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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眼,立刻坐直了身子,“遠(yuǎn)陌?”想到昨日皇甫少燕突然出現(xiàn),打斷他們的談話,怕是陳遠(yuǎn)陌事情沒交代完,這才拜托了翠月。“什么事?”陳玉蘭問道。翠月微微的打開自己的衣領(lǐng),從貼身衣物中取出一張折疊好的畫來,將其遞到陳玉蘭的面前,“少爺拜托你在西疆城時,能找到與畫像上相似的人?!?/br>陳玉蘭接過畫,將其攤開,看到畫像里的人時,心里一驚,“這……這人是……”翠月以為陳玉蘭不知道畫像里人物的身份,便解釋道:“少爺說,畫像里的人是皇上的寵妃文燕公主?!?/br>文燕公主?!不可能!陳玉蘭心中立刻給了否定的答案,畫像里的人物她見過,皇甫少燕的生母麗太妃!嫁給皇甫少燕前陳玉蘭見過麗太妃的,那是個十分絕艷的異域女子。陳玉蘭并不知道,當(dāng)年皇帝的寵妃文燕公主,只不過是麗太妃的替身罷了。不過這對陳玉蘭來說也無所謂,她只要找到和畫像上容貌相似的人就行。對此翠月還不忘叮囑道:“少爺還交代,小姐行動時務(wù)必小心,一切要在暗中進(jìn)行,除了咱倆外,千萬別讓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不用翠月說,陳玉蘭也知道該怎么做,她將畫像重新疊好,然后對翠月道:“把火爐點(diǎn)燃?!?/br>“是。”翠月應(yīng)答一聲,從火爐旁的柜子里拿出火折子,將火爐里的碳點(diǎn)燃。當(dāng)火勢逐漸加大時,陳玉蘭起身,將手里的畫像扔進(jìn)了火爐里,毀尸滅跡。陳玉蘭就坐在火爐旁,看著紙張掉在煤炭上的那一剎那,開始燃燒,一眨眼的功夫化為灰燼。就在這時,馬車的車簾突然被掀開,皇不知何時甫少燕就站在馬車門口,嚇得翠月腿都軟了,燕王不是在隊伍前面么,怎么又拐回來了?!皇甫少燕被翠月驚恐的面部表情搞得莫名其妙,他探身子進(jìn)去,發(fā)現(xiàn)車內(nèi)很是悶熱,燒著火爐,皇甫少燕看向陳玉蘭問道:“王妃很冷嗎?”陳玉蘭不動聲色的輕輕點(diǎn)頭,“剛才是有一點(diǎn)?!?/br>“恩,”皇甫少燕隨口應(yīng)了一聲,沒將此事放在心上,他道:“趕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再過五里地就到驛站,到時候就可以休息了,我會讓他們在你屋里放些火盆?!?/br>“有勞王爺了?!?/br>皇甫少燕該說的已經(jīng)說完,剛要離開馬車,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轉(zhuǎn)過身來,“對了,王妃,有樣?xùn)|西我得給你,我前幾日在司制房里看到的,就討了過來?!被矢ι傺嗾f著從袖子里拿出一樣?xùn)|西來,還不等陳玉蘭看清那是什么,皇甫少燕已經(jīng)伸手過去,親自擺弄著陳玉蘭的發(fā)髻,“恩,”皇甫少燕滿意的笑道:“挺適合你的,以后別摘下來了?!?/br>皇甫少燕離開后,陳玉蘭就將頭上的飾物取了下來,原來是一支做工精致的白金鑲嵌白玉的發(fā)簪,白金是簪身,上面雕刻著藤蔓花紋,簪身的最頂頭,鑲嵌著一朵白玉雕刻的含苞待放的玉蘭花。翠月笑著道:“小姐,這發(fā)簪可真漂亮,不愧是宮里的東西?!?/br>陳玉蘭笑了笑,沒有吭聲,她所有所思的盯著發(fā)簪,不知在想些什么。皇甫少燕離開后,帝都忽然變得冷清了,畢竟之前開了一場那么盛大的婚禮,婚禮過后,生活歸于平靜,可皇宮中卻有個一點(diǎn)也不平靜整日總鬧騰的人,這個人正是皇甫云幽。皇甫云幽是個識大體的人,她并不喜歡耍小性子,可是這次卻魔障了一般,天天跟自己的兄長母妃鬧,只為了心愛之人徐居鳴,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徐居鳴突然回金陵,再無消息,仿佛他們之前熱烈的愛情只是一場鏡花水月的夢境。皇甫晉躲躲閃閃,怡淑妃唉聲嘆氣,在皇甫云幽的逼問下,他們不得不據(jù)實相告,由于黃子染的事情,他們與陳遠(yuǎn)陌決裂了,那徐居鳴是陳遠(yuǎn)陌的小舅舅,這一連帶關(guān)系下來,徐居鳴自然要與皇甫云幽劃清界限。皇甫云幽是個心思單純的女孩,即使知道身為公主,她的婚姻也很有可能是兩個家族結(jié)盟的犧牲品,可當(dāng)她付出真心時,早就將感情放在了第一位,她甚至忘了,她與徐居鳴的結(jié)識一開始不是因為喜歡,而是為了兄長拉攏金陵徐家。知道真相的皇甫云幽無論如何也不愿意接受這個答案,難道當(dāng)初徐居鳴對自己的好,僅僅因為家族之間的結(jié)盟,之后決裂了就將自己棄之不顧?!皇甫云幽不相信徐居鳴是這等鐵石心腸的人,更不相信他對自己一點(diǎn)感情都沒有!甚至一度的,皇甫云幽恨透了皇甫晉和黃家,瞧瞧他們都做了什么,想牽制住陳遠(yuǎn)陌卻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得不忍痛讓黃子染遠(yuǎn)嫁胡疆,還害得自己跟徐居鳴分離。皇甫云幽總認(rèn)為自己和徐居鳴還有挽回的可能,她甚至大著膽子,向父皇請求賜婚,但不巧被小皇叔皇甫少燕打斷了,之后她再也無法鼓起勇氣,畢竟女孩子主動可不是件光彩的事。直到有一日清晨,皇甫云幽起身洗漱后正在用早膳,她的貼身宮女小茹匆匆前來,她面帶喜色的給皇甫云幽帶來一個好消息,“公主,公主,徐公子回來了,徐公子回來了!”皇甫云幽不可置信的道:“真的嗎?你沒騙我吧?”“奴婢怎么敢欺騙公主,”那小茹笑著臉,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告知道:“奴婢剛剛經(jīng)過金鑾殿,恰巧看見剛下早朝的陳遠(yuǎn)陌陳大人在與他人交談,陳大人說他小舅舅明日就回帝都。”“明天?”得到這個消息,皇甫云幽高興極了,“太好了,太好了!”“可是公主,如果他不愿見你怎么辦?”小茹擔(dān)心的問道,之前為他倆之間傳遞消息書信太監(jiān)突然不見了,據(jù)說是調(diào)去守皇陵了,怕是徐居鳴是鐵了心的不想再與皇甫云幽聯(lián)系,才做了這等安排。“對啊,這該怎么辦?”皇甫云幽只想見到徐居鳴,只要他們好好談?wù)?,定能讓徐居鳴回心轉(zhuǎn)意,于是她大膽提議道:“干脆我們偷偷溜出宮,去找他吧!”小茹嚇了一跳,“公主,這樣不好吧,萬一被發(fā)現(xiàn),奴婢可是會掉腦袋的!”“我不說,誰會發(fā)現(xiàn)?”皇甫云幽拉著小茹的袖子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時偷偷溜出宮去玩,一定知道溜出宮的方法,小茹,幫幫我吧,我跟徐公子能不能成,可就全靠你了。”皇甫云軟磨硬泡,小茹終于答應(yīng)帶著她偷偷溜出宮去找徐居鳴。小茹和守衛(wèi)皇宮西邊小門的守衛(wèi)是同鄉(xiāng),西邊的小門大都是內(nèi)監(jiān)出宮辦事走的道,平時是要檢查出宮令牌的,每次小茹出宮去玩,都是挑那老鄉(xiāng)執(zhí)勤的時候,他裝作小茹有令牌偷偷將人放出宮,只要小茹在換崗前回來就行。皇甫云幽喬裝打扮之下,跟普通的小太監(jiān)沒有任何差別,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