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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得十分傷心,這畢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弟弟。皇甫少燕與皇甫晉寒暄了幾句,這才把注意轉(zhuǎn)移道陳遠陌的身上,他上下打量了陳遠陌一番,問皇甫晉道:“晉兒,這是誰???你的心上人嗎?”皇甫晉一聽,脖子都紅了,他低聲道:“小皇叔,你胡說什么呢!”陳遠陌倒是一臉的坦蕩,他恭敬的向皇甫少燕請安:“見過燕王殿下,我是陳遠陌,乃五皇子殿下的伴讀。”“原來你就是陳遠陌啊,”皇甫少燕驚聲道:“昨天我陪皇兄下棋,他在我面前提了三次你呢,他很少這樣的,想必皇兄很器重你吧?!?/br>“是燕王殿下您謬贊了?!标愡h陌賠笑道。就皇甫少燕這粗獷的相貌與他那咋咋呼呼的性格一點也不相配。“你們這是要去哪里啊?”皇甫少燕問道。“是去見皇上,”陳遠陌回答:“皇上今日宣我進宮問話?!?/br>“這樣啊,是本王耽誤你們了,你們快些去吧?!?/br>第147章兩股爭論拜別皇甫少燕,陳遠陌與皇甫晉徑直朝著御書房走去。走進御書房的院子,這里的一草一木對陳遠陌來說都是那么的熟悉,前世的他十八歲考取功名,通過自己的努力與奮斗,得以在二十歲時獲得進入御書房與朝廷重臣商討的機會,當然那時候的他還沒有資格說話與發(fā)言,只是默默的旁聽著。而今生陳遠陌進入御書房的時間比前世早了整整四年。陳遠陌跟隨在皇甫晉的身后,穿過池塘,還沒走進御書房的門口,就隱隱約約的聽見房里傳來的爭吵聲。守在御書房門口的總領(lǐng)太監(jiān)安壽阮見到皇甫晉與陳遠陌朝這邊走來,面上立刻露出諂媚的笑容,行禮請安道:“奴才見過五皇子殿下?!?/br>皇甫晉見御書房里不太平,試探著問道:“安公公,父皇是不是現(xiàn)在很忙,沒空召見我們?”“怎么會,這是定好的時日。”安壽阮笑著道:“奴才這就去通傳一聲。”“可是房里……”皇甫晉雖然來過御書房,也從未撞見大臣們互相爭論的場景,他怕進去了萬一說錯話,豈不是被群臣攻擊。安壽阮看出了皇甫晉心里的顧忌,于是悄聲道:“殿下,沒事的,是楊國公與郭太師他們因南蠻之事有所分歧,皇上都被他們吵得頭疼了,您與陳公子進去,剛好能岔開這檔子事?!?/br>南蠻位于大楚國的最南邊,那里以前雖不屬于大楚國的疆土,但也沒有自立為國家,在那片土地上,有幾十個個大大小小的寨子,一個寨子就相當于一個小部落或者小村莊,他們男耕女織,自給自足,這些個小部落小村莊聯(lián)合在一起,被稱之為“南蠻”。當年先皇繼位,皇帝的三皇叔皇甫允治遷往藩地,那藩地就是與南蠻接壤的城池赤松城。前幾年,皇甫允治就像普通藩王一樣,年年上貢,只有皇帝的召見時才進帝都面圣,后來他的小動作就多了起來,開始悄悄派使者進入南蠻。南蠻人大都善良淳樸,面對皇甫允治的故意接近,他們沒有絲毫的防備與戒心,只把他當做一個這是一個新搬來的熱情的鄰居。皇甫允治開始頻繁的出入南蠻,摸清了南蠻的地形,風土人情,以及各個部落之間的關(guān)系,直到有一天,他露出了鋒利的爪牙,吞掉了第一個部落,然后第二個,第三個……,直到十年前,他統(tǒng).治了整個南蠻,建立陳國,自立為王,他這一做法,狠狠的打了現(xiàn)任皇帝的臉。其實在此之前,皇帝早就派兵敲打過皇甫允治,可那是皇甫允治已經(jīng)帶兵進入南蠻之地,南蠻易守難攻,派去的人轉(zhuǎn)了一圈連個人影都沒瞅到,好不容易找到進入南蠻的山路,可還沒到路口就身陷埋伏,近乎全軍覆沒。如今南蠻之中到底情況如何,誰都不知曉,但是皇帝通過從其他國家的探子處獲得消息,得知皇甫允治以陳國國主自稱,開始對外進行商貿(mào)往來,因為南蠻地域的緣故,其草藥,蠱毒,以及手工制品,都是其他國家爭搶之物。如今南蠻的氣焰越來越囂張,雖然他們還輕易不敢出山,不敢與大楚國正面相對,可是邊界上的大小紛爭不斷,大楚國次次吃虧,這讓皇帝怎么能咽下這口氣?!他做夢都在想著怎么鏟除南蠻!皇甫晉點點頭,算是明白發(fā)生什么事了,他從小就對南蠻之事耳濡目染,知道那是自己父皇心中的一根刺,“有勞公公通傳了?!?/br>安壽阮推門而入,不到片刻就出屋道:“五皇子殿下,陳公子,皇上讓你們進去。”皇甫晉與陳遠陌先后進了御書房。御書房內(nèi),皇帝坐在書桌前,臉上沒什么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而書桌前方的大堂之上,左右黑黑壓壓的站著兩撥人,手握重兵的楊家與第一世家郭家。支撐整個大楚國的三股勢力,文官,武將以及宦官。其中文官的代表為第一世家郭家及其黨羽,當權(quán)者郭太師,控制政閣與輿論,影響經(jīng)濟命脈。就連陳遠陌的祖父陳瑾儒,也是站在郭太師身后行事。武將是楊國公與其部下,楊國公的meimei乃當今皇后,太子為其親外甥,當初皇帝能登上皇位,楊國公立下汗馬功勞,楊家手握重兵,靠軍功上位。其部下黨羽大都駐守邊關(guān)。至于宦官領(lǐng)頭人物,就是守在門口的總領(lǐng)太監(jiān)安壽阮了。或許隨著歷屆皇帝的不同,其領(lǐng)頭者會出現(xiàn)相應(yīng)的變化,但這三股勢力卻一直存在著,它們此消彼長,互相制約,才能達到大楚國表面上的平穩(wěn)。皇甫晉和陳遠陌在門口聽見巨大的爭吵聲,就是楊國公發(fā)出的,他是武將出身,雖然年過五十,看著比二十歲的青年還強壯不少,由于常年帶兵cao練和奮勇殺敵,身上隱隱約約的顯露著絲絲戾氣。進來的皇甫晉與陳遠陌根本不被楊國公放在眼里,他看也不看對方,更不管皇上召他們進來的意圖,而是繼續(xù)剛才的話題,楊國公道:“皇上,老臣深知南蠻是您的心病,想為您分憂,還請皇上別聽信小人的讒言,錯過最佳攻破南蠻的機會?!?/br>“楊國公這說的是什么話,什么叫做小人?什么叫做讒言?難道世上就你一人為皇上分憂不成?”郭太師也不甘示弱的說道:“皇上,老臣也是為大楚國著想,楊國公的確可以帶兵攻打南蠻,但是他自己還身負鎮(zhèn)守邊關(guān)的重任,倘若他貿(mào)然離開去南蠻,那邊關(guān)的安危誰來負責?!”皇帝也不是傻子,他哪能不知道這兩個愛卿心里的小算計呢。自從皇帝打算發(fā)動南蠻戰(zhàn)爭時起,朝堂上就出現(xiàn)了主戰(zhàn)派與主和派,主戰(zhàn)派乃楊國公,是太子的支持者,他常年征戰(zhàn)沙場,打了數(shù)不清的勝仗,攻打南蠻之事他當然樂意,巴不得在自己的偉業(yè)的軍功上再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