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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ages/tihuan/x.jpg">質(zhì)而不悅,卻也沒有拒絕。掛了電話,轉(zhuǎn)頭看著正趴在沙發(fā)上翻著已經(jīng)選定地點(diǎn)宣傳冊的弟弟,見他那副看起來頗為期待的模樣,蔣澤涵不由有些愧疚自責(zé),走到他身旁坐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努力醞釀著不會讓弟弟太過排斥這樣突然改變行程的言辭,“小晨,海邊咱們下一次再去好不好?這一次,我們先去陳叔叔的家,他買了個山頭,建了個很大的避暑山莊哦?!?/br>蔣澤晨歪頭,看向蔣澤涵,其實(shí)他剛剛也通過蔣澤涵對著電話一星半點(diǎn)的對答中猜到了一二,反正去山上和去海邊對現(xiàn)在的他而言都沒什么區(qū)別,所以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笑著點(diǎn)頭,“嗯!我剛剛聽到了!去山里也挺好的!”沒想到自家弟弟這么通情達(dá)理地便一口應(yīng)了下來,看上去沒有絲毫的為難與不滿,蔣澤涵愣了一下,感覺有點(diǎn)復(fù)雜,展開雙臂將他摟進(jìn)懷里,親了親他的面頰,“小晨真乖,以后哥哥一定帶你去海邊!”“嗯!”蔣澤晨毫不在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低頭翻自己的宣傳冊——當(dāng)然,他只是打發(fā)時間罷了,而在蔣澤涵眼里,卻像是仍舊對海邊念念不忘一般。乖巧懂事、知道遷就別人而非讓別人事事遷就自己的孩子都是惹人憐愛的,有時候蔣澤涵都希望自己的弟弟不要長大,不要變得懂事體貼,而是仍舊像是小時候那般可以肆無忌憚地為了不順心不合意的事情大哭大鬧——這樣,他便可以毫無顧忌地按照自己步調(diào)走,而非像現(xiàn)在這般,因為對方的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小動作就揪心大半天,生怕看到他受到委屈,甚至都開始舉棋不定起來……就在一個害怕弟弟因為這樣的安排而委屈于是越發(fā)體貼溫柔、一個大大咧咧根本毫無所覺之下,兄弟二人與一幫大人孩子們坐上了車,踏上了駛向南山避暑山莊的旅途。為了讓幾個孩子盡快熟悉起來,他們的座位都是被安排在一起的。小孩子要相互熟悉起來也是很簡單的,沒一會兒便放開了最初的拘束,一起玩了起來,同時,也在不知不覺中基本按照年齡與心智劃分了層次。蔣澤涵的眼光從小就很毒辣,上車沒多久,就找到了幾個頗為“志同道合”的少年,通過聊天閑談,發(fā)現(xiàn)他們應(yīng)該都是能在今后“子承父業(yè)”的,提早打好關(guān)系萬分必要,而至于那些年齡尚小心智未開的與那些雖然年齡較大但仍舊“不務(wù)正業(yè)”的,就沒有必要讓蔣澤涵花費(fèi)心思了。蔣澤涵在那廂很順利地找到了可以交談的對象,而蔣澤晨就苦逼多了。他的年齡層太低,周圍除了那些四六不通的小蘿卜頭們和只喜歡炫耀自己的表是從瑞士花了多少錢買的自己的鞋是哪個哪個名牌的小二世祖?zhèn)円酝庠贌o他人,實(shí)在讓他沒有什么說話的興致。在蔣澤晨眼里,這些小鬼們和炫耀黨的層次都太低了,他跟小鬼沒什么共同語言,而炫耀黨們炫耀的東西在他以二十年后的眼光來看那都根本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好東西,跟他們搭話那純粹就是拉低了他蔣家二少的審美品位!偷眼看蔣澤涵那一個小圈子,不得不說果然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這些大多數(shù)都是今后有些出息的。當(dāng)然,此刻他們也并沒有聊什么很嚴(yán)肅的話題,也不過是談?wù)勛闱蚧@球賽馬之類的運(yùn)動,而就算是這樣,蔣澤晨也悲催地插不上嘴……并不是他對于這些東西不了解,身為以吃喝玩樂為主業(yè)的二世祖,這方面的東西他可了解了!不過只可惜他出生得太晚了,對于目前這些競技項目的情況不太清楚——要知道競技這玩意比演員還要吃青春飯,演員可以從小演到老,而運(yùn)動員不管你取得了多大的成就,一旦三十多歲身體狀況下滑了,那就必退無疑。二十年的時間,足夠競技界一代新人換舊人了,蔣澤晨熟悉的那些選手基本上都尚未出現(xiàn),而遇到他難得略有耳聞的,也根本不敢插話。——要知道,蔣澤涵對于他知識面的涉獵范圍可是了若指掌的,萬一他說了什么他不應(yīng)該知道的東西,那可就麻煩大了……于是,三個圈子都無法融入,蔣澤晨抑郁了,抑郁之后……他就睡著了……聊著天,卻發(fā)覺自己身邊突然安靜了起來,蔣澤涵一扭頭就看到自家弟弟正將頭抵在車窗上睡得香甜,那頭還隨著車輛的顛簸一下一下沒輕沒重地撞著玻璃。頓時就想要笑,無奈于自家弟弟實(shí)在是太嗜睡了,蔣澤涵伸手?jǐn)堖^他的肩膀,讓他趴在了自己腿上,有一搭無一搭地摸著他的頭發(fā),繼續(xù)轉(zhuǎn)頭與“朋友”閑談。小孩子都是貪睡的,而這種特質(zhì)在由大變小的蔣澤晨身上似乎發(fā)揮地特別淋漓盡致。等到他被蔣澤涵搖醒的時候,目的地已經(jīng)到了——他可以說,睡了整整一路。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來,還沒等他完全清醒過來,蔣澤晨便被蔣澤涵一把抱了起來,徑直下了車。車外,是一群早已經(jīng)跑下車的蹦蹦跳跳的孩子們,看到蔣澤晨被哥哥抱著下來,一些小孩子都朝他投來鄙視的目光,嘲笑他這么大還粘著哥哥被哥哥抱來抱去的,蔣澤晨自然不甘示弱,摟著蔣澤涵的脖子親親密密的模樣,挑釁地朝著那幾個小蘿卜頭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一副“我有哥哥寵著你們沒有氣死你們羨慕死你們”的模樣,頓時仇恨值拉得那是妥妥兒的。蔣澤涵失笑,揉了一把自家弟弟,然后將他放到地上,讓他去跟其他小孩子玩,只可惜蔣澤晨在車上沒有跟孩子打成一片,而他自己也不屑于跟那幫小屁孩玩——雖然他們之中不少是他長大后的狐朋狗友,但是目前蔣澤晨實(shí)在是對他們看不上眼——于是也不理會自家哥哥的示意,慢慢悠悠地獨(dú)自一個人晃蕩著,雖然看起來很是悠閑,卻偏偏有種被同齡人排斥的寂寞孤獨(dú)的感覺。蔣澤涵自然是看到了,當(dāng)即將他拉到自己身邊,輕聲詢問他是不是跟同齡人有什么不愉快,蔣澤晨當(dāng)然無法說實(shí)話,只是撇了撇嘴,聳肩說那幫家伙總是在說什么名牌啊之類的東西,他不懂,也沒有,插不上話,也覺得無聊,不想聊那些。雖然說這話的時候,蔣澤晨那鄙視的小眼神是清清楚楚的,但是在蔣澤涵眼中,那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頓時萬分自責(zé)。他自己對于那些并不太在乎,而蔣澤晨最近一年似乎也沒有再吵著要買什么東西,所以竟然自然而然地忽略了也許自家弟弟也是需要些貴重的東西裝點(diǎn)門面的——小孩子嘛,都是喜歡炫耀和攀比的,他因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