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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印的地方碰了一下。蔣澤晨的表情頓時更加哀怨了,因為蔣澤涵那張烏鴉嘴!他剛剛沒有因為那口紅印被周圍人指指點點,現(xiàn)在卻因為大庭廣眾下的親吻而被指指點點了有沒有!被因為戲耍了他而突然變得心情很好地蔣澤涵牽著,蔣澤晨硬著頭皮不理會周圍人的目光,卻總覺得面頰上仍舊保存著蔣澤涵雙唇柔軟的觸覺,弄得他萬分別扭,不由得抬起手,就想要抹一抹。“小晨,別抹?!毖奂獾匕l(fā)現(xiàn)蔣澤晨的意圖,占了便宜的蔣家大少手疾眼快地握住自家弟弟的手腕,阻止道,“都已經(jīng)紅腫了,別再弄了,不然可好不了了!”蔣澤晨扭頭,覺得蔣澤涵這純粹是只許官家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霸道行為。有時候,這人呢,都是有種越不讓干什么就越想要干什么的壞習慣。如果蔣澤晨成功地在臉上抹了一下,那他大概早就忘記了剛剛那個不合時宜的吻了,但是一旦被制止,他就總覺得臉上被親過的地方各種別扭,渾身上下就像是長草了一般,糾結(jié)萬分。在來到停車場,坐上車之后,蔣澤晨趁著自家大哥不注意,成功地在他肩膀上偷偷蹭了一下,隨即心滿意足地抿嘴笑,終于覺得剛剛長得草被除掉了,身體康泰了。當然,這個小動作是逃不過蔣澤涵的眼睛的,見他只是貼著自己蹭了蹭便笑得像是吃了蜜那般舒心滿足,頓時覺得自己的弟弟怎么看怎么順眼,做什么都是可愛的。只可惜,蔣澤涵這樣的好心情在回到蔣家,看到那個現(xiàn)在頂著“蔣夫人”頭銜的女人走進屋門之后便散得七七八八——至于蔣父?他還要回公司一趟,據(jù)說晚飯再回來。蔣夫人隨身的小行李箱里除了幾件衣服和化妝品以外就是給兩個孩子帶的禮物了,其他的行李則被人搬去了樓上的主臥。將行李箱放在茶幾上,招手示意蔣家兄弟過來,蔣夫人從情人轉(zhuǎn)正已經(jīng)十多年了,早已經(jīng)將自己當成了蔣家的女主人、蔣家兄弟真正的母親,做這樣的事情也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不過,蔣澤晨在蔣澤涵沒有任何笑意的眼中看出他即使口中叫著“mama”,心里卻根本沒有承認過蔣夫人的地位,不由有些擔心自己那不怎么聰明的母親會惹蔣澤涵這尊大神不喜。——畢竟,蔣父在重生后的蔣澤晨眼中早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他深信不疑要不了多久,蔣澤涵就會代替蔣父,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扯了扯蔣澤涵的衣袖,將眼中的擔心與害怕收斂起來,只留下單純的疑惑,蔣澤晨抬眼看向蔣澤涵,隨即被對方的颯然一笑晃花了眼,暈乎乎地被蔣澤涵反客為主地拉著走向蔣夫人。接下來的氣氛很好,蔣澤晨和蔣澤涵都收到了價值不菲的禮物,也同樣愉快地向蔣夫人道了謝。蔣澤晨的母親雖然有野心也有私心,但是心地卻并不壞——或者從另一個角度說,她還沒有蠢到將對蔣澤涵的厭惡擺在明面上,畢竟在蔣父的心里,蔣澤涵是他最為驕傲的兒子,其重要程度大概比她這個蔣夫人還要高上幾分。分發(fā)完禮物,三人便開始喝早已經(jīng)熬好的粥,在晚飯開始前暫時墊墊胃。蔣澤涵的社交辭令從來都是好的,而蔣夫人陪著蔣父在商場上混跡了十多年,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一頓飯下來,反倒是這兩個平時并不如何親近的人聊得更多一些,而不擅長與人虛與委蛇的蔣澤晨則乖巧地悶頭喝粥,偶爾在被自己母親提問的時候才老老實實地回答上一兩句,看那樣子,反倒像是他才是繼子那樣格格不入。喝完粥,蔣夫人便上樓上收拾行李了,蔣家兄弟默默地在樓下相對坐了片刻,似乎想要說什么,卻又覺得各種別扭,不知該如何開口,最終只得攜手上樓,默默圍觀了一下蔣夫人像是花蝴蝶那般哼著歌愉快地將行李里的衣服掛進衣柜。蔣澤晨覺得很別扭,他早已經(jīng)習慣了蔣家只有他和哥哥兩人日子,突然多出來一個比他們兄弟更能做主的主人——雖然那是他的母親——是在是讓蔣澤晨各種地不適應。而比起蔣澤晨,蔣澤涵就更加難受了。蔣澤涵承認自己此時此刻一點也不喜歡蔣夫人,并非僅僅因為她取代了自己的親生母親。小時候,蔣澤涵恨過蔣夫人,曾一度將自己母親的去世歸咎為蔣夫人的過錯,當然連帶著,他也不會對蔣夫人剛剛嫁進蔣家便生出的弟弟有什么喜愛之情,在兒時的蔣澤涵心中,是蔣夫人母子是毀了他的家。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閱歷的增加,隨著他冷眼旁觀蔣父的所作所為,心頭的責備與惱恨也逐漸地從蔣夫人身上轉(zhuǎn)移到了蔣父身上。——一切的罪魁禍首只是蔣父,只要蔣父一天不改惡習,就算沒有現(xiàn)在這個蔣夫人,也會有其他的“蔣夫人”出現(xiàn),而他的母親也終究會忍不住、受不了,抑郁而終。現(xiàn)在的蔣夫人,其實只是蔣父身邊紅顏知己中最幸運的那一個,而無論成為“蔣夫人”的人是誰,他的父親身邊也從來都不會少了“紅顏知己”的存在。愿意攀高枝且為了達到目的毫無原則的女人有罪,而明明有了家庭卻仍舊四處招搖著那根“高枝”,一見到漂亮的鳥雀便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則更加有罪。蔣澤涵從來都是頭腦冷靜的,就算是恨,他也分得清主次,絕不會做出追著從犯窮追猛打,而讓主犯逍遙法外的蠢事——即使那個主犯是他的生身父親。這些年,隨著與自己弟弟相依為命感情日篤,蔣澤涵對于蔣夫人的怨念消散了幾分,起碼這個女人為他生出了一個可愛的弟弟,算不得一無是處——萬一換成是其他的女人,說不定他連這個唯一能夠給予他安慰的弟弟都沒有。既然蔣父對于蔣澤涵而言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那么蔣夫人也不會有太重的意義,反倒是自己弟弟的親生母親這個身份,更能引起他的注意。——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吧。如果蔣夫人能夠安安分分老老實實的,蔣澤涵不打算為難她,所以在思前想后許久,他破天荒地打算以寬容點的態(tài)度迎接她——甚至不僅僅是表面上的寬容。但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在見面的第一時間,就觸到了他的底線。——那個印在自家弟弟臉頰上的口紅印,簡直礙眼地讓蔣澤涵火大!這個女人明確地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