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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shè)外形足夠好看吸睛,而人物的眼神戲,初時本就是呆板的。一場戲演下來,副導(dǎo)演忍不住盯著容枝的方向,又搖了搖頭:“多好一張臉啊,怎么就差了點兒演技上的靈氣?”容枝剛好從鏡頭內(nèi)走出來,將副導(dǎo)演的話聽了個清楚。副導(dǎo)演忙尷尬地沖他笑笑。就見容枝抬手摸了摸臉,問:“我長得很好看嗎?”副導(dǎo)演僵硬地點了點頭。容枝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高高興興地說:“我也覺得我好看?!?/br>說完就找顧曉海去了。副導(dǎo)演:???沒、沒生氣?圈兒里的藝人,不都最忌諱別人夸他光好看就是個花瓶的么?顧曉海和朱夢蹲在墻角里,刷了很久的微博。兩個人怒視著微博上的言論,嘴里忍不住罵道:“去你媽的大橘子,你他媽才表面清純,內(nèi)里yin.蕩!”容枝探出頭看了一眼:“怎么了?”顧曉海立馬站起身,笑了笑道:“沒事兒,剛和朱夢打游戲呢,罵一個豬隊友呢?!?/br>說這話的時候,顧曉海眼底都帶著深深的憎惡和憤怒。“是因為周浩其的事嗎?”容枝主動問出聲。“……就是那王八羔子!”顧曉海氣得臉都紅了。“沒關(guān)系啊,這件事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br>“你怎么知道快結(jié)束了?嚴(yán)影帝跟你說的?”顧曉海懷疑地看著他。雖然嚴(yán)世翰在娛樂圈里是一座里程碑沒錯,其手底下的影響力也頗大。但能把這件事,這么快地解決干凈嗎?顧曉海并不知道昨晚周經(jīng)帶著周浩其來過的事,這會兒還在罵無良媒體P圖陷害呢。他乖巧的容枝。昨晚吃完宵夜就睡了好嗎!容枝從顧曉海的手里扒拉過手機,點了點屏幕上那張照片。“他。”顧曉海愣愣地湊上去看,卻見因為偷拍的緣故,上頭那張臉都糊了,哪里分辨得出來是人是鬼,是俊是丑。“這是誰?”顧曉海問。“周浩其的大哥。”顧曉海就要見多識廣些了,他眼皮一跳,失聲道:“周經(jīng)?”“唔?!?/br>“昨晚你們見面了?!”顧曉海的聲音又拔高了一個度。容枝點頭:“他帶著周浩其來請我吃夜宵,給我賠罪?!?/br>“狗屁的賠罪!肯定狼子野心!狼心狗肺!不懷好意……”朱夢連忙拉了拉顧曉海:“顧哥別著急啊,你聲音太大,會嚇著容少的?!?/br>顧曉海忙喘了口氣,問:“這事兒我怎么不知道?”“你昨晚睡著了呀,最近你都沒休息好,不好叫你?!?/br>顧曉海剛才還氣得跟個河豚似的,這會兒又成了漏氣的癟氣球,就差沒熱淚盈眶了。“他們沒對你做什么吧?”感動過后,顧曉海連忙正色問道。“嚴(yán)世翰也在,他們做不了什么?!?/br>顧曉海又把自己氣著了:“你都帶嚴(yán)世翰了,也不帶我?”越想越有種被遺棄的凄涼感。“帶我是有用的?!眹?yán)世翰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他長腿一邁,然后輕松地推開了旁邊的顧曉海。“你鼻尖怎么紅了?”嚴(yán)世翰皺眉問。容枝抬手摸了摸。鼻尖涼涼的。“凍的?!?/br>“那還不快點穿上大衣?”容枝略微茫然了:“不覺得冷?!?/br>嚴(yán)世翰看了看他身上單薄的戲服,心底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嚴(yán)世翰一邊讓助理趕緊去拿軍大衣,一邊抬手去摸容枝的額頭。火熱guntang!“你發(fā)燒了!”嚴(yán)世翰厲聲道。容枝還是略有些茫然:“啊,是嗎?”一看他這副反應(yīng)遲緩的樣子,嚴(yán)世翰就更明白過來,這都快燒糊涂了。“你去跟江彥請假,我送他去醫(yī)院?!眹?yán)世翰吩咐顧曉海。顧曉海這會兒半點也不含糊,立馬找江彥去了。等那頭助理將軍大衣一拿來,嚴(yán)世翰立馬裹了容枝,半抱著人往外走去。片場里這會兒正忙得不可開交,一時間倒也沒什么人注意他們。等出了片場,嚴(yán)世翰就撞見越錚那輛車。越錚打開車門大步走下來:“病了?上我的車?!?/br>說話間,越錚的眉頭已經(jīng)皺得更緊了。沒想到緊趕慢趕還是遲了一步。嚴(yán)世翰和越錚將容枝夾在了中間,三人就這么坐在了后排座位上。容枝這會兒才有了點發(fā)燒的感覺。他暈乎乎地靠了下嚴(yán)世翰的肩膀,骨頭硌得他腦袋疼。于是又調(diào)整了下坐姿,靠著越錚。也還是難受。仿佛怎么樣都不得勁兒。他那張臉上,難得露出了點憂愁的表情。嚴(yán)世翰哪怕再大牌,再有好的待遇,在片場里也有難免生病的時候。但那時候,他都覺得毫無感覺地就這么過去了。這會兒見了容枝,嚴(yán)世翰忍不住升起了點兒心急如焚的感覺。這時候,越錚抬起手給容枝揉了揉額角。“有沒有好受一點?”越錚的雙手冰涼,立刻就緩解了容枝腦門上那把火。容枝暈乎乎地轉(zhuǎn)動著眼珠子,隱約瞥見越錚是打開了車廂內(nèi)的一個立時冰柜。冰柜里凍著一箱雪糕。還有一些糯米糍之類的小零食。好像是……好像是之前越錚給他準(zhǔn)備的。容枝的額頭很燙。漸漸的越錚的手掌都回了溫。但他面色不改,抓起雪糕在掌心放了會兒,等再挪回來貼在容枝額上時,他的雙手又變得涼了。容枝舒服得微微瞇起眼,半個人都栽倒在越錚懷里。嚴(yán)世翰看他都快睡過去了,心底陡然涌起一陣強烈的不適。他伸手捏了下容枝的鼻尖:“乖,別睡著了啊,馬上就到醫(yī)院了?!?/br>容枝很少有這樣難受的時候,這會兒連撐起眼皮都變成了艱難的事情。不過也許要怪男人們對他的太過緊張。沒有關(guān)注的時候,也許他根本就不會細(xì)細(xì)去分辨身上的疼痛和難受了。但得到了關(guān)注之后,容枝覺得自己好像都變得嬌氣一點了。哪怕一點點的難受,胸悶,他也想要說出來。上次有這樣的感覺,大概還是三年前。容枝很少生這樣的病。他比別人健康很多。別人冬天拍雨中戲,第二天就能進醫(yī)院。他大冬天在游泳池旁邊來回跳個十八次,毫無損傷。唔,這次是怎么了……容枝難受得皺緊了鼻子,也順便攥緊了越錚的袖子。越錚那昂貴的西服袖子,很快就被揉成了干巴巴的咸菜。這時候,車