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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好,也會被懷疑是存有私心。 這是不是有點兒資本家看不起工人的意思? 要是謝妙容是本土人士,也就會笑了。但她是穿越人士,穿前也是個普通的老百姓,對于比她身份地位高的人看不起她,也會不爽。蕭弘這些話屬于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把所有的社會底層的人都說得那么不好,當成騙子看,她會覺得偏激了。 但是很顯然,她這會兒并不會對他說這個話。因為她也是正常人,也是自私的。既然蕭弘因為阿竹的事情,對于那些想要爬上他床的婢女們有了這種壞印象,那當然是對她有好處了。她向來就不是朵“白蓮花”,她不害人性命,但若是別人侵犯了她的利益,那么,她也會無情反擊。 蕭弘還在繼續(xù)說話:“我最后到底是想到了我乳母,想起她這么多年對我的養(yǎng)育之恩,所以,我才沒有對五弟說出阿竹做的那下作的事情??蛇@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害了我五弟。我讓五弟答應收阿竹做通房,明日就把她送過去?!?/br> 謝妙容繼續(xù)不發(fā)表意見,這件事要是按照她的主意,這個阿竹就不該給蕭嵩。這種人心思不正,放到蕭嵩身邊還不知道以后會使出什么幺蛾子呢。不過,考慮到阿竹的姑母是阿藍,而蕭弘對乳母阿藍感情頗深,這要是讓阿竹連蕭嵩也跟不成,那么蕭弘面對乳母阿藍,定然會覺得愧疚。所以,她不插手,讓蕭弘自己去處理。 在跟謝妙容說阿竹的事情時,蕭弘隱藏了阿桃給阿竹春|藥這一段兒,說不上為什么,也許他認為這事情跟妻子說了,妻子會認為他身邊的那些奴婢們都是這種無恥的賤|人,會因此小看他。另外,他還覺得阿桃牽涉的人更多,需要從長計議。最后,他認為不管怎么樣,還是要去找兄長蕭倫一趟,婉轉(zhuǎn)地提醒他,這個阿桃不簡單,他得多長個心眼兒才行。 ☆、第198章 19.8 蕭弘第二天是先讓人把阿竹給送去了五弟蕭嵩那里,接著又讓人把原來書房那兩個小婢女阿綠和阿紅打了一頓板子,接著攆出府去發(fā)賣得遠遠的。然后他才去見了他母親孔氏。當他對孔氏說起把阿竹送給了五弟蕭嵩做通房時,孔氏是扎扎實實地吃了一驚。 她忙問:“三郎,怎么突然把阿竹給……送人了?是不是你娘子逼得?” 蕭弘忙否認:“不是,不是,是我五弟瞧上她了,所以……” “胡說!五郎那種性子,哪敢動你的人的心思,一定是謝十五娘怕阿竹做你的妾,所以逼著你把阿竹給送人,對不對?” “阿母,您別胡亂猜測行不行?阿竹去五弟那里真跟十五娘沒關系?!?/br> “那到底……” “是,是阿竹跟五弟有了首尾?!?/br> “什么?你是說真的?” “自然是真的,本來我也想罰阿竹,但是想起乳母,就……就算了,想著看在乳母的面子上不如成全她。阿母,此事,我求你也不要過問了,就這么揭過去得了?!?/br> 孔氏聽完了蕭弘的話驟然大怒,道:“她就這么等不及?先前阿藍出府之時,還求我……還求我多看顧她,我原想著等你成親之后,等十五娘懷上,就讓你把她收房的,哪想到,哪想到她竟然如此不知道廉恥,竟然跟五郎勾搭在一起了,這真是……真是……” 她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用力一拂,把身旁小幾上的茶盅給拂到地上,摔得粉碎。 蕭弘只得在一旁小小聲說一些勸她不要生氣的話,說為一個奴婢生氣劃不來等等。 孔氏最后下結(jié)論,說阿竹就是個賤胚子,還有蕭嵩也不是好人,真是什么樣的人生什么樣的種,一個妾能生出什么好玩意兒之類的話。 考慮到阿藍做蕭弘的.乳.母那么多年,孔氏即便對阿竹有氣,也沒有真正發(fā)作出來,只不過心里覺得郁悶得不行。 “行了,我曉得了,你去吧,這事情你自己去與阿藍說。你對她說,我們可是沒有對不起她,是她自己的女兒不爭氣,而且要不是看她的老臉,我……我真想把這個阿竹給攆出去賣得遠遠的,這樣朝秦暮楚,水性楊花的奴才,真是讓人惡心!”孔氏揮一揮手沒好氣道。 “好?!笔捄胍豢诖饝?,在母親跟前,似乎也很不好意思,因為他的侍婢被母親說得那樣一無是處。想到他都沒有說出來阿竹使出的那下作手段,不然他的母親肯定會懲罰阿竹,根本容不得她在蕭府再呆下去。如今,隱瞞下她做的丑事,讓她去做了五弟的通房,這也算是為了報答.乳.母阿藍吧。 從母親的房里出來,他直接拐去西面找他大哥蕭倫。 恰好蕭倫也在,而且還在書房里跟阿桃廝混,見到蕭弘來到,阿桃不好意思,上前去道了福,就低著頭避出去了。 蕭倫倒是坦然得很,讓蕭弘坐下說話,又叫另外的婢女奉茶。 蕭弘接了茶并沒有喝,想了想,他開口道:“阿兄,我有一事不知當說不當說,說了又怕你不太歡喜?!?/br> “你我兄弟,有什么你直接說就是了。” “那我就冒昧提一句,關于阿桃,想必阿兄當初也是出了點兒狀況才收用了她吧?” 蕭倫“哦”一聲,他沒有想到三弟蕭弘過來竟然是提的阿竹的事情,盡管蕭弘說話的語氣平淡,但是他那句話倒是容易讓人想到蕭弘此番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他是因為吃醋,以前服侍他的婢女跟了自己?還是就象是他話里本來的意思那樣,猜測自己是在什么情況下收用了阿桃? 但是不管怎么樣,阿桃現(xiàn)如今是他的女人,他為什么要回答弟弟的提問。 便見他臉色一冷,隨即道:“三弟,阿桃如今已經(jīng)跟了我,她的事情還請你不要過問,否則于禮不合。” 蕭弘就知道他哥會這樣,他哥跟大多數(shù)的男人一樣,牽涉到自己女人,立馬就變得很有戒心。 “阿兄,我沒有別的意思,阿桃既然是你的人了,我也不會再惦記,再過問。只是,最近我那邊院子里有人查到一些催情的春|藥,據(jù)說是從外面帶進來的,阿桃給了一些給別人……” 后面的話蕭弘就沒有說了,適時打住。他相信他的二哥也不是蠢的,他應該明白自己話里的意思,那就是當初他收用阿桃,說不定是遭人算計了。至于那算計他的人,一定是有阿桃的。 果然,蕭弘這么說了以后,蕭倫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他就恢復如常,站起身來說他還有些事情先失陪了,還有他多謝蕭弘前來跟他說這些話,他還說,他知道該怎么辦。說完,便拂袖而去。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