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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大哥的救命之恩?!标愡h云的作用就是動動嘴皮子罷了。之前陳遠陌在陳瑾儒的書房里密談了那么久,就是計劃著怎么整垮安國候府。錢袋是陳遠陌故意給綠雀的,就是為了讓安刑因錢袋來嫁禍自己。安刑能夠隨便收買證人作偽證,陳遠陌也可以,那個叫黑子的乞丐,是陳遠陌早就安排好的,陳遠陌被關押至大理寺的時候,請求陳遠云調查綠雀的事,這樣一來,乞丐自然就出現(xiàn)在陳遠云的視線范圍之內。當陳遠云找到黑子這個證人后,他在不知下一步該如何做的情況下,肯定是回陳府向陳瑾儒尋求幫助,于是在陳瑾儒的指導下,陳遠云知道了如何利用證人在公堂上辯白,如何將安國候府拉下水,如何一步步的擊垮安刑的證詞。沾沾自喜的陳遠云完全不知,自己只不過是陳瑾儒與陳遠陌利用的工具罷了。陳遠云催促著說道:“快點起身,換身衣裳,洗漱一番后回府吧,祖父他們正等著呢?!?/br>“恩恩,好?!?/br>當二人回到陳府時,陳瑾儒,協(xié)同大房,二房的人,都在正廳那邊等著呢。陳遠陌與陳遠云踏入正廳,先向陳瑾儒問安道:“祖父,我回來了?!?/br>“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标愯逍牢可锨?,拍了拍陳遠陌的肩膀,“這些天,辛苦你了?!?/br>“祖父說的是哪兒的話,遠陌一點都不辛苦?!标愡h陌笑著說道。陳季然趁機說道:“這次多虧遠云,要不是他找到證人,在公堂上能言善辯,咱們陳府也不會出一口惡氣?!?/br>“父親,別這么說,”陳遠云謙虛得不行,“作為家族的一份子,出一份力也是應該的?!?/br>陳瑾儒點點頭,道:“遠云是個好孩子,家族的未來,可就靠你們了?!睕]有人注意到,陳瑾儒說這句話的時候,看的對象是陳遠陌。聽見父親夸贊自己的兒子,陳季然高傲得看向大房那邊的陳季修,見大哥皮笑rou不笑的,陳季然心里好不快活,終于可以壓大房一頭了!之前在孫子輩這邊,唯一被父親看中,當做重點培養(yǎng)的對象,只有大哥的長子陳遠其,現(xiàn)在父親的注意力轉向自己的兒子,這讓陳季然欣慰不已。******陳季修與郭氏離開正廳,回到自己的院子內,兩人遣走了下人,在屋里密談了一番。郭氏想起剛才陳瑾儒對陳遠云贊不絕口的樣子,心里就堵得慌,他扭著帕子問道:“大老爺,看樣子老太爺是真的對二房的人上了心,這該如何是好?”“哼,遠云只不過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輪才華,還是咱們遠其出眾。”陳季修不以為然道。“那可不一定,遠其現(xiàn)在在外面辦事,跟著二皇子殿下東奔西跑,這么久了也不回帝都,難免老太爺會忘了他啊。”郭氏分析著說道:“以后萬一遠云得了寵,等遠其回來了,還有他的位置么?您可要知道,其實老太爺心里最滿意的人,不是你,也不是二弟,是遠其啊?!?/br>郭氏的話雖然不中聽,卻是事實。陳季修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問道:“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難道讓遠其回來不成?”“為何不可?在帝都領差事也是可以的啊?!惫献约阂蚕肽顑鹤樱谑浅脽岽蜩F道:“最起碼你先給遠其寫封信,告訴他最近家里的狀況,回不回來讓他自己拿捏也行啊。”陳季修想了想,覺得有理,要是遠其回來了,這陳家哪兒還有他們二房說話的份?!“好,我這就寫信過去。”******陳遠陌回到陳府之后,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里,悶悶不樂的,誰都不見。外人一致認為,陳遠陌是心里難過,被自己的好朋友陷害入獄,擱在誰身上都不好受。陳玉蘭見自家弟弟總是這么把自己悶在府里也不是個事,便去荷陌院串串門子,想著稍微開導一下。jiejie到來,陳遠陌自然是歡迎的,他讓小穗又是準備糕點又是準備茶水的,“讓jiejie擔心我,是我這個做弟弟的不是了?!?/br>“瞧你說的,我這也是在房里悶得慌,就來看看你?!标愑裉m笑著說道。“jiejie要是覺得無聊,要不要陪弟弟出去轉轉,”陳遠陌建議道:“瞅著今天的天氣不錯。”陳玉蘭就怕弟弟在府里悶出病來,如今見陳遠陌主動提議,自然是點頭答應了。帶著兩個小廝,兩人便離府出門了。姐弟倆并肩走在街道上,陳遠陌倒是好興致,拉著陳玉蘭到處轉悠,陳玉蘭平日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沒走多久就累著了,陳遠陌就帶著她去茶樓那邊歇歇。帝都最好的茶樓為云鶴樓,坐落于帝都的鬧市中央,賓客絡繹不絕。陳遠陌與陳玉蘭走進茶樓時,見里面連散桌都坐滿了,陳玉蘭道:“這里怕是沒位置了,咱們換一家店吧。”“不用,就這家最好了?!标愡h陌拉住準備離去的陳玉蘭。這時店小二笑臉相迎而來,“陳公子,您來了,您訂的包廂小的早就收拾干凈了,就等您了?!?/br>“你定了包廂?”陳玉蘭愣了一下,這些天陳遠陌一直在府里,到底什么時候訂的?。?/br>“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就不要計較了,”陳遠陌打著哈哈,轉移話題,道:“jiejie喜歡花茶吧,這里的茉莉花茶味道很好的。”說著陳遠陌便拉著陳玉蘭朝二樓走去。與酒樓比不得的,茶樓只賣茶水與點心,包廂也很小,不過十分雅致。包廂里有一個很大的窗子,并且大大的敞開著,茶桌就擺在窗子,坐在桌子旁飲茶,側身就能看見窗外的場景,這個包廂是整個茶樓里視野最好的了。陳遠陌與陳玉蘭對桌而坐,向窗外望去,整個鬧市盡收眼底,也能聽見略微嘈雜的叫賣聲。陳遠陌倒了杯茶,雙手奉上,笑著說道:“今日多謝愿意抽出時間來陪我。”見陳遠陌那做作樣,陳玉蘭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她接過茶杯,打趣道:“我陪你出來,是不是該給我一些報酬啊?”“請你喝茶不算嗎?”陳遠陌道:“說實在的,多虧今天有jiejie陪著,我這才好受了些?!?/br>陳玉蘭聞言,不禁心痛起來,她勸著說道:“別再想安國候府的事情了,他們是咎由自取,那個安刑,根本不是你的朋友,你就是心善,他都那么害你了,你還擔心他做什么?”陳遠陌不動聲色的問道:“jiejie,你恨安國候府嗎?”認定陳遠陌還在為安國候府的事情內疚,陳玉蘭氣都不打一處來,她立刻回答道:“恨,恨死了都,什么安國候府,抄家流放是他們活該??!”聽到陳玉蘭這么說,陳遠陌覺得做得這些事情都值了,陳玉蘭前世的悲劇,就是從安國候府開始的!這時窗子外的嘈雜聲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