭上也隱隱冒出了一層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 見世子爺止了步,余下的路由身邊的小廝的引著,老大夫忙不迭邁著步子步履穩(wěn)健的顛顛跑遠(yuǎn)了。 待將大夫送走后,戚修只背著手臂立在院外的老槐樹下,久久未曾動彈,背后的冷汗?jié)u漸地干涸了,然后,隨之而來的卻是心中后知后覺的狂喜,歡欣。 原本陰郁、郁悶了一整夜的心,放佛在此刻被鑿開了一道缺口,一瞬間,所有的酸楚都被欣喜所取代。 胸膛里一直砰砰砰的跳個不停,戚修伸手摸了摸心口,這樣的情緒有些陌生,簡直要從喉嚨里跳了出來似的。 可是欣喜若狂過后,腦海中卻悄然浮現(xiàn)一張狼狽無助又冷淡的臉。 頃刻間,所有的歡喜皆悉數(shù)消失得無蹤無影了。 這還是成親半年以來,妻子第一次生氣。 自那會兒過后,便再也沒有抬眼正經(jīng)瞧過他一眼了。 便是當(dāng)他抖著手慌慌張張的親自為她將衣裳穿戴好時,也只緊緊地閉上了眼,別開了臉去。 想到自己方才的所作所為,想到方才妻子一臉傷心委屈的趴在mama懷中,戚修只緊緊地握住了拳。 妻子說,若是孩子沒了,便再也不會原諒他。 可···可現(xiàn)如今孩子好好的,還···還會原諒他么? 這一夜,戚修一直候在院外徘徊著,直到屋里的燈落下了,直到所有的丫鬟們都悉數(shù)悄悄地退了出來,直至等了又等,待院子里徹底靜了下來,戚修這才輕手輕腳的摸進(jìn)了屋子。 妻子已背對著睡下了。 他遠(yuǎn)遠(yuǎn)地挨著床沿,不敢輕易靠近。 第二日恰逢是戚修沐休。 一大早便被老夫人院里的婆子給請了去。 可人到了壽延堂,戚修候了許久,老夫人卻一直不見人影。 過了小半個時辰,老夫人跟前的三等丫鬟香竹,方由后頭正房出來,只一臉結(jié)結(jié)巴巴的沖戚修道著:“世子爺,老夫人說···老夫人說讓世子爺去祠堂···去祠堂待著···” 戚修聞言面上倒并無絲毫詫異,只微微抬眼往屋子里頭瞧了一眼,方朝著正房的方位行了個禮,隨即,只一言未發(fā)轉(zhuǎn)身便往祠堂去了。 戚修去后,里頭老夫人聞得動靜,只嗖地一下睜開眼了。 香竹進(jìn)來回話,老夫人卻是瞪了她一眼,微微瞇著眼道:“老婆子我說的是跪著,不是待著···” 香竹嚇得一臉顫顫巍巍的直求饒。 一旁翠柳忙替香竹求情,見老夫人垂下了眼,便立即將香竹給打發(fā)下去了,又見老夫人摸著要起,忙眼明手快的上前無扶著,嘴上卻笑著道:“這一大早的,老夫人跟世子動啥氣,回頭可別傷了身子便不好了···” 老夫人卻是接著拐杖,由翠柳攙扶著來到了正廳,恰好遠(yuǎn)遠(yuǎn)的瞧見孫兒堅毅的背影消失在了拐角,老夫人瞧了一陣,默了許久,方哼了聲道著:“這小兩口也忒胡鬧了···” 這昨兒個下午才得知了這樁喜事兒,不料當(dāng)晚便有人來稟,說那霽修堂大半夜又將大夫給請來了,差點沒嚇得她一口氣喘不過來就那般去了。 這修兒素來是個穩(wěn)重,卻不想于這樁事兒上竟如此莽撞。 這子嗣可是天大的事兒,可不能由著小兩口胡來。 孫媳婦現(xiàn)如今是懲不了,孫子又如何能放過? 差的將他們戚家的香火給折騰沒了,自個去給底下的列祖列宗交待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凌晨很晚,親們可明早看! 第97章 九十七章 大家本以為自家姑娘定是傷心欲絕了, 第二日一大早各個皆已對好了口供, 調(diào)整好了面部表情, 哪些可以提,哪些是萬萬不能提,皆已里里外外的合計了一遭。 哪知, 第二日秦玉樓除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