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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了,小周感覺被耍了,氣得對楊夏提出警告,下次再這樣就是妨礙公務(wù)。 小周等人走后,楊夏剛一轉(zhuǎn)身,就看見姜推以及身邊的金晨。 路面本來就窄,因為前面這起追尾事故,導(dǎo)致后面的車也堵了一截。姜推坐在金晨車上,正準(zhǔn)備下來看一看情況,就看見楊夏站在那里。 楊夏看了一眼金晨,問姜推:“她是誰?” 姜推還沒來得及說話,金晨皺眉看著楊夏:“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楊夏一直盯著姜推,似乎在等一個合理的解釋,金晨恍然大悟般:“我想起來了,在宏豐賓館,當(dāng)時你也找姜推?!?/br> 姜推終于開口:“既然都認(rèn)識,那就一起吃個飯?!?/br> 楊夏很詫異地看向姜推,冷冷地說:“我剛吃過飯,特別飽。” 姜推皺眉,金晨噘著嘴:“她不去,我們?nèi)グ?,我餓了?!编锹曕菤猓热鰦蛇€膩。 讓楊夏更加詫異的是,姜推竟然答應(yīng)了。 楊夏瞪了一樣姜推:“什么意思?” 姜推沒有正面回答:“金晨是我的朋友,前段時間剛回國,我一直在忙,也沒時間請她吃個飯,你要是不愿意去,就先回家吧?!?/br> 楊夏被這句話堵成內(nèi)傷,金晨仰著頭,好像在說我贏了,但楊夏并沒有示弱:“我突然又餓了,一起去吃吧,這頓我請?!?/br> 姜推愣了愣,先一步走到車門外:“我開車,你們先上來?!?/br> 金晨小跑似的去了副駕駛。 楊夏從后門上車,車門啪的一聲被關(guān)上。 姜推上車以后,金晨說:“阿推,你幫我系一下安全帶可以嗎?” 楊夏從后視鏡里狠狠地瞪了一眼姜推,可姜推依舊視若無睹地側(cè)身給那位大小姐服務(wù)。 楊夏一股無名火,蹭地一下從五臟六腑噴了出來。 楊夏從包里拿出手機,撥通了白浩南的電話,然后學(xué)著金晨那種嗲聲嗲氣的語氣對著電話那頭的“對不起,你所撥通的電話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說:“南南,我現(xiàn)在跟朋友去喝夜啤,你記得一會兒過來接我回家哦,么么噠?!?/br> 金晨噗嗤一聲就笑了,姜推從始至終皺著眉,沒有說話。 “誒,你叫什么?”金晨問楊夏。 楊夏白了她一眼,淡淡地說:“楊夏。” 金晨的表情凝滯了一秒鐘,隨即笑著說:“你好,楊夏?!?/br> 楊夏沒理她,她也不生氣,還是笑著扯一些有的沒的。 車子開出去沒多久就停了下來,姜推就近找了一家。 金晨看了一眼,感覺有些簡陋,撅著嘴說:“怎么在這里吃???” 姜推一邊鎖車門,一邊把鑰匙遞給金晨,說:“這里隔你住的酒店近?!?/br> 三人剛一走進攤子,老板笑瞇瞇地走過來問:“幾位,吃點什么呀?” 金晨說:“先來一打啤酒,然后來一盤煮花生,阿推最喜歡吃這個了。” 姜推對老板補充道:“按照她說的,然后再加一些下酒的鹵菜?!比缓筠D(zhuǎn)頭問楊夏:“你還要吃什么?” 楊夏冷冷地說:“開車還喝酒?” 姜推說:“沒事,一會兒找代駕。” 楊夏不吭聲,對老板說:“就這樣上吧。” 老板離開以后,金晨嘆了口氣:“這么多年了,垠城還是一點都沒變?!?/br> 楊夏扯了扯嘴角:“你以為什么都沒變,但其實很多事情已經(jīng)不一樣了?!?/br> 金晨看了一眼姜推:“不管這座城市怎么變,這里的人依然還在,他的心依然還在。” 楊夏看了一眼姜推,沒有搭腔。 很快,老板端來了一盤花生,又開了幾瓶酒:“幾位慢用。” 姜推給金晨倒?jié)M之后,又給楊夏倒,楊夏并沒有用杯子,而是直接拿起酒瓶喝。 姜推說:“你慢點,又沒人跟你搶。” 金晨也不示弱,拿著酒瓶子跟楊夏拼酒,兩人一來二去,姜推攔都攔不住。 這樣一來,姜推一杯酒沒喝,楊夏和金晨已經(jīng)東倒西歪。 中場的時候,姜推去洗手間,金晨趁著酒意,說話也直白了。 “剛才我看姜推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倆關(guān)系不一般?!苯鸪啃α诵φf,“但是我不擔(dān)心,我知道不管姜推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最愛的還是我?!?/br> 楊夏哼笑道:“你可真自信?!?/br> 金晨將剩下的半瓶酒全部喝完之后,打了一個嗝:“你不信?你竟然不信?” 楊夏搖搖頭:“我半個字都不信。” 金晨笑著將凳子挪到楊夏的身邊,然后湊到她耳邊輕聲說:“我告訴你呀,我跟姜推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回憶。所以呀,即使你倆好了,這段回憶,也會像魔咒一樣永遠隔在你們之間的。你永遠都不可能完全得到他的心,因為他的心已經(jīng)完全埋葬在這段回憶里了?!?/br> 金晨說完哈哈大笑起來,楊夏看著眼前明晃晃的液體,勾了勾唇角。 姜推從洗手間出來以后,金晨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只有楊夏蹲著一杯明晃晃的液體,看得出神。 姜推走到她面前,拿走她眼前的啤酒,聲音低沉:“走了?!?/br> 楊夏抬頭,微瞇著眼睛,一直發(fā)笑。 姜推揉了揉她的腦袋,輕聲說:“還能走嗎?” 楊夏使勁點頭,姜推就去扶金晨。 楊夏深呼吸了一下,歪歪拐拐地往前走。 -- 姜推把金晨送回賓館以后,又把楊夏背下樓。楊夏趴在他的背后,摟著他的脖頸,嘴里不住地呢喃。 “她是誰呀,她是誰呀……” 姜推背著楊夏走到賓館門口,從楊夏包里拿了車鑰匙,把楊夏塞進副駕駛以后,自己上了駕駛座。 車子剛開出去沒多久,楊夏突然睜開眼睛,解開自己面前的安全帶,朝姜推靠過去。 姜推看了一眼楊夏:“酒醒了?還是根本就沒醉?” 楊夏不說話,一個吻落在了他的脖頸。 姜推手一抖,一個急剎車,停在了路邊。 他轉(zhuǎn)身看向楊夏,眉頭皺起,楊夏伸出手,試圖撫平他的雙眉。 他問:“怎么了?” 楊夏還是不說話,只是俯身下來親吻他的雙唇。 姜推說:“回家再……” 楊夏并不打算讓他再有機會出聲,直接將舌頭探了進去。 那個吻很深,很沉,好像蓄積了很大的力氣。姜推被撩撥得有些動情,也忍不住回應(yīng)。 楊夏撫弄著他那處,很快便有硬物立挺。 姜推突然站起來,翻身將楊夏壓了下去,他湊到她的耳邊說:“吃醋了?” 楊夏伸手去拉他褲子的拉鏈,姜推的一只腳撐在車子腳墊上,另一只腳單膝跪在座椅上。他看著她的一切動作和面無表情,終于皺眉:“在生氣?” 楊夏抬頭看他:“你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